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 秦風:“你什麽時候下來,你很重啊”
“不。”
孤刀臉色劇變,大吼道。
頓時,他趕了過去,想要救下高璿璿,可是到了高璿璿那的時候,已經晚了,高璿璿已經跳下去了,而孤刀臉色已經大變。
這一刻的高璿璿,身子正在高空中高速落下。
“哥,我死後,好好照顧自己。”
高璿璿眼中淚光閃爍。
她要死。
必須死。
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逃不過這些人的魔爪了,一旦被抓住,那麽她就會被用來製約整個高家,那個時候,她哥哥也會極為被動。
家族會從家族利益上,選擇放棄他。
但是他哥哥不會。
他哥哥現在掌了大權,會不顧一切的救她,而那個時候,高家或許,會因此覆滅。
所以,她不想讓她哥哥為難。
她必須死。
“幸好今天穿的褲子,死的時候,沒走-光呢。”
突然,在高璿璿心中冒出了這個想法,要是穿的裙子的話,跳下來,什麽都會被人看見了,那麽死的時候,都不好看了。
“不過,最終還是會摔的很難看吧。”
高璿璿有些自嘲,死到臨頭了,還在想這些。
這世界。
再見了。
高璿璿閉上了眼睛,然後等待著死亡,然後砰的一聲,她感覺自己被砸在了地上,但是沒有一點兒疼痛,頓時心中想到,原來死就是這種感覺麽。
並不疼的麽。
“落地了,快睜眼,你很重的。”
突然,在高璿璿耳邊,湧現了這麽一個聲音。
讓高璿璿瞬間就睜開了眼睛,然後看向了自己麵前的這個家夥,正是一臉如刀刻一般,棱角分明的秦風,但是在高璿璿看來,就是一個大壞蛋。
“誰重了,誰重了,我這可是最苗條的身材,你懂什麽。”
高璿璿當即就這麽不高興道。
然後,她就想起來了當前的局勢,頓時打著秦風道:“啊啊啊……你救我幹嘛,我牙齒裏麵根本就沒毒,而且我沒勇氣,死第二遍了。”
她隻是一個小女生。
跳樓可以。
但是撞牆不行,因為她沒有那個勇氣。
撞一下,撞不死,還得接著撞。
她真的不行。
而這時,在上麵傳來了一聲肆無忌憚,卻又心中慶幸的笑聲:“哈哈哈,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死了呢,你死了,我任務也就完了,結果,幸好有人救了你啊。”
他們從上麵下來。
而高璿璿則是拉扯著秦風,焦急道:“你快殺了我,快。”
“我沒有殺女人的習慣。”
秦風道:“還有,你什麽時候下來。”
“下不來,腿在抖。”
高璿璿尷尬道。
從幾十米上麵的高樓跳下來,她是真的整個身體都被嚇來在膽顫,下來的話,也根本就站不穩。
而這時,那些人已經下來了,為首是孤刀,看了看秦風,想了想道:“秦天,是吧,我來玉山市的時候,聽說過你玉山市一霸,對吧。不過,你這次是來邀功的?是想要把這個女人給我們,然後讓我們鄭家幫你一把?放心,這個好說,好說,我會上報家族,這次記你大功一件。”
他也認識秦風。
大概見過。
畢竟是在玉山市鬧的這麽轟轟烈烈的人物。
而他以為,這個家夥是來邀功的,畢竟在玉山市鬧的這麽大,西州北部的那些人都知道這邊的事,準備派大人物過來,是害怕了,所以來撈一件天大的功勞,尋求他們玉山省省城鄭家的庇護。
他一下子就想通了。
而他這麽一說,讓高璿璿麵色一變:“你放開我,壞人。”
她以為秦風是真的來邀功的。
“女人,別動,你下來,是想要攤在地上了?”
秦風低頭,冷眼一看。
以高璿璿現在的狀態,下來,就真的會攤在地上。
“你凶我。”
秦風這番話有些凶,頓時把高璿璿凶來不敢說話了,隻能委屈巴巴的看著秦風。
而隨後,孤刀過來了,伸了伸手,臉上有些笑意道:“把人給我吧。”
“我說了,要給你麽?”
秦風吐出了這幾個字。
“你敢不給我?我背後可是玉山省的鄭家,一旦你不給我,那麽你在這玉山市,會被西州北部那些人,給撕的粉碎的。”
孤刀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
說完,下一秒,頓時大喝一聲:“動手。”
在他身後的那些人,頓時就動了,而已經靠近了秦風的孤刀也動了,隻見他袖子中,突然冒出了一把小刀,直向著秦風而去。
快準狠。
讓人反應不過來。
就連高璿璿也隻來得及說一句:“把我當肉盾……他們不敢……”
他們不敢殺我。
可是,話還沒說完,隻見一把小刀,飛在了天上,秦風一腳踢飛的,讓孤刀臉色大變,想要進一步撲殺,但是秦風又是一腳。
孤刀想要閃開。
可是,速度太快了,根本就閃不開。
直接一腳,砰的一聲,將他踢飛了,直接陷在了牆壁上,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而這時,其他人也出現在了秦風的周圍,都是孤刀的手下。
不過,秦風可沒興趣和這些雜魚打。
“狼衛。”
秦風輕輕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在。”
隻見在周圍出現了一群的狼衛,讓孤刀的手下一驚,這哪來的人,他們剛剛可是沒有發現,這兒有人的,而隨後秦風下令了:“殺了他們。”
頓時,狼衛動了。
“殺了他們。”
而孤刀的手下,也不是什麽善茬,也想要殺了狼衛。
但是,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的對手。
一麵被屠殺的畫麵。
沒要到三十秒,這些被孤刀帶來的人,基本上全部被殺了,一個不留。
不。
留下了一個快死了的孤刀。
而孤刀一臉不可思議,帶著震驚的看著秦風:“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這麽強……”
太強了。
強的讓他窒息。
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而秦風,抱著高璿璿,緩緩的走到了孤刀的麵前,眼神頗有些霸道,道:“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你隻需要知道,無論是鄭家,還是所謂的西州北部,在我眼中,都不算是個什麽東西,至於撕成粉碎,在夢中,或許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