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鑲嵌玉盤
“香爐天宮不愧是深宮大院,一間間房子都是迷宮一樣,找了大半天都找不到暗室。”坐在最前麵的是毛常,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房子,加上沒有趙天山在身邊,心中有點兒害怕,便緊了緊五指,喉嚨咽了一口唾液,眼中露出兩道寒氣。
看著如此高深莫測的大院,那肯定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方能把整個甕翼帝國的修煉武魂實力提高。
在不遠處,毛常發現打鬥的痕跡,暗中說道:“不妙啊。”
恐怕在外駐紮的陽東東會發現趙天山的計謀,此刻估計已經浩浩蕩蕩地趕回來,想方設法把自己的香爐天宮奪回來。
正在此時,趙天山坐在龍椅上,東看看西瞅瞅那個發光的玉盤。
連趙天山自己都不知道,自從他那天獲得玉盤之後,感知能力確實比以前強大了許多,方圓十米之內,趙天山都能感知一切隱匿著。
玉盤就是空間領域,可以鑲嵌在自己的胸口,隻要你能夠把它的原主人殺掉,然後滴血確認之後便可以成為自己的東西,想怎麽用都怎麽用。
現在,趙天山正在把玩著玉盤,也沒有參透這些妙處,這時候門泊東吳萬裏船的天星河龍開始發話:“你小子,真是傻的可愛。”
“叫你說我傻。”趙天山又是怕打著門泊東吳萬裏船,搞的天星河龍的耳膜都像是震破了一樣:“我現在已經是大王,你還這麽埋汰我,看我不把你淹死在河裏。”、
“說什麽呢?我可是喝水長大的,在水裏翻滾著長大的,你這不是向著禿子借梳子嗎?”天星河龍嘿嘿笑道。
“我曾經見過魚淹死在水裏,你信不信?”趙天山笑道。
“我不信。”
過了一會兒,趙天山把開水放入門泊東吳萬裏船,直接澆在天星河龍的頭上,令天星河龍非常難受,暗暗叫苦。
“老龍,怎麽樣?”趙天山哈哈大笑道。
天星河龍手足無措,焦頭爛額,連忙說道:“唉,你真是一個十足的惡人,我怕了你了,你再不停住,一個秘密將永遠爛在我的肚子裏。”
“什麽秘密?”趙天山淡淡問道:“這個秘密和我有關?”
“看看你的胸口。”天星河龍不客氣地說道。
趙天山下意識的看著自己的胸口,似乎隱隱約約有一處是凹陷的圓形,此時龍珠也自覺的運轉起來,全身經脈也全部運行起來,一股吸收玉盤的力量奔湧而出。
“這就對啦。”天星河龍點點頭。
趙天山微微一笑,手中的玉盤飛在眼前,隨著腦海之中的念頭在運動,玉盤緊緊地鑲嵌在胸口,不大不小,正好合適。
頓時,趙天山感覺全身像是灼熱一樣,五髒六腑翻江倒海,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牽引,臉上的紅暈變成了豬肝色。
“你趕緊注入更大的靈力,學會控製。”天星河龍趕緊在門泊東吳萬裏船給趙天山輸入一股靈力,用以抵抗玉盤的原主人。
天星河龍如此辛苦地栽培趙天山,是他的重要任務,若是在他的引導下,能夠讓趙天山修煉到上級認可的境界,天星河龍可以官複原職,各種實力都會回來,所以現在負責保護趙天山,也在幫助趙天山,確切的說,應該是當趙天山的師父。
雖然趙天山知道他倆有這一層關係,但是總沒有好臉色給天星河龍,算是一對冤家,於是趙天山陰陽怪氣的道:“老龍,你就歇歇吧,一大把年紀了還輸給我靈力?”
“叫你說我老,我讓你承受靈力飽滿超出極限的痛苦,再說,我沒有白袍老者那麽老。”天星河龍真的生氣了,他覺得不給趙天山一個教訓是對不起自己這些日子的委屈,同時也在試一試趙天山的極限是多少?
白袍老者其實也是趙天山的半個師父,隻是他像個雲遊的閑人一樣,說走就走,說來就來,從來不尊重趙天山的意願,而且一說到某些秘密的時候隻說了半句話,弄得趙天山雲裏霧裏。
趙天山努力控製自己的玉盤,盡量不要被玉盤原先的主人控製自己,隨著天星河龍輸入的靈力越來越多,趙天山的臉上汗水像是剛剛從河裏遊泳回來一樣。
再看看自己的身上,衣服全部濕透,所有的經脈也在突起,整個人像是要爆裂一樣,眼看既要承受不住了。
“再忍忍。”趙天山心中說道。
空氣中,出現一層層濃濃的煙霧,籠罩著趙天山,底下的幾個侍衛手足無措,想上前解救趙天山,都被彈了回來。
嘣的一聲。
在毛常它們的眼前有一處暗室開始發出巨響,此時趙天山的胸口的玉盤發出一束光,直接吸引趙天山到這邊來。
趙天山感覺全身充滿著力量,隻是幾個飛躍便來到毛常麵前,搞的大家大吃一驚,驚呆的是趙天山怎麽會如此迅速?
過了一會兒,大家看到暗室的大門已經倒下,在裏麵看到一具肚子被炸開的屍體,原來這才是玉盤的舊主人。
“恭喜你這個臭小子,你成為了玉盤的新主人,而且擁有了真正的空間領域,可以感知周圍十米左右的武魂修煉者。”天星河龍在裏麵嗬嗬笑道,算是自己也有一種成就感。
隨著趙天山的感知,裏麵的暗室有一個人在輕輕的呻吟,他趕緊跑進去一看,是一個蓬頭散發的女人。
“快快,把這個女人抬出來。”趙天山揮著手,叫後麵的士兵把人抬出來。
經過一番洗漱,展現在眼前的就是陽盈盈,看見是很久不見的趙天山,立馬撲向趙天山,放聲痛哭起來。
趙天山輕輕抱著她,道:“盈盈妹妹讓你受苦了。”
此時,陽盈盈整個人神智立刻恢複清明,目光柔和地看著趙天山,輕輕舔舔嘴唇,小心翼翼問道:“天山哥哥,我好想你。”
“天山哥哥,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我已經知錯了。”陽盈盈柔聲的說道,完全是一個久經滄桑的感觸,不變的是那一張精致的臉,仍然是始終帶著一絲淺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