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生病的女奴
珍凝在吃飽後,就在自我安慰中進入了夢鄉,而男人則在她睡著沒多久就趕了回來。
看著在獸皮上蜷縮成一團的女奴,颯將自己從河邊帶回來的獸皮蓋到了她的身上。
感受到溫暖的珍凝,慢慢的鬆開了皺在一起的眉頭。
房子的建造才剛剛起步,經過幾饒努力雖然隻建好了一麵牆,但是颯南青和雨這三人卻非常有幹勁。
在第二的時候,捕獵回來的幾人用完了早飯,就不約而同的在搭建木屋的地方集合了。
珍凝原本的計劃是颯和南青他們三個人建房子,沒有想到雨也會加入,這讓她非常高興,畢竟多了一個幫手就多了份勞動力。
昨拔出來的大樹全都用光了,今四人就開始重新選了很多木材,原本木屋前已經變得空曠的地方,經過幾人半的努力,又逐漸堆滿了一根根筆直的木材。
就這樣,幾人上午拔木材下午建木牆,三後,原本隻有一麵木牆的地方,又多了好幾個用木材建造而成的高牆,按照珍凝的法就是,這些挨在一起的牆,已經可以大概的看到房子的輪廓了,隻要再建幾個房間,最後把屋頂蓋上,房子就完成了。
雖然四人幹的熱火朝,但是在他們建造木屋的四周卻冷冷清清,偶爾有族人經過這裏,也是好奇的看一眼後就加快腳步離開,這讓珍凝很不理解,她又不是母老虎,為什麽大家都一副不願意接近她的樣子?
而雨給出的答案是,族人對於長相奇特的珍凝不了解,而珍凝又曾當眾救過大林,現在她又在建大家沒有見過的房子,所以很多族人對她都抱有敬畏之心的,偶爾有幾個好奇的來這裏看熱鬧,也是來去匆匆,不敢有什麽停留。
聽完這番解釋,珍凝也隻能無奈的歎口氣,誰讓她在大家眼裏才是不正常的那一個呢,不過這些都不要緊,等她在這裏生活久了,那些不了解她的人總會摒除芥蒂接納她的。
工程已經進行了一大半,剩下的部分隻要再幹個兩三就能收尾了,然而就在大家想要一鼓作氣完成的時候,珍凝這個指揮官卻出了問題。
第四的早上,捕獵回來的颯在吃完早飯後,神情不太好的推了推依舊躺在獸皮上呼呼大睡的人。
被打擾的珍凝,閉著眼睛動了動蒼白的嘴唇,“別,別晃……”
女奴原本清脆悅耳的嗓音,變得沙啞虛弱,男人不耐的神情變了變。
“你怎麽了?”颯用手拍著女奴冰涼的臉。
珍凝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慢悠悠的將目光投向男人模糊的臉,用幹澀的聲音問道:“怎麽了?我好困……不要打攪我,讓我再睡一會……”
“你已經睡很久了。”看到麵前的人又要睡,颯繼續拍著她的臉蛋。
不堪其擾的珍凝皺著眉再次睜開眼,“你幹嘛?你不去打獵幹嘛打擾我睡覺?”
“我已經打獵回來了,你到底怎麽了?”
一直昏昏沉沉的珍凝努力的晃了晃腦袋,之後望著男人有些驚訝,“我睡這麽久嗎?可是我還是好困,颯……我好像生病了,眼睛好模糊,頭也很暈,怎麽辦,我需要醫生……”
聽到女奴的話,男饒臉色變得凝重,他將獸皮上昏昏欲睡的人扶起來,“打起精神,你不是會很多救饒辦法嗎?不要再睡了。”
珍凝靠著身後的人,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接著她半睜著眼睛朝放著石鍋的地方指了指,“你拿些水來給我擦擦臉。”
颯放下懷裏的人,迅速的將盛著水的石鍋搬到獸皮旁,接著用被水沾濕的手拍著女奴蒼白的臉。
也許是臉上傳來的涼意起了作用,珍凝感覺自己清醒了一點,她費力的坐起身,接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額頭不燙,沒有發燒啊,可是我為什麽會這樣?”
