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奪運子母玉符
宮珊珊神色忐忑不安到極點。
她也不知道陳禹是什麽身份來曆,但連李承鎬都屈服了,她不過是娛樂圈裏剛剛冒起頭的明星而已,算得上已開始走紅,卻算不上大紅,她不敢不服從。
更何況,祁東升這樣的北地大豪她是知道的,何等身份地位?莫說是她,就算是大紅大紫的天後級人物,人家也有著絕對封殺的實力。
她知道,如果自己敢拒絕不交出玉墜,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此時的她覺得十分地無助。
接過玉墜,祁東升看了一眼,很是有些好奇,不明白陳禹會對這樣的東西感興趣。
他懶得多看楚楚動人的宮珊珊一眼,轉身來到陳禹身前,恭敬地將玉墜遞給陳禹,說道:“陳先生?”
陳禹接過玉墜,並不多看祁東升一眼,淡淡問道:“宮小姐,它的來曆呢?”
宮珊珊身軀一晃,臉色蒼白說道:“是買來的!”
“買來的?在哪裏買來的?”陳禹嘴角揚起一絲嘲諷,問道。
“抱歉……我,就在哪個玉器店隨便買的,具體的,我,我不記得了!”在陳禹的逼問下,宮珊珊一雙好看的眼眸裏含著淚,非常委屈,很是有點楚楚可憐的意思。
陳禹麵露一絲嘲弄之色,笑了笑後說道:“各位肯定很疑惑吧?”
“是的,陳先生!”楊守義連忙說道:“這種東西,就算值個幾萬塊,又怎麽能入得了陳先生的眼?”
“楊守義,你看清楚!”陳禹雙手各自拿著一枚玉墜,輕輕晃動,說道:“有沒有相似之處?”
楊守義到底是武道宗師,他仔細打量和感受著,說道:“這是……法器?這是一對?”
“準確的來說,是一對子母法器!”這種內部藏著符文以及陣法的玉墜,當然可以稱之為法器,隻是和一般法器的作用不同而已,陳禹說道:“這是宮珊珊小姐身上佩戴的,而這個則是我一個混娛樂圈的朋友身上佩戴著的。宮珊珊小姐的這玉墜是母器,而我朋友身上的,是子器!”
宮珊珊有點疑惑,顯然也不知道她戴著的玉墜裏還有這樣的說道。
但是,隨著陳禹說得這麽明白,宮珊珊越發不安起來。
“陳先生,那這種法器的作用是?”楊守義隻是武道宗師,對術法一道不是很了解,心裏越發好奇地問道。
陳禹看一眼宮珊珊,說道:“宮小姐,還不肯說這玉墜的來曆嗎?”
宮珊珊麵色蒼白如紙,她遲疑著,卻依舊沒有開口。
“這種玉墜法器的作用隻有一個,那就是匯聚氣運!”陳禹說道:“母器匯聚子器的氣運。子器的佩戴者,運氣會越來越差,人生事業諸多不順。而母器佩戴者則恰恰相反,運氣會越來越好,也許隨便買一張彩票都會中大獎!”
楊守義聞言神色劇震。
氣運之說,玄而又玄,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夠煉製這樣的法器。
這種事,就算他是武道宗師,聽在耳中也覺很玄乎……但這話既然出自陳宇之口,他不會有半點質疑。
以陳禹的身份,不會在這種話上有虛言。
而且,楊守義知道陳宇其實是術武雙修的,東海小寒山一戰,陳禹誅殺了術法宗師塗聖林……這件事並沒有被廣為傳播,但楊守義作為武道宗師,還是知道的。
同時,他也知道這樣的法器意味著什麽。
除了楊守義,邊上其他人也都露出震驚之色……這世上,竟有著能改變運氣的法器?術法一道,果然玄而又玄啊!
尤其是祁東升這樣的一方大豪,眼神都不由得變得有些熾熱起來……他這樣的人物,這一生的氣運之隆已遠超普通人,但到了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也難再進一步,如果可以再使自己的氣運更盛,豈不是說還有獲得更多財富和地位的可能?
周看熱鬧的人已被擋在外圍,但他們也聽到了陳禹的話,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但他們倒不是不信……畢竟,風水氣運之說,不見得就是迷信,大多數人雖並不完全相信,但也心存敬畏之心。
在陳禹這樣的修真者眼裏,這些東西則沒有那麽玄乎,和一個人的實力,心性以及所作所為帶來的因果聯係有關。
強者自然運強,弱者則運弱,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陳先生的意思是,這種法器,歸根結底是奪人的氣運?”楊守義問道。
陳禹點了點頭,看向已經起身,仍一臉不甘於不忿的李承鎬,淡淡道:“這位李大少的脖子上,也戴著一枚子器,李大少最近的運氣是不是有點不好呢?”
李承鎬聽到陳禹的話,忽然想起什麽,神色一變,從脖子上一扯,取下了一枚玉墜。
玉墜的形狀不一樣,但內部的符文和陳禹手中的子器是沒有區別的。
李承鎬臉色發黑,朝宮姍姍看去,說道:“姍姍,他說的是真的嗎?”
宮姍姍麵色變得慘白,搖著頭,卻說不出解釋的話來。
李承鎬臉色陰晴不定。
而那個樸雲廷以及其他幾個高麗人,看著李承鎬的神色已經不同。
一個應該是三星集團職業經理人的男子,忍不住說道:“難怪最近李少運氣有點差,又是車禍,又是被董事長訓斥,根源原來在這裏?”
看著宮姍姍的反應,李承鎬猛地把手裏的玉墜朝地上一摔,指著宮姍姍怒斥道:“宮姍姍,我對你一片真心,你居然如此待我?”
“我……承鎬,不是,不是這樣的……”宮姍姍神色驚恐且慌亂,淚落如雨。
陳禹卻懶得看戲了,他對這種情侶間反目分手的戲碼一點興趣也沒有。
他不是沒有給宮姍姍機會,如果宮姍姍肯老實交代這玉墜的來曆,他懶得為難宮姍姍什麽,也不會揭穿她……他沒有多餘的正義感,也不是很想多管閑事。
但宮姍姍偏偏不肯配合,陳禹懶得自降身份地逼問她,就借楊守義李承鎬他們的手,隻等結果就行。
“楊守義,我隻要知道法器的來曆!”陳禹朝楊守義說道。
“好的,陳先生!”楊守義恭敬道。
陳禹懶得多呆,拉著齋藤紀子往餐廳外走去,去甲板上吹風,享受二人世界去了。
他相信楊守義這樣的人,知道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