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中藥的功效
曹立從來都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是,出爾反爾,兩麵三刀的事情曹立幹得出來,當然,這裏麵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這個人在曹立的心中已經是個非除不可的小人了。
侯三就是這麽一個人,說謊成癮,壞事做絕,曹立留著他就等於是禍害了整個平頂村。
所以曹立之前承諾過要保釋侯三的話,完全就是假話,這隻不過是他為了讓侯三乖乖的把地契交出來的謀略,侯三雖聰明,但又怎能敵得過這位一省之長。
賀大軍趕到之後,逮住侯三狠狠的打了一頓,方才解氣,活動活動了筋骨,喝道:“收押了!”
幾個便衣民警,從腰間摸出一副手銬,給侯三拷上。
“曹老弟啊!”見到曹立之後,賀大軍五味陳雜,因為他知道,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這件事的功勞,又落在他自己的頭上了,這次同前幾次不同,這可是件大案子,其盜竊的金額,已經驚動了上麵了。
賀大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查出凶手,還將凶手繩之以法了,這麽出眾的能力,必然會得到上麵領導的高度注視,搞不好,賀大軍可能因此升職呢。
“曹老弟啊,你讓我說什麽好啊!”賀大軍頗為無奈的道:“兄弟我老是盜取你的勝利果實,我總覺得對不住你啊!”
這可是句大實話,曹立聽得出來,但他隻是一笑,頗有風度的說:“賀大哥你是了解我的,爾虞我詐的官場我不喜歡,也不願靠近,倒是你,日後我還請你多多關照。”
賀大軍升職是必然的,他的升職對曹立來說,是一件好事,日後有什麽麻煩事兒,還得請這位鐵腕大哥給罩著呢。曹立雖不是什麽官聊主義,但事半功倍的事兒,他倒是挺樂意做的。
“哎,不說了不說了,”賀大軍一擺手,轉身道:“我剛弄了兩瓶好酒,一會讓人給你送來嚐嚐!我先回去了,曹老弟。”
一聽說送酒,曹立一把拽住了賀大軍,無比擔憂的道:“現在可是敏敢時期,賀大哥千萬別出什麽岔子,喝酒,咱們也不差這一時半會。”
賀大軍回去,必然會受到前所未有的關注,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查出賀大軍跟鄉鎮領導有什麽勾結,別說升職了,烏紗帽能不能保得住都說不定,曹立為了安全起見,一口回絕了賀大軍的殷勤。
賀大軍知道曹立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解釋說:“草裏到別怕,這些就是我自己花錢買的,不是貪來的,咱喝得心安理得名正言順。”
好一個心安理得名正言順, 曹立一陣苦笑,目送著賀大軍驅車離開。
賀大軍的辦事效率非常高,回去之後,才過了兩個小時,一位便衣片警敲開了曹立家的大門,提著兩瓶土法釀製的燒酒走了進來。
酒瓶子是玻璃材質的,酒的成色很清澈,曹立打開一瓶酒蓋,放在鼻前一嗅,道了一聲“好酒!”
送走那位警茶,曹立自個找來個酒盅,準備貪兩口嚐嚐,這時大門又被人推開。
扭頭一看,張文喜又挎著個籃子,樂嗬嗬的進來了。
“張叔,我不要你的雞蛋,你拿回去吧!”曹立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裏掏出地契。
往桌子上一拍,曹立笑道:“這是地契你拿去吧,從此以後,侯三家的那兩畝田就是你的了。”
張文喜激動的撿起桌上的地契,雖然不識字,但他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生怕這張地契會長翅膀飛走了一樣。
“曹支書!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記住了!”張文喜高興壞了,一個勁的給曹立鞠躬,鞠躬就鞠躬,還來個三鞠躬,惹得曹立又氣又笑。
強壓著火氣,曹立認真的說:“不用謝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另外,這些東西你都拿走吧,我真的用不著!”
張文喜欠了曹立這麽大的一個人情,心裏自然過意不去,死活都要讓曹立收下這些東西。
曹立看了一下張文喜的籃子,裏麵除了雞蛋之外,還有一堆幹樹枝一樣的中藥材,這些要材在城市裏不好找,可在平頂村的小山上,那是一抓一大把,不稀奇。
但稀奇就稀奇在,這堆常見的藥材之下,竟然躺著一株土參!
土參同人參相仿,但是功效卻相差十萬八千裏,人參的主要功能是補氣,氣虛時才能用,土參是補腎!什麽時候都能用!
