86、我真心喜歡
“哎呀,我的媽呀,真要命!”天琴嬸看了看何登紅,又心生感激的說,“幸虧你們來得及時,要不然我就沒命了,那狼張著大嘴,眼看咬上來了,我嚇得什麽也不知道了……”說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心還在“撲通撲通”地跳。
何登紅扶著天琴嬸,又看了看她的身子說:“天琴嬸,你太幸運了,竟然那條凶猛的狼沒有咬到你。”
天琴嬸不停地搖頭,不停地說:“要命,真要命,嚇死我了。唉,這梨花衝真呆不得了,搬家,說什麽也得搬家了。”
曹二柱把摩托車慢慢開過來了,他看到仍然驚魂未定的天琴嬸說:“天琴嬸,咬得嚴重不,哪兒受傷了,要不要叫救護車?”
天琴嬸仍然用手捂著胸說:“我的媽呀,真要命,曹二柱,幸虧你騎著摩托車來了,不然我就被狼撕成碎片了。哎,還好,命大,還沒有咬著,托你們兩個人的福,我今天算是又撿回了一條老命。”
曹二柱看到天琴嬸的身子,操他娘,褲子已經撕碎了,能看到她的肚皮、腿,還有那毛茸茸的地方了,他想笑,但抿緊了嘴巴。
天琴嬸也感覺又風吹進了身體裏,還感覺是濕的,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麵,他不好意思地苦笑一下說:“嘿,那狼像一陣風似地跑來了,好大的力氣,把噴霧拱了好遠,咬住褲子一扯就成碎片了。”命就差一點沒了,她也不在乎害羞了,她拿起地上的噴霧器擋在了那兒,她嚇尿了。
有人聽到曹二柱在山上的吆喝,告訴了村裏的人,張玉芝、崔世珍、朱玉翠、胡大姑、丁豔萍、王娟等一大幫留守婦女們都手持木棍浩浩蕩蕩地跑來增援,可來遲了,狼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見曹二柱和何登紅、天琴嬸站在山坳裏,胡大姑跑到曹二柱跟前,上下看了看問:“二柱呀,那條狼沒有咬著你吧?”
“沒呢!狼正要張口要咬天琴嬸,我正好騎著摩托車趕過來了,我路見不平一聲吼,便把狼趕跑了!我騎著摩托車追了好遠,要不是摩托車被荊條絆著了,摔倒了,不然我就把那狼撞死了。嘿嘿,媽,咬我的狼還沒生來哩!”曹二柱說得牛逼烘烘的。
“狼呢,往哪裏跑了?”張玉芝扯著嗓子問。
曹二柱指了指狼跑的方向,笑著重複說:“嘿嘿,我窮追不舍,差一點就用摩托車把那條狼撞死了!尼瑪,不湊巧,摩托車輪子被該死的荊條絆住了,把我摔下來了,狼就趁機會跑了。”往遠處指了指,“我看到它往那邊跑了。”曹二柱說著,這才發現自己胳膊上的荊條劃破的傷痕。
胡大姑聽到曹二柱的話,嚇得要死,她說:“二柱呀,你摔到地上了,狼就沒有跑去咬你麽?天啦,嚇死人的。”
“切,狼被我追得如驚弓之鳥,是三魂掉了兩魂了,一心隻想逃命了,它還敢咬人?見到我就像老鼠見了貓,離得遠遠的。”曹二柱說得龍飛鳳舞,真把自己當成打狼英雄了。
何登紅眨著眼睛說:“嘻,你們沒看見哩,剛才曹二柱騎著摩托車在山坳裏追狼,騎著摩托車飛來飛去的,那樣子就跟電影裏的鏡頭一模一樣,好威武,好驚心動魄呀!”就像是吹捧自己的老公似的,還有些得意。
胡大姑聽何登紅誇獎自己的兒子,她心裏有點酸,但這時她很高興,覺得兒子是英雄,所以心裏還有點甜,她將曹二柱拉到旁邊,看了看大夥,見他們都在議論狼咬天琴嬸的事,沒有人關注他們母子。胡大姑小聲問:“哎,兒子呀,何登紅給你介紹的那個丫頭長得還行吧,比何登紅漂亮得多,是吧?”!*愛奇文學 ¥&免費閱讀
曹二柱想到何登紅想拿郭小萍當幌子,他笑著說:“媽,那丫頭是我的初中同學,長得很漂亮的,是我們的班花……登紅姐對我真好,竟然讓我這個醜男人獨占花魁!”
胡大姑高興,她問:“嘻,看樣子,你們兩人對上眼了?”
