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有點看不起你了
“我們兩人正爽著哩,不是那個曹二柱打亂了我們的好事麽?冤有頭,債有主,你就是心煩,你就是意亂,也得將矛頭對準那個搗蛋鬼曹二柱呀,怎麽突然調轉槍頭對準我了呢?你剛才還為那個小禿崽子說話,竟然突然變卦不搬遷了,我做了那麽長時間的工作,那不白做了?”祝定銀不解。
“你不叫他,他會知道我們躲在這荊條叢裏?他路過的時候,隻要你暫停抖動,不弄出動靜來,等他走了你再繼續隨心所欲地幹,沒準我們現在還幹著,你滿足了,我也高興了,那多好呀!沒想到你當了這麽多年的村幹部,還是一把手哩,一點也不淡定。人家本來是路過,根本沒有發現我們,隻是不小心摔了一個跤,你這麽一大聲喊叫,就自我暴露了,讓曹二柱看到了,不曉得他會跟村裏人們怎麽講我們的閑話哩。”
“媽的,是我一時糊塗了,還以為那小狗日的發現我們了呢!”祝定銀做賊心虛,以為曹二柱大叫是發現了自己了,所以才先發製人喊他,現在一想,真有些後悔了,他摸了摸後腦勺說:“那個狗……日的曹二柱,一個攪屎棍,老子下次做他老娘胡大姑的思想工作,看他狗……日的怎麽搞鬼……”
朱玉翠有些吃醋地說,“切,你個老東西,還老少通吃哩!胡大姑比你歲數大好幾歲吧,已經是滿臉折子了,胸前那兩個玩意兒不用說就像空麻布袋子了。切,村裏的年輕女人多的是,男人都不在家,你又不是饑不擇食,竟然連老黃瓜你也愛啃哩!我暈,我有點看不起你了!”
沒想到祝定銀仍然固執地說:“你不知道,想當年胡大姑是我們梨花衝的一枝花,漂亮得很,性格又好,還經得起開玩笑,怎麽惹她也不生氣,比現在的女人們強多了,走在路上不曉得有好多男人跟在後麵。”
朱玉翠拿白眼珠子了祝定銀一眼:“切,那些跟在胡大姑屁股後麵吃屁的男人裏有你不?”
祝定銀笑笑說:“那時我還小,擠不進去。嘿嘿,不過我曾經偷偷跟蹤過她,發現他跟縣裏下來的“社教”工作組組長董澤武的秘密……那個董澤武為了堵我的嘴巴,跟當時的村支書老曾說,讓我到村裏做了廣播員。從此有了和幹部們接觸的機會,接著便入黨當了村幹部。所以我怕曹二柱跟蹤我,想從我這兒弄好處。”
朱玉翠伸長脖子看了看遠處的牛,鎖著眉頭說:“你這是庸人自擾,有哪個吃了沒事跟蹤你呀?”
祝定銀還想著胡大姑,他眯著眼睛繼續說:“九二年縣裏幹部來村裏搞‘社教’,那個工作組組長董澤武不知怎麽就看上了胡大姑了,經常一個人到她家裏走訪,談工作一談半夜,後來硬是指名道姓地要村裏安排胡大姑給他們工作組做飯……嘿,你看那個曹二柱的相貌長得像他老頭子曹明玉不?一點都不像,你不知道,曹二柱那狗逼樣子簡直就是用那個董澤武的模子刻出來,他的親爹應該就是那個董澤武……”…¥愛奇文學 !&免費閱讀
朱玉翠有點想笑,原來這曹二柱是一個私生子!再看祝定銀,她在心裏說:“這村子裏,你的私生子也不少!”
祝定銀看了看朱玉翠,歎息一聲說:“唉,你是外來的媳婦,沒見過那個董澤武,跟你說了也沒用。哎,那個董澤武後來當過我們縣裏的書記,後來又到市裏當了主要領導,應該是正廳級幹部,不知為什麽,胡大姑竟然沒去找他撈點什麽好處……”說著便拽住了朱玉翠的一隻胳膊,用力往地上按,準備脫了衣服接著幹那種事兒,沒想到朱玉翠不從,硬是不往地上躺,他不解,“你不是還沒解渴麽?我們再從頭開始……”
跟自己在一起還誇別的女人,誇的還是一個老女人,朱玉翠被祝定銀拽坐在了地上,她不高興地說:“胡大姑再漂亮……還不是老了,恐怕身子幹涸了一點水分都沒有了。”說著準備脫自己的衣服。
看朱玉翠在脫衣服了,祝定銀覺得再次拿下朱玉翠已經不在話下了,於是更加喋喋不休了:“你不曉得,小有小的樂趣,老有老的味道,各有千秋。嘿嘿,這個胡大姑,不瞞你說,在侍候男人上,有些方麵還比你們年輕的強得多哩!媽的,最近幾天,我得找一個機會去會會胡二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爭取讓他們家早一點搬遷。沒準她家一搬遷,還起骨牌效應,讓大夥都搬遷了呢!”祝定銀閉著眼睛當著朱玉翠說胡大姑,也沒看朱玉翠的麵部表情,隻顧自己脫衣服。
朱玉翠已經解開了上衣,本來還想解開褲帶,仰身躺下和祝定銀接著做完沒做完的事兒的,聽他不停地說著胡大姑,心涼便了半截,沒了再做那種事兒的興致了,一賭氣爬起來快步離開了。
祝定銀閉著眼睛脫自己的褲子,已經脫光,他聽到動靜,睜眼一看,朱玉翠擼上褲子快步走了,趕緊喊:“哎,哎……你別走啊,事還沒做完呢,怎麽能半途而廢哩!”
“你不是喜歡胡大姑嗎,你跟她做去,老娘我不陪你了……”朱玉翠說著一路小跑,到山坳裏看她放的牛去了。
祝定銀想追趕朱玉翠,看了看自己,自己的下身是光光的,等穿上褲子,朱玉翠已經跑得遠遠的了。
事情隻做了一半,癮還沒有過足,突然不做了,跟自己演對手戲的女人跑了,想做也做不成了,就像火車來了一個急刹車,祝定銀心裏感到難受極了,他生理上是刹住車了,可心理上卻刹不住,是想得好死。好在這村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朱玉翠不跟老子做了,也難不到我,幹脆去找張玉芝。若實在不行,老子就去會胡大姑,跟她在床上規規矩矩地做,反正今天這一炮得放了,隻是看跟哪個女人放了。
祝定銀穿好衣服,從荊條叢裏推出摩托車,騎上去便發響了,突突突駛向了村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