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老子很專一
酒桌上,二兩杯子的兩個酒杯,此刻已經倒滿了香醇的白酒,曹立夾了兩口花生米放入口中,便端起酒杯,衝趙餅說道:“趙餅,來,幹了!”
“啊?”趙餅目瞪口呆。
即便他天天喝酒,也不敢保證一口下能喝下二兩白酒,更何況,這酒可是好幾百塊錢一瓶的酒你,這可是好東西,應該慢慢的細細的品嚐才對。
哪有這麽暴殄天物的。
杯子懸在半空中,趙餅略帶尷尬的說道:“那個,曹支書啊,我酒量不行,咱們要不慢慢的喝吧?”
“胡說!我還不知道你,這點酒跟喝水一樣,一仰頭就喝下去了!倒是我自己,我酒量不行,你趙餅別給我來這一套,你幹了,我隨意聽到沒有!”曹立嗬斥道。
即便趙餅的心裏有一百個不情願,但趙餅還是二話不說,仰起頭來,“咕咚咕咚” 的喝了下去。
幾秒鍾的功夫,二兩白酒竟然見底了。連曹立都被趙餅的神技給驚呆了,連忙說道:“你可以啊,來來來,繼續滿上!”
一杯酒下肚,趙餅隻感覺胃裏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雖然這兩瓶酒都無比的昂貴,可趙餅卻一點也沒品嚐到這酒的魅力所在,而現在曹立又給自己滿上了,趙餅忍不住叫苦連篇了起來。
“我說曹支書啊,這酒可不是這麽喝的啊,”望著二兩杯子的酒又給滿上了,趙餅的眉頭,都擰成了一個疙瘩。
這回曹立又端起了杯子,命令一般的說道:“趙餅啊,你可真看不起人啊,我都端起來,你還放著,你這是什麽意思?看不起我是不是?”
“沒有沒有!”在曹立的恐嚇之下,趙餅不得不又端起了杯子。
還是原來的姿勢,還是原來的氣勢,曹立一個眼神,趙餅又“咕咚咕咚”的將二兩白酒灌進了肚子裏。
這一共是四兩白酒,還是在一分鍾之內喝下去的,相信任何人都會承受不住的,但趙餅卻硬抗了下來。
四兩白酒下肚,曹立也覺得有些於心不忍,就打算讓他吃點兒東西,墊吧墊吧,可沒想到,曹立才剛端起酒杯,這趙餅又以為曹立又要給自己勸酒呢,二話不說,仰起頭來,又喝了二兩。
這種白酒有後勁,剛開始喝,感覺沒什麽,隻覺得酒味有些軟綿綿的,充其量隻是口感好一點,但當趙餅撐了十分鍾之後,便開始覺得天旋地旋轉,海水倒流了。
“噗通”一聲, 趙餅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柳琴見趙餅喝了這麽多,趕忙從房間裏跑了出來,帶著埋怨的口氣,衝著曹立說道:“你看你,真是的,讓他喝這麽多幹什麽啊?喝一點不就行了!”
趙餅畢竟是柳琴的丈夫,自然不會對趙餅放著不管的。
曹立卻是嗬嗬一笑,一把將柳琴拽過來,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邊隔著衣服摸著柳琴的圓溜溜,一邊問柳琴:“知道我帶來的是什麽酒嗎?”
“唉呀,你幹嘛呀,他還在這呢!”坐在曹立的懷中,柳琴又害怕又緊張。
曹立不聞不問,大手鑽進了柳琴的衣服裏,笑眯眯的說道:“這可是五百元一瓶的好酒,隻醉人,不傷人!”
劣質的酒如果喝多了的話,第二天早上起來,就會感覺渾身難受,四肢無力,但是好酒的高明之處就是,它能讓你醉生夢死,但卻不傷你身體,不損害你內髒! 你第二天早上醒來,該上班的上班,該幹嘛的幹嘛,一點也不影響。
話雖是這麽說,可現在連大門都還沒關呢,柳琴急忙從曹立的懷中掙紮開來,撫著趙餅說道:“我先扶他回床上休息吧!”
約莫過了兩分鍾, 柳琴從房間裏走出來,見曹立又要來,柳琴忙說:“大門還沒關呢,我去關上大門。”
跑出去關上大門,一轉身,曹立正在自己的身後呢,曹立一把將柳琴攬在了懷裏,責問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躲著我是什麽意思?老子廢了這麽大的勁過來,不就是為了見你嗎?皮,看我怎麽收拾你!”
柳琴還沒反應過來呢,但覺有個什麽東西頂了自己一下,那般熟悉的滾湯,隻不過是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她的軟臀,柳琴便已經渾身沒有絲毫的力氣了。
“你個混蛋,在人家家裏,睡著人家的老婆,你的良心呢!”急不可耐的轉過身來,柳琴勾著曹立的脖子說道。
“你男人不行,我自然要來幫忙了,誰叫咱是模範村支書呢!”曹立壞壞一笑,跟著便進入了柳琴的身體之中。
晚上回家,曹立躡手躡腳的回到了房間,一轉臉,就看到寧芬托著小腮,坐在床頭前,小聲的哭泣呢。
曹立嚇了一跳,連忙過來問道:“妮子,怎麽哭了?”
