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 護短
�T�>T)武當,華夏道教聖地,又名太和山,仙室閃,古有太嶽,玄嶽,大嶽之稱。
武當山距江市不算太遠,走高速,也隻用了半日功夫到了武當山腳下的武當鎮。
不過現在的武當山,已是旅遊之地,遊客極多,進入還須購買門票。
陳禹當然不會像普通遊客一樣買票上山,他直接住進了酒店之中,準備先給齋藤紀子祛除陰氣。
這些天下來,紀子的九陰絕脈已經緩解很多,距陳禹估計,繼續下去,應該用不了一個月的時間便可完全化去九陰絕脈,使紀子的身體恢複正常。
事實上,也不隻是恢複正常這麽簡單,化解了孤絕陰氣後,因為雙修的原因,紀子也會獲得好處,可以踏上修真之道。
到時候,她隻怕就是直接晉級了煉氣中期的境界……畢竟,合籍雙修這種事,也是諸多修真之道中的一種,這段時間他們每一次雙修,都是齋藤紀子的修行。
在這一點上,連純陰之體的唐珞都沒有這個待遇。
開好房間,吃過飯後,陳禹將在雁棲湖邊,魏師行送來的武當帖子扔給許小容,說道:“去讓武當知道我來了,能做到嗎?”
許小容想了一下,點頭道:“師父,我就在廣場上找個地方坐下,把這個帖子往麵前一擺!”
陳禹失笑,這個徒弟資質不錯,修煉也刻苦,在自己麵前沒了那麽拘謹後,也顯出了古靈精怪的機靈勁,他挺滿意。
“就這麽做吧!”陳禹說道。
“弟子遵命!”許小容恭敬回答,拿著帖子出了酒店。
陳禹和齋藤紀子進入酒店套房,這家酒店環境還算不錯,幹淨整潔。
走入臥房,紀子不由得羞得垂下頭。
這麽多天,每天都雙修,但紀子仍是每一次都羞不可抑,極為敏感。
陳禹也不客氣,上前摟住紀子,將紀子的衣服脫下。
一具雪白的胴體呈現在陳禹眼前,玲瓏有致,肌膚光滑如緞,像是吹彈可破。
即使對紀子的身體已經熟悉得不像話,但每一次麵對這樣的紀子,陳禹仍覺心頭一片火熱。
尤其是,紀子的那種東瀛女人一貫的順從,讓他有種陷入溫柔鄉之感。
他按捺不住心頭躁動,將紀子壓在了身下。
屋內響起溫柔的呻吟以及喘息,還有逸起的陰陽二氣。
許久之後,雙修結束。
陳禹起身坐下,施展龍神吞天功,將剛剛納入身體的孤絕陰氣煉化。
而紀子,也端坐著,同樣運轉陳禹傳給她的禦氣之法。
片刻後陳禹起身,麵上露出一絲感慨之色。
經過連續數日的辛苦,他現在終於開始嚐到甜頭了,在現在這個階段,他雙修吸收和煉化的陰寒元氣漸漸彌補了他的消耗,現在的雙修不再那麽費力。
而且,隨著陰陽的進一步調和,他感覺到自己的元氣中已經多了生生不息之意。
這是要突破先天境的跡象!
他在煉氣大圓滿時想過尋到機緣突破先天境,但這種方式還是想不到。
這九陽聖體的體質,使得他每一次和女人親密,總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好處……這讓他感到無語,這他麽的是要向著種馬的方向進化的樣子啊。
他偏頭看著認真禦氣,鞏固這一次雙修的紀子,隻見紀子不著寸縷,卻盤坐著,麵容認真肅然,帶著一種別樣的怪異的神聖而又充滿誘|惑。
不由得,他心裏又有一點火熱和躁動起來。
他連忙收斂心神,穿好衣服走進客廳。
走進客廳後,他眉頭卻又微皺,朝門口方向看去。
左眼視線穿過門板,隻見許小容背對著這邊,守在門口。
在其麵前,卻有幾個年輕人顯得氣勢淩人,不耐地質問著。
忽而間,一個一臉倨傲的年輕人一抬手。
蓬,許小容背脊撞在了門上,使得門狠狠震動了一下。
而後,許小容猛然挺身,撞在正麵一人身上,將那人撞開。
那幾個年輕人冷笑著,各自退開,唯有那個倨傲的年輕人一揮手,橫掃在許小容的脖子上。
許小容摔了出去。
而後那倨傲的年輕人抬起腳朝門上踹來。
陳禹眼裏透著寒意,身軀一閃,忽然拉開了門。
唰,那年輕沒想到門會忽然被人從裏邊拉開,一腳踹空,身軀一晃失去平衡,就要摔在地上。
他身手相當不俗,支撐著他身體的左腳一弓,勁力勃發,居然生生站穩。
陳禹冷笑一聲,一個跨步,無形之力突現,如同一堵牆狠狠撞了俄國去。
剛剛穩住身軀的年輕人在無形之力的壓迫下,仰麵而倒,重重摔在地上。
“師父!”爬起來的許小容連忙喊了一聲,朝陳禹迎過來。
剛才許小容背對著門,陳禹看不清許小容的正麵,現在他看得清楚,許小容居然鼻青臉腫。
陳禹身上突然出現的無形威勢讓幾個年輕人神色大變,隻覺空氣都被抽空,呼吸都變得困難。
“怎麽回事?”陳禹看著鼻青臉腫的許小容,問道。
許小容聞言露出不安之色,跪在陳禹麵前,說道:“師父,弟子給您丟臉了!弟子在廣場上擺出帖子,被他們找上來了,說是來請師傅上山。我看師傅的房門關著,不想您被打擾,讓他們先等著,他們等得不耐煩,所以……弟子修煉不到家,請師父責罰!”
“你才修煉幾天,有什麽好責罰的?起來吧!”陳禹心中了然。
陳禹和紀子雙修,許小容當然是不清楚的,但他是隨侍在陳禹身邊的弟子,經常看到陳禹和齋藤紀子關起門來一呆久是半天,當然想得到不方便打攪。所以他來到房間外輕輕一敲門,沒有得到回應後,就改為讓武當弟子等著。
這些武當弟子自是不耐,於是起了衝突。
陳禹目光一掃這幾個年輕人,神色冷然,哼道:“我來赴約,武當就派些阿貓阿狗來接引嗎?”
“陳……陳先生,我們已經通知師門!”那個倨傲的年輕人爬起來,語氣惶恐地說道:“請您先移步玄嶽門!”
“你算什麽東西,有資格來接引我?”陳禹麵無表情,忽然一抬手,“欺負我的徒弟?”
無形壓力驟然出現,籠罩酒店的走廊。
蓬蓬蓬……
五個年輕人,全都不由自主地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他們不想跪下,但在那無形的如山嶽般的壓力下,身不由己。
他們竭盡全力想站起來,卻根本動彈不得。
“小容,剛才動了的手的,全部十個巴掌報仇!”陳禹朝許小容吩咐道:“不用留情!”
許小容一愣,有點忐忑,但又無條件信任陳禹,恭敬道:“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