曹二柱點點頭,扯謊說:“我是對上人家的丹鳳眼了,可不知道人家能對得上我這個牛卵子眼睛不,記得讀書的時候,我想跟她說上一句話都難,她從來不理我,好不容易答上話了,她說我長得像豬八戒,太醜了,惡心。”
胡大姑有點失望,她也覺得兒子長得醜,沒他哥帥,真的很像那個董澤武。真後悔沒去找那個男人,他做那麽大的官,他的親骨肉卻在農村當小村民。
曹二柱趕緊說:“媽,那個小丫頭漂亮得就跟一個人精似的,人見人愛,我真心喜歡,我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摟在懷裏……我已經跟登紅姐說好了,讓她跟那個丫頭片子好好說說,做做她的思想工作,讓她別隻看我的外表長相,還要看我內心裏的真本事……登紅姐已經答應了,她說她哪天再親自跑一趟蘇家畈……媽,你以後別再拿白眼珠子翻人家登紅姐了,為了幫我找老婆,人家費盡了心機,還跑斷了腿子,還一點怨言都沒有,真把我當她親弟弟了。”
雖然他們兩人關係曖昧,但聽曹二柱這麽一說,胡大姑覺得這何登紅真心對曹二柱好,對他的婚姻大事還很上心。她點點頭說:“好,她要是把這事給說成了,我還感謝她,給她買一身好衣服,你結婚的時候,她坐上席。”
這時,經過一次大難的天琴嬸終於平靜下來,她說:“真要命,真嚇死我了!狼把我按在了地上,張著好大的口啊,狼的牙齒我就看到了!唉,要不是曹二柱騎摩托車快速趕過來,我就要被那狼咬成碎片了。”她也沒完沒了地重複著那句話。
張玉芝看了看天琴嬸,沒看到哪兒有傷,更沒看到哪兒流血,她問:“天琴姐,狼咬著你哪兒了?”
“嘿嘿,我命大,有菩薩保佑,哪兒也沒有咬著。”天琴嬸看了看胡大姑,趕緊又說,“嘿嘿,這個菩薩是曹二柱,曹二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向他叩三個響頭。”
何登紅也跟著附和說:“那是,我親眼所見,要是曹二柱動作慢那麽一點,那狼就咬著天琴嬸了。”
天琴嬸歎氣一聲說:“唉,住了半輩子的梨花衝,看來真沒辦法住了,搬家喲。”看了看大夥兒,她苦著臉說,“我日他娘,強拆我們就頂住了,可這狼,我真頂不住了,今天真把我要嚇死了。”
見天琴嬸這個領頭的人就意誌不堅定了,胡大姑怕動搖了釘子戶的軍心,她摸了摸天琴嬸的身子,趕緊攔住她的話說:“哎,天琴,你看你,被狼按在地上了,竟然沒咬著你,你真是命大,沒準福也大哩。”故意逗她說,“沒準你以後還會生出一個男半女來哩!”
朱玉翠翻了胡大姑一眼,看了看天琴嬸的身子,可沒看到她身上有什麽傷口和流血的地方,卻看到她的褲腿上有一塊濕印,好像還在往下滴水,就說:“天琴嬸,你的褲子怎麽濕了?”
天琴嬸知道,早感覺到了,她也不怕醜,大聲說:“嗨,剛才嚇尿了。狼撲上來的時候,我一泡尿全屙到自己的褲子裏麵了。”
有驚無險,大夥兒都樂了起來。
朱玉翠的眼尖,天色已經灰蒙蒙的了,她竟然還看到何登紅的襠裏有一塊不小的濕印跡,她立即扯著嗓子說:“何登紅,奇怪呢,狼又沒有咬你,你也嚇尿了?”
曹二柱離何登紅近,瞪眼一看,果然有濕印跡,他心裏一“咯噔”,尼瑪,不會是老子的那玩意兒浸濕的吧。他趕緊說:“嗨,你們女人真沒用,一受嚇就尿褲子。登紅姐離狼那麽遠,也嚇得尿褲子了。”
曹二柱為何登紅打掩護,可何登紅卻犯起了馬大哈的毛病,她竟然打一下曹二柱說:“切,誰尿了呀?真會瞎說,我膽子大著哩,我才不會尿呢!”一低頭,果然看到有濕印跡,她立即意識到又是曹二柱的那些狗屁玩意兒從自己體內滲出來了,因為太多,把褲子浸濕了。她立即改口說,“看著狼按住天琴嬸了,太嚇人了,嚇尿了,竟然自己一點感覺就沒有。”
胡大姑看著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的何登紅,她起了疑心,皺起眉頭,沒有吭聲。
曹二柱看看天,大喊一聲說:“走喲,回家吃飯喲!”看了看何登紅,又看了看老娘,誰也沒有帶,騎著摩托車就跑了。
走到孫明芝的門口,隻見孫明芝站在門外伸長脖子在眺望。
看到曹二柱騎著摩托車跑來了,她攔在了路上。
曹二柱救了天琴嬸的命,現在還在得意之中,他看孫明芝擋在了路中間,就說:“嘿,孫明芝,好狗不擋道,你是大學生,難道不曉得。”
出言不遜,孫明芝看嘻皮笑臉的曹二柱用俗話罵自己,作為讀書人,她腦子當然轉得快呀,她立即用另一個俗語回敬說:“嘻嘻,這兒禁止牛馬通行,你不曉得麽?”
曹二柱騎在摩托車上,四處看了看,見沒人,他小聲說:“孫明芝,你讓我親一口,我給你提供一個重要資訊,讓你發帖子一炮走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