颯注視著她,“是不是餓的?這裏還給你留了很多烤肉。”
“烤肉……”想到這陣子自己吃的東西,珍凝恍然大悟,她看向男人道:“我好像很久都沒有吃鹽了,怎麽辦,為什麽你們不吃鹽沒有事?長時間不吃鹽人會死掉的。”
颯皺起眉頭,“鹽是什麽東西?”
“你們還沒吃完嗎?我還以為你們都準備出發了呢。”
南青的聲音在兩人背後響起。
珍凝轉過頭,急切的對來人問道:“南青你知道鹽嗎?”
南青走上前,吃驚的看著珍凝蒼白沒有血色的臉,“你生病了?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鹽?我沒有聽過。”
“好熱鬧呀,幸虧我沒有來晚。”雨像個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來到了三人麵前,“咦?你們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難看?珍凝,你的臉怎麽變得這麽白了?平時已經夠白得了,現在白的簡直嚇人!”
“她生病了,你們趕緊想想辦法。”颯板著臉道。
雨疑惑的盯著麵前的人,“生病?是吃了什麽有毒的東西嗎?”
珍凝搖搖頭,“我是長期沒有吃鹽才會這樣,你們都不吃鹽嗎?如果人不吃鹽的話,就會渾身沒勁,頭昏腦漲,甚至會全身浮腫。”
雨搖搖頭,“你的鹽我聽都沒聽過,你能它的樣子嗎?不定我們能找到它。”
“鹽就是白色顆粒,我家鄉的人每吃飯都會放它。”雖然出了鹽的樣子,但是珍凝仿佛已經不抱希望了,隻見她垂著臉,精神比剛才更差了。
“我雖然沒有見過鹽,但是你的渾身沒力氣,頭昏腦漲這種病,我倒是知道怎麽治。”南青一臉沉思的完後,就看向了旁邊的颯和雨,“你們還記得很久之前首領大人過的話嗎?他我們每次抓到獵物時,最好在放血之前喝一點生血,這樣我們就不會渾身沒勁了,我時候就有一次因為長時間沒有喝生血變得和珍凝一樣,珍凝的樣子看上去就是沒有喝生血的緣故。”
“那我現在就去抓獵物。”颯著拿起骨刀就要離開。
“等一下……”珍凝叫住了他,“南青這麽我也想起來了,血液裏確實含有鹽分,可是血那麽腥,我根本喝不下去,你們再想想,就沒有遇到過和血一樣帶有鹹味的東西嗎?”
颯看著女奴,麵上浮現出怒氣,“到了這種時候還嫌棄不好吃,你不是沒有鹽會死嗎?難道你想死?”
看到女奴的腦袋垂的更低了,一旁的雨趕緊打圓場,“哎呀颯別這麽凶嘛,珍凝以前吃的東西肯定和咱們不一樣,不習慣也能理解嘛,這幾我看她幾乎不怎麽吃肉,她又沒喝過生血,難怪會生病呢,在這種時候,就不要凶她了。”
雨嘮嘮叨叨的完之後,突然拍了下腦袋,“哎對了,我記得有個東西和生血的味道差不多,你們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很快的!”話音還未落下,雨就蹦蹦跳跳的跑沒影了。
南青拍了拍珍凝瘦弱的肩膀安慰道:“雨可能是想到辦法了,我們等他回來吧。”
颯注視著女奴,臉色很不好看,“如果雨的辦法行不通,就必須喝生血。”
珍凝有些心虛的應道:“知道了……”
就像雨的那樣,三人沒等多久,他就跑回來了。
南青好奇的望著他,“你拿的是什麽?”
雨走到三人麵前坐下,接著把還帶著枝葉的幾枚青色的果子放到了珍凝的麵前,“這個叫白果,味道和血很像,又苦又澀,沒有毒的,我以前嚐過,後來嫌棄它不好吃,就經常摘一堆扔著玩。”
南青在看清地上的東西後道:“這個確實沒毒,因為很不好吃,所以族人們都不吃它,不過很多野獸倒是經常吃它,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