“這麽晚了你去哪裏了呀?”寧芬睜著紅紅的眼睛,埋怨的問道。
曹立被寧芬這麽一問,老臉跟著一紅,騙她說:“去找趙餅喝酒了,你不知道, 柳琴先前跟趙餅鬧別扭,來黑魚都不來看護了,我這不是去這開解她去了麽。”
寧芬也不傻,又問:“那你怎麽等睡了以後才去的啊?”
這下曹立可真沒話說了,他確實是先睡下了之後,又下得床,然後又跑到了趙餅的家裏,幹了柳琴的。
不過曹立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男人,他不向寧芬解釋這句話,卻跟寧芬講起了道理,隻聽曹立義正言辭的說道:“寶貝啊,你難道連我都不相信了嗎?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帶你去趙餅家裏看看去,你看趙餅是不是在家?”
“好,去就去!”寧芬突然開始穿衣服了,小背心小褲子往身上胡亂一穿,光著兩隻小腳丫就要拽著曹立往柳琴家走。
見習情形,曹立不但沒有緊張,反而是開心的笑了,寧芬就算是去了柳琴的家裏,曹立也沒有什麽可怕的,因為趙餅還在家裏呢,趙餅在家,就說明曹立是清白的。
畢竟,誰會當著別人丈夫的麵兒去幹別人的媳婦呢。
但為了讓小妮子寧芬更加懷疑自己,也為了寧芬更加相信自己,曹立還是假裝不敢去的樣子,拽著寧芬的胳膊說道:“哎哎別去了別去了,這大冷天的,萬一凍感冒了怎麽辦?我真的沒有騙你,你就相信我一次不行嗎?”
寧芬果然上當了,曹立越是這麽說,她就越想去看看,看看趙餅究竟在沒在家。
哼了一聲,寧芬從曹立的懷中掙脫出來,連鞋子都不穿了,光著小腳丫就往外麵跑,她一邊跑還一邊說:“你要是騙我,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曹立怕寧芬出什麽事,就急忙追了上去。
二人糾纏著來到了柳琴家的門口,這時寧芬拍著門,衝著裏麵喊道:“柳琴嫂子,睡了沒有?我趙餅哥在不在家?”
柳琴剛想睡下呢,一聽是寧芬的聲音,料定曹立那邊是要暴露了,這個時候不幫曹立一把,就等於害了自己。
她想了想,便披了一件薄衫,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打開門之後,柳琴裝作一臉不情願的問道:“這不是寧芬嗎?這麽大晚上的,你來我家幹什麽?…呦?曹支書也來了?怎麽著啊?你還沒跟我家趙餅喝夠嗎?”
曹立暗中給柳琴豎起了大拇指,明地裏卻說道:“什麽?趙餅大哥醉了?不可能吧?”
“什麽不可能!你瞧瞧你把我家趙餅給喝成什麽樣了!”柳琴光明正大的將寧芬和曹立二人拽進了屋裏,指著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趙餅說道:“你看看!都吐了好幾回了!”
見趙餅真的在家裏,然後再聽柳琴對曹立的態度,寧芬意識到,自己真的是想多了,連忙給柳琴道了一個歉,帶著曹立就出來了。
回到家中,回到床上,小丫頭一扭頭,見曹立正一臉不高興的坐在床頭邊,雙手交叉在胸前,既不睡覺也不說話,一個人在那裏生著悶氣。
寧芬頓時覺得自己錯怪曹立了,乖乖的爬過來,誠懇的說道:“哥哥對不起啦,我不該懷疑你的,是我心眼太小了。”
曹立心中暗笑,臉上卻麵無表情的說道:“妮子,信任是相互的,我相信你,你也應該相信我才對,我工作忙任務多,難免會跟一些人有過多的接觸,但是,你也不能就憑這一點,就懷疑我對你的專一吧?”
反正曹立自己占據了絕對的上風,怎麽吹都好吹,可憐寧芬丫頭,被坑了不說還要向曹立道歉。
軟磨硬泡了十好幾分鍾,寧芬見曹立還不高興,就使出了自己的絕招了,這種招數她可是從來沒用過的。
輕輕的吻住了曹立,姑娘兩條細長的長腿慢慢岔開,緩緩的騎到了曹立的身上。她抓著曹立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用柔柔的軟臀坐在了曹立的兩條腿中間,牛東起了腰肢,隔著衣服給曹立輕輕的摩擦著。
曹立大喜所望,還要裝作一臉茫然的喊道:“你,你這是幹什麽?”
寧芬嘻嘻一笑,勾住了曹立的脖子,腰肢還在不停的牛東著說道:“這下你高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