土參一般生長在貧瘠的山巔之處,頑劣的生活環境造就了土參強大的功效,聽說吃上一株土參,連戰三天三夜都不帶虛的!這東西比鮑魚海參都補。
一看到土參,曹立馬上樂了,接過張文喜的籃子,把土參挑了出來,然後又把籃子還給了張文喜,曹立說:“東西我隻收這麽一個,張叔,你回去吧,再這樣我可要翻臉了啊。”
其實張文喜也不知道那是土參還是人參,還想再謙讓謙讓,可一看到曹立瞪眼了,張文喜立刻慫了,挎著籃子道個別就走了。
從張文喜這裏搞了個寶貝,曹立自然不舍得浪費。
但是直接吃的話,味道怕是不太好,煲湯喝才是硬道理。於是曹立又蹬著自行車,去了趟清香飯店,問寧芬要了隻嫩雞,拿回來洗吧洗吧,又切了點蔥薑蒜,放鋁鍋裏一炒,便把洗幹淨的小雞和那株土參扔到了鍋裏。
鄉下生火做飯用的都是灶台,底火是從山上撿來的枯木,用這種柴火做的飯,就一個字——香!
沒過多久,清湯“咕嘟咕嘟的”翻滾起來,曹立繼續添柴,燒了足足有半個鍾頭,廚房裏飄起了濃鬱的香氣,往鍋裏一瞧,原來的清湯已經變成了濃白的高湯了。
原本呈淡黃色的土參,在長達半個小時的蒸煮中,已經完全褪了色,這說明藥效全部溶解到了湯內中了。
抽出柴火,用鍋灰蓋滅,曹立拿了個小勺,舀了一口,一償,味道有些不對啊?
砸吧砸吧嘴,曹立不禁皺起眉頭,濃湯倒是有鹽味,也足夠鮮,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麽,這跟曹立想象之中的有些不一樣。
小雞燉土參出鍋,曹立趴在桌上就是一頓狼吞虎咽,最後連骨頭都給嗦了,吃飽後便躺在搖椅上,用“意念”觀察起了自己的小兄弟,看看它是否因為吃了土參而變得更加壯實了。
夕陽西下,落日餘暉。
苦等了數個小時的曹立,臉上寫滿了無盡的失望,期待中的變化愣是一點沒有,哪怕是一丁點的反應都沒有,曹立不禁歎了一口氣,老中醫 教的那些話兒,全是騙人的!
看著手表已經是七點多了,起身收拾了下桌子,又洗漱了下,嗯曹立便回到房間匆匆睡下。
半夜,屋內一陣冷風刮起,蓋著棉被的曹立,突然發覺腹部一陣燥re,開始曹立還不以為然翻了一個身繼續睡,誰知隔了沒兩分鍾,曹立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一瞧,好家夥,一條怒龍就快撐破睡衣滾滾而來。
藥效開始了。
見此情形,曹立真的有些的哭笑不得,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了感覺,這可如何是好,雖然自己和寧芬有著男女朋友的身份,但寧芬也不住在自己家裏,想解決也沒那條件。
抬起右手,曹立凝視著它。
右手沒有老繭,好像自從來到平頂村之後,右手就再也沒用過了,難不成今天要動手解決?
甩了甩腦袋,曹立跳下床來穿好衣服,撒丫子跑了出去。
動手是不可能的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動手。出了門,曹立朝著周倩然家的方向奔去,此時此刻,他也顧不得街上有沒有人了,被看見就看見吧,自己的這個東西再憋上個把小時,怕是要爆炸了。
深夜十二點,周倩然的家門口,曹立一手撫著自己的老鐵,一邊砸著周倩然的家門, 嘴裏還嚷嚷著:“倩然,然然,開開門啊,我有要事要找你商量!”
其實曹立敲第一下門的時候,周倩然就已經醒了,隻不過她沒動。
這兩天曹立冷落了她,她心裏自然不高興了,知道曹立生更半夜的來找自己,肯定是為了那事兒,但周倩然就是不理會曹立,決心要狠狠的給他一個教訓。
曹立站在門口踱步,見周倩然始終不出來,最後他將目光放在了周倩然家的這片紅牆上。
牆頭不高,約莫兩米左右,找塊石頭,掂著腳,應該就能跳上去。
但翻牆頭的性質比較惡劣,這麽一來,就不是簡簡單單的偷晴了,而是強迫。這點曹立還是明白的。
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兄弟,曹立覺得什麽都不重要你了。
一咬牙,一跺腳,曹立搬來一塊空心磚墊在腳下,兩壁向上伸直,腳尖用力一跳,“蹭”的一聲,曹立兩手抓住了牆頭邊緣處,再來了一個引體向上,成功跳上了周倩然家的牆頭。
牆頭上的曹立,警惕的看了外麵兩眼,見沒人之後,便轉身跳進了周倩然家的院子裏。
臥室裏的周倩然一直都醒著呢,聽家裏有動靜,不由得嚇了一跳,以為是小偷,這抄起手電筒,披上外套拉開了臥室的門。
門一開,一個無比高大的身影,風一般的閃了進來,一把捂住了周倩然的小嘴,用惡狠狠的語氣道:“女人,你讓老子好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