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攝像頭
情況緊急我急忙放下鋼條,和江一男坐在了水裏,接著鐵門響動,我們這間水牢的鐵門從外麵打開,吳主任的身影出現在貼門口。
他笑裏藏刀地看了我一眼說,“淩霄,你們在找什麽?”
我一愣,心中猛然不安,狗日的吳主任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知道我們再找排水道,可他媽的他又是怎麽知道的?
見我疑惑的眼神,吳主任笑著指了指水牢的頂上,我急忙抬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頓時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把手裏的鋼條扔出去,隻見在水牢的正上方,一個攝像頭正對準我們這間水牢,而我們在水牢裏的一切動作都被攝像頭傳送出去!
媽的,吳主任一直在監視我們。太大意了,我想得太天真了。
水牢上方攝像頭安置的地方很隱蔽,是被一塊鋼板遮住,看得出來安置的很久了不可能是專門為我而設置的,應該是吳主任早先用來監視關在這裏的其他人。
他奶奶個熊的,吳主任還真做事還真是密不透風,什麽環節都被他想好好了,難怪阿蘭說之前被關在這裏想要逃跑的人都不能都沒能成功。
開玩笑,水牢裏發生的事情隨時都被人監控著,他們又怎麽可能逃得掉,我隻覺得心裏一陣顫抖,如此嚴密的防範,我們根本不容易逃掉,就算將排水道凹槽打開使水流出去,然後再找到梯子溜出可隻要我們人沒有在水牢裏,立即就會被發現,跑也跑不了多遠。
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難度係數實在太大,我現在隻希望這個攝像頭隻能傳輸畫麵,而不能聽到聲音,看得出攝像頭安置的很久了,應該還是以前的那種老式攝像頭不能接收音頻,不然吳主任進來肯定直接動手了,怎麽還會問我在找什麽東西?
我悄悄將手裏的鋼條藏在了袖子裏,然後靠近江一男,背著手把鋼條塞到了他的手中,江一男瞬間接過,整個過程都被我擋在身後,相信吳主任不可能看得到,
隨即我臉上立馬裝作憤怒的表情指著吳主人大罵,
“草泥馬,有種你現在就弄死我來呀,老子不怕死,反正也活不成了。”
說完我就上前去就要動手,吳主任還是那樣雲淡風輕,絲毫不懼我突然動手,我還沒衝到他跟前大鐵錘和兩個打手已經衝了上來,一把抓住我的雙手,砰砰兩拳打在我的肚子上。
頓時給我疼的彎腰倒在髒水裏,然後開始痛嚎。
我就是要故意製造出混亂,轉移視線,不能讓吳主任追問我們再找什麽?果然吳主任一臉陰沉盯著我冷聲說,“買家明天就到,淩霄,你快了。”
說完吳主任轉身就走,豈料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江一男,忽然暴怒,衝了過去就要抓吳主任,大鐵錘幾人瞬間攔下,江一男張牙舞爪打罵吳主任,“姓吳的,你他媽也快啦。”
吳主任腳步一頓,回頭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江一男說,“江大少我快不快不知道,但你肯定會走在我前頭,你可千萬別死哈,不然我的護身符就沒了。”
江一男一愣,“你知道我是誰?”
大鐵錘說,“我們跟了你好幾天,就是衝著你去的,不把你這張護身符抓住,我們又怎麽能安全抽身退出?”
江一男臉色瞬間慘白,“我爸知道了?”
吳主任哈哈一笑,“該知道的時候他總會知道的。”
說完再也不看我們一眼,轉身走出,大鐵錘幾人一把將鐵門關嚴,走廊裏腳步聲逐漸消失,半分鍾後隔壁才傳來阿藍擔心的詢問,“怎麽樣?你們沒事吧?”
我從髒水裏爬起來說,“阿藍,別擔心啊,是相信我,我一定會帶你們逃出去的。”
“怎麽逃亡?人家攝像頭都幹進來了,你他媽怎麽逃?”
江一男情緒不太對勁的朝我吼道看的出來他現在的情緒很差,這位江大少的心態即將已經崩潰。
從他們的對話中我知道,江大少的父親應該是很牛逼的人物,而吳主任抓他來不是為了賣錢,是拿它當護身符。
由此可見,江大少的父親起碼人在官場,而且位置可能不低,之前江大少被抓進來的時候,整個人很放鬆,甚至很瘋狂,一直沒當一回事,他認為憑他的身份這些人應該不敢動他,可這麽多天過去,江大少的心逐漸的開始慌了。
從來沒有遭遇過這種狀況的江大少,從最開始的覺得很刺激,變成了現在的很惶恐情緒失常也在所難免。
可我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他媽衝我發脾氣有什麽用?我也不欠你的,當即冷聲喝道,“你他媽對我嚎有個屁用,能不能像個男人成熟一點?阿藍一個女孩被關了一個多月,她跟你一樣嚎過嗎?是個男人就挺起胸膛,咱們不能坐著等死,哥們,我需要你的幫助,不然我們逃不出去。”
江一男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最終一屁股坐在地上,皺眉半響才說,“我爸是縣委書記。”
“啥?”
我滿臉懵逼,問,“你說你爸是啥?”
江一男說,“我爸是縣城一把手,他們捉我來肯定就是想逼我爸就範在危難時刻放他們一馬。”
我一時無語,“你他媽的……你爸是縣委書記,你被抓了這麽多天難道一直沒發現?”
江一男搖頭說,“這都怪我沒住在家裏,我跟我爸脾氣不對,我經常十天半個月不落家,就算我失蹤了我爸一隻會認為我在什麽地方地方鬼混。”
我徹底無語,看來江大少之前的生活很糜爛,官二代不跟我們一樣,我們平凡人追求的是物質整日都在為柴米油鹽奔波,可人江大少不同他要什麽有什麽可以說之前的江大少很有可能就是敗家的官二代,不然也不會不顧及自己親爹的名聲去和網紅女主播約炮打野戰。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逃出去明天依舊美好,我們可以脫胎換骨重新做人,不管怎麽樣,我們都應該拚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