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弄出了新花樣
曹二柱內行地說:“我知道,我們男人看女人是看的相貌,你們女人看男人看的是頭上有沒有烏紗帽,荷包裏有沒有真金白銀。”
何登紅搖搖頭說:“你說得對,也不全對。哎,二柱,你說我看上你什麽了?你給過我錢沒,你給過官位我不?”
自己都沒有,怎麽能給別人呢?曹二柱看了看自己,搖搖頭,真還不知道自己怎麽那麽容易就把這個小媳婦弄到手了。
何登紅小聲說:“女人看男人,除了看權和錢,還有就是看男人的身子骨,壯實不壯實。”
曹二柱從後麵一直摸到了何登紅的前麵,他低聲說:“登紅姐,你現在是不是又想了呀,下麵好像有水分了哩。”
何登紅抱緊曹二柱,吻著他的嘴說:“我又不是木頭人,你一個大男人的手一直在身子上又摸又捏的,那還不該有反應呀?嗯,你惹得我現在……真的好想……好想。”說著將手伸到曹二柱的褲子裏,“嗚,讓我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樣的。哎呀,嘻嘻,你這是烏鴉說豬黑哩。嘻,臭不要臉,你比我更想哩。”
曹二柱不說話,四處看了看,把何登紅推到張老大家的草垛上,就扯她的褲子。
這兒沒人,張老大搬到新農村居民點去了,隻有這稻草垛子還在,正是幹那種事兒的好地方。
何登紅挺起肚子頂到曹二柱的身上,小聲說:“嗚,你想站著做呀?嘻嘻,你又有長進了哩,想出新花樣來了。”
曹二柱不知道還能站著做那事兒,本來想把何登紅按到地上的,聽她這麽一說,便改變主意了,也想嚐試一下新玩法。他的個頭要比何登紅高許多,他扯下自己的褲子,兩腿往下蹲了蹲,對準位置後再往上一送,嘿,因為有潤滑劑,所以很容易便破門而入了!
何登紅仰著頭,閉著眼睛,挺著肚子,雙手摟著曹二柱的腰,感覺血管裏爬進了數不清的跳蚤,弄得是奇癢難耐,她張著嘴,出著粗氣說:“嗬,二柱呀,我的親愛的,你真有本事哩,這麽做……姐好喜歡呀,啊,嗬……嗚嗚。”
曹二柱也仰著頭,但沒有看天空,而眼睛閉著,嘴巴張著,出著粗氣,一門心思做了一會兒,他覺得兩腿這麽一直蹲著不好受,便說:“姐,你轉過身子,我再做一個你更喜歡的。”說著將何登紅的身子轉了過來。
何登紅嚇了一跳,以為曹二柱要從身後暴自己的菊花,她趕緊說:“二柱呀,黑燈瞎火的,你別摸錯門了呢!”
曹二柱讓何登紅低下頭,彎下腰,從後麵抱住了她臀兒,對準那個目標,身子再往前一送,他“啊”的一聲又單刀直入了。他覺得很爽,便問:“姐,哎,我進錯門了沒有?”
“沒,沒哩。嗯,你真棒的,好有本事約,花樣起來越多了!”何登紅很享受,她搖晃著自己的身子迎合著曹二柱的抖動。
曹二柱也有一種新鮮感,做夢也沒有想到還能這麽做,他摟緊何登紅的腰,用力抖動著,還不忘問:“姐,這麽做……你喜歡不?”
“嘻嘻,你個好壞喲。”何登紅彎著腰,像一條狗似的,雙手又沒有按在地上,沒有辦法保持平衡,這姿勢保持不了久,便有點受不了,便想換姿勢。曹二柱的那兒……雖然嵌入得很深,但何登紅一直起腰,兩人便分開了。
“姐,你怎麽啦?”曹二柱正納悶哩,何登紅突然轉過身子正麵抱住了他的脖子,不用說,兩人又融入一體了。
“嘻嘻,姐也給你一個驚喜,弄一個更新鮮的。”何登紅說著摟緊曹二柱的脖子,兩腿一懸空便夾在了他的屁股上。
幸虧曹二柱有一把力氣,能把百十斤重的何登紅抱得住,隻是一隻腳往前挪了半步,便穩住了平衡,沒有跌倒。
他們兩人這麽玩弄了一會兒,都叫聲連連。曹二柱感覺體內的火山要爆發了,便將何登紅按在了地上,接著兩人都發狂起來……
又是圓滿結束,兩人都心滿意足。
曹二柱穿好衣服,看著何登紅說:“姐,你還說我壞不?”
何登紅很興奮,她也在穿衣服,她打一下曹二柱說:“壞,壞死了。嘻嘻,我們女人喜歡男人壞的,越壞越歡喜。”
曹二柱將何登紅送到了她家的門口,要分手時,何登紅拉住曹二柱小聲說:“二柱,姐告訴你,女人看男人,還要看這種能耐的。”
“什麽能耐?”曹二柱知道何登紅指的什麽,但還是問了一下。
“嘻嘻,我們剛才在稻草堆裏做的,哎,我告訴你,你的能耐不小的,比你四哥強多了。”想了想又說,“我跟你四哥談戀愛時,我並沒看上他,就是因為他讓我破了身,我才粘上他的……”
原來是這樣!曹二柱回到家裏,胡大姑已經睡了,她聽到動靜就醒了,便問:“二柱,又出什麽怪事兒了?”
