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七章 教訓
在沉默怪異的氣氛中,電梯來到大堂。
大堂已被警方封鎖,很多衣冠楚楚的男女還在對警方抗議著,場麵顯得有些混亂。
而在大堂外,血影會的人將整棟大樓都圍住了。
“會長,陳先生!”
“陳先生!”
“……”
那些人看到陳禹出來,露出崇拜與狂熱之色,大喊起來。
在這些人的眼裏,陳禹是如氣地白眼,拉著馮月盈上了另外一輛車。
車裏隻剩陳禹和戚菁菁,看著戚菁菁坐在副駕駛上,陳禹下車轉而上了駕駛位,開車離開。
氣氛依舊沉默,戚菁菁一言不發,看著窗外。
“那個……”陳禹幹咳一聲,說道:“七姐兒,剛才算是意外,馮月盈的體質比較特殊!”
戚菁菁忽而笑了笑,冷冷說道同神一般的存在,是許多人的偶像,現在這一幕倒是和狂熱追星的粉絲有點相似。
陳禹目光掠過人群,微微頷首,然後徑直上車。
“小禹,我送馮小姐回去!”薑曼影朝陳禹投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說道:“你和菁菁自己回小寒山吧!”
陳禹聞言一喜,暗道關鍵時候有這個姐姐還是不錯的,這樣就省去很多尷尬了,他連忙點頭,說道:“那就勞煩姐姐了!”
薑曼影給了陳禹一個沒好:“姓陳的,你是覺得我戚菁菁主動對你投懷送抱,在你眼裏其實是不值一提吧?”
陳禹無語,連忙說道:“七姐兒,看你這話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
戚菁菁冷笑道:“你陳先生陳門主是何等樣的人物?蓋世英雄,天下無敵,什麽樣的女人你得不到?我戚菁菁不過是小混混,在你心目裏,隻是隨便玩玩就算吧?”
陳禹一踩刹車,將車停下,神色嚴肅幾分,看著戚菁菁道:“七姐兒,在你自己心裏,你就這麽看輕自己嗎?”
戚菁菁聞言鼻子一酸,偏頭看向窗外。
“你是我的女人!”陳禹說道:“我確實不能娶你,我的女人也不止你一個。但在我心裏,你是很獨特的,能吸引我的女人,若非如此……你以為我看到一個漂亮女人就邁不開腿了嗎?”
戚菁菁看向窗外,默然無語。
“很多東西,我都沒法給你!”陳禹沉默一下,又說道:“但我陳禹何等人物?你是我看上的女人,豈是凡俗?你的大氣,還有無所畏懼,才是吸引我的地方。”
戚菁菁聞言一愣,有點失神。
陳禹凝視著戚菁菁,心存一絲愧疚,說道:“馮月盈的體質確實比較特殊,她是純陰之體的體質,是修行中的絕佳鼎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會被黑巫教給盯上,擄走!”
提到馮月盈被擄走的原因,戚菁菁一驚,問道:“什麽是純陰之體?”
“人的體質,與生俱來,各有不同。純陰之體就是純粹的陰屬性的體質,十分罕見,這種體質很適合修煉,能夠給和她一起的男修帶來莫大的好處,因此,這種體質對很多修士有著莫大的吸引力!”陳禹說道。
“其中就包括你?”戚菁菁冷笑道。
陳禹有點訕然,沒有否認,說道:“是的,你在銀座會所看到我和馮月盈在一起時,我正視圖破除黑巫教對她的封禁,所以才會一時失態!”
戚菁菁麵色緩和幾分,但語氣卻仍是冷冷地,說道:“歸根結底,還不是你心裏對她有想法?你們認識比我早,很久以前就彼此有點意思了吧?”
陳禹啞然,隻得再度發動車子開車。
戚菁菁性格豪爽,大咧咧不拘小節,但她一點也不笨。
更何況,她還見過齋藤紀子,知道陳禹和齋藤紀子關係也是很不簡單,多半是有一腿的,她對此也是沒有表示過什麽不滿。
她內心深處倒不是為了陳禹另外有女人而生氣……早在最初和陳禹進行肌膚之親的時候,她對此就有心理準備。
她真正生氣的,還是陳禹當著她的麵和馮月盈親密,這使她難免在心裏產生一種在陳禹心裏一點不重要的感覺。
現在陳禹解釋,她倒多少有些釋然了,但畢竟沒那麽容易就原諒。
陳禹也是覺得頭大得很,他對怎麽哄女人並不在行。
事實上,他現在身邊的女人倒大多是機緣巧合才有的那一層關係,大多不是他有多麽主動,展開了多麽熱烈的追求……當然,這裏頭他在這方麵的意誌力不夠堅定占了主因。
開車前去小寒山,好半晌,他才說道:“七姐兒,很抱歉,我確實給不了你朝夕相伴,也給不了你專情如一。如果覺得委屈的話……很抱歉,已經晚了!你是我的人,就一直都是,已經無法改變!”
戚菁菁臉上浮現一層寒霜,哼道:“陳禹,你把我當成你的私有物品了嗎?你未免太霸道了吧?你既然經常不在身邊,我去再找個男人就是,你當我戚菁菁找不到男人嗎?”
“你敢!”陳禹臉色一變,森然道:“你知道會是什麽後果嗎?”
戚菁菁這一次卻沒有被嚇到,忽然變臉,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陳禹,其實你還嫩得很!”
陳禹臉色有點發黑,惡狠狠道:“戚菁菁,你敢小看我,看來得狠狠教訓教訓你才成了!”
“我會怕你?你明天又要走,要教訓隻有今晚,去我的房間!”戚菁菁烏溜溜的眼珠子一轉,冷笑道:“我看看你怎麽教訓我……”
陳禹半晌無語。
……
第二日一早,陳禹悄無聲息從戚菁菁的房間裏鑽了出來。
一晚上自是無話,他也確實狠狠教訓了戚菁菁一頓,使得戚菁菁現在還癱在床上起不了身。
他很小心翼翼,雖然說他和戚菁菁的關係,在血影會被人猜測也不在少數,但他現在身為龍門門主,戚菁菁是龍門長老,如果被門下弟子瞧見了,難免有失體統。
“咳!”走出戚菁菁獨門獨立的小院,一聲輕咳傳來。
陳禹看到了薑曼影站在那裏,一臉我啥也沒看見的樣子。
饒是臉皮不薄,陳禹也不由得老臉一紅,喊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