“唉,那個狼狡猾呀,和我們搞起了聲東擊西,我們在山上尋找那狼,可狼在村子裏把廖作豔咬傷了。”說著進自己的房間裏爬上床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曹二柱還沒有起床,就聽院子裏有人說話,而且還有男人的說話聲。
曹二柱一驚,趕緊坐到床上聽了聽,原來那男人是村支書祝定銀。操,那老狗跑到我家來做什麽?曹二柱怕祝定銀對老娘圖謀不軌,就躲在房間裏悄悄聽起來。
“胡大姐,朱玉翠、崔世珍和曹金霞的公公今天早晨已經到村委會簽了協議,準備領補償費搬遷了,你們家怎麽還沒動靜呢?”
“我們還等等。”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咳嗽一聲又說,“分家的時候,我把這房子分給老二了,搬遷不搬遷,我們把權力下放了,由二柱兒說了算。”
祝定銀咂咂嘴說:“嘖嘖,你才多大點年紀呀,大不了我幾歲,50歲不到,就當撒手掌櫃了,不管事了,這麽大的事,竟然讓一個胎毛沒幹的孩子當家,說出去了不怕別人笑話呀?”
老娘說:“我們家曹大柱要搬遷,我和他爸也沒管,怎麽到今天還沒人笑話哩?”
曹二柱拿手機看了看時間,我操,快十點鍾了!
曹二柱走到院子裏,大聲說:“祝書……記,那天在山坳裏,你在荊條叢裏跟朱玉翠做思想工作,我不是跟你交過底的嗎?我要跟天宇集團死磕到底的。哎,對了,我還要在山上破案,說什麽也不能搬家,我要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把我的蜜蜂給毒死了,我得讓他賠償我的損失。”
胡大姑聽到曹二柱說祝定銀和朱玉翠在一起,臉立即拉長了。
祝定銀本來準備和胡大姑私下談談的,還是用老辦法,先深入她的肉體,讓她爽,爽得雲裏霧裏了,趁機提要求,讓她家搬遷。往往這種時候說話最管用,提什麽要求她都會答應。祝定銀看曹二柱在家,看來這種方法是實施不了了,又聽他這麽一說,估計胡大姑的工作也做不通了,便皺著眉頭走了。
曹二柱在院子門口伸長脖子看了看,隻見祝定銀走進了何登紅家的院子裏。
吃中午飯還早,老娘還沒做飯呢,曹二柱便在村子裏東看看西看看,瞎逛悠。
曹二柱走到孫明芝門口,孫明芝低頭玩著手機,沒有看他。
曹二柱輕手輕腳地走近孫明芝的小賣部,蹲下身子,“啊嗷嗚——”學了一聲狼叫。
沒想到孫明芝早有準備,並沒有被這不專業的狼叫聲嚇到,她找了一個紙殼子,身子趴到櫃台上,伸長胳膊,用紙殼子打著曹二柱的頭說:“莫說你狼叫,就是你鬼哭,我也能知道是你這個曹耀軍。”
曹二柱笑著站起來,看了看孫明芝手裏手機說:“哎,發了狼咬人的帖子不?”
孫明芝看著手機說:“昨天發了一個,今天早晨又發了一個。”
曹二柱瞪大眼睛問:“反響如何呢?”
孫明芝皺起眉頭說:“跟帖子的人感到蹊蹺,大家都對我們梨花衝有狼產生懷疑。”
曹二柱拍一下櫃台說:“操,都是一些什麽人呀,長的是豬腦殼吧,要麽是腦殼被驢踢了。尼瑪,事實已經幾乎確鑿了,竟然還懷疑!”
孫明芝眨著美麗的大眼睛,歎息一聲說:“唉,也不能怪別人,關鍵是沒圖片,沒真相,沒有說服力唄。”她看了看門外說,“都說是狼咬的,可誰也沒有真正看清狼,那狼長的是什麽樣子,誰也說不清,廖醫生說她看到了,可看的也是黑影。唉,要是能拍到一張狼的照片就好了!”
曹二柱看著孫明芝肉紅細嫩的嘴唇,摸摸自己的嘴唇,又有了一個歪主意,他趴到櫃台上說:“嘿,孫明芝,你要是讓我親一口,我保證能給你拍一張狼的照片,嘿嘿,把狼拍得耀武揚威的。”
孫明芝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翻著白眼珠子說:“切,滾,滾遠一點,我懶得理你了。昨天在你家裏,你把的兩腿都嚇軟了,到現在心還不停地蹦。”
曹二柱直起身子,退了退說:“好,你不要我拍算了,我拍了狼的照片,我自我欣賞,哪個也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