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我要帶她走!
辛然很認真的點頭回道:”沒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我還知道她凶下有一顆痣,我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湛莫寒一拳頭揍在了臉上,當即辛然整個身子都癱倒在了地上,他捂著滲透出血跡的嘴角,不屑的笑道。
“湛總這是惱羞成怒了,隻是不知道你是在為自己的自尊心生氣,還是覺得雨萌丟了你們湛家的臉。”
男人的黑眸就那樣眯起,裏麵射出危險的精光,濃眉重重的壓下來,薄唇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閉嘴!”
辛然卻沒有半點要收斂的意思,手臂撐著桌子晃晃悠悠站起來。
“嗬,被我說重了是嗎?從一開始你對雨萌就沒有一點在意,既然都不喜歡又為什麽要跟她走的那麽近,為什麽要給她希望,你明明都有了薑思雨,為什麽還要來招惹她!”
湛莫寒額頭青筋迸現,他咬著牙揪住辛然的衣領。
“你有什麽資格來質問我這些,她是我老婆,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一個外人來查手!”
就算他跟魏雨萌離婚了,也絕對不會允許辛然跟她在一起,他說過,就算是他湛莫寒不要的的女人,別人也休想得到。
辛然眼中已經逐漸浮現出怒意。
“所以你就可以隨便欺騙她的感情,隨意捉弄他,讓她受盡你繼母的刁難,倪妹妹的白眼,你弟弟的唇腔舌劍,這是你一個丈夫該做的嗎?對於她所受的這些委屈,你有想要過幫她討回公道嗎?”
在他看來,魏雨萌跟湛莫寒在一起就是一個錯誤,他們兩個的世界觀,三觀,價值觀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湛莫寒那麽霸道的一個人,雨萌跟他生活在一起,隻會讓她覺得窒息,壓抑。
湛莫寒周身的氣勢在這一刻若隱若現,整個包廂裏的溫度驟然下降。
“這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別以為你跟她發生點什麽,就能跟她在一起,想都別想!”
他的聲音狂妄,卻又讓辛然覺得不安,因為他知道,以湛莫寒的性子,他是做的出這種事。
辛然心裏一下沒了安全感,那種不安最終又被憤怒所替代。
“那又怎麽樣,難不成你湛總還真打算把這頂綠帽子戴在你頭上嗎?”
湛莫寒緊緊攥著拳頭,一張俊臉罩上一層寒霜,又是狠狠的一拳過去,辛然後退了好幾步,他捂著臉,發狠似的也朝著男人衝過去。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誰都不願意退讓。
魏雨萌在接到電話時,震驚的差點把手機都掉在了地上。
她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在哪裏?”
“民信醫院。”
“好,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魏雨萌慌慌張張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穿上,難怪今天湛莫寒沒有來,原來是去跟辛然見麵了。
她對旁邊的牧林靜說道:“你幫我請個假。”
“怎麽回事呀,你去哪兒?”
“有點急事。”
“我跟你一塊兒去。”牧林靜怕魏雨萌遇到棘手的事情處理不過來,她幹脆也跟著一塊兒。
等魏雨萌出了公司才發現牧林靜也追了上來。
“你怎麽出來了?”
“走吧,大不了扣一天的錢。”牧林靜拉著她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等抵達醫院,魏雨萌快速朝門診室跑去,剛到走廊上,就看見湛莫寒跟辛然從裏麵走出來。
兩個人臉上都掛了彩,但是顯然辛然要比湛莫寒厲害很多。
她擰著眉走上去,不敢問湛莫寒,那就隻能問辛然。
“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打起來?”
辛然雙手叉在衣兜裏,不悅的睨了一眼身側的湛莫寒。
“又不是我先動的手。”
魏雨萌這才逐漸將目光落在湛莫寒身上,剛準備開口,就被男人那雙銳利的冷眸給嚇的抿緊了唇瓣。
她對辛然說:“先回去吧。”
“不行,你得跟我一塊兒走,誰知道他一會兒又要怎麽對你。”
他今天算是見識了湛莫寒的狠辣,下手一點不帶輕的,差點把他給打到休克。
湛莫寒心裏的怒意肯定還沒有消散,這個時候把魏雨萌留在他身邊那就是等於送死。
“不會的,你快回去吧。”
她生怕辛然一會兒幾句話又惹怒這個男人,那她才真正的災難降臨。
可辛然全然沒有領悟到她的意思,他隻是出於自己的想法,既然他們兩個都已經發生了,那湛莫寒跟魏雨萌勢必是要離婚的,反正都要離婚,提前分開也是可以的。
他直接上去扣住魏雨萌的手腕:“你跟我一起走!”
魏雨萌還沒來得及開口拒絕,湛莫寒就已經上去扣住了魏雨萌另一隻手腕,他的眸光如同海嘯一般狂烈,兩個人隻覺得後背一陣寒涼。
男人語氣越發陰冷,警告意味十足。
“你今天要是敢帶走她,我明天就能讓你們辛家破產!”
辛然不禁瞪大眼眸,惱怒回道。
“湛莫寒,你敢!”
“不信可以試試。”看看他做不做的出來。
辛然可以為了魏雨萌豁出性命,卻沒有辦法把家人牽扯進來,但他又不放心將魏雨萌留在這裏。
自己闖出的禍事,怎麽能讓一個女人來承擔。
這時,封詩茗踩著高跟鞋快步走來,周身都帶著怒意,站在魏雨萌跟前,抬手就要往她臉上招呼去,動作太快,猝不及防,連辛然都來不及反應。
隻有湛莫寒眼疾手快握住了封詩茗要落下來的手腕。
“詩茗!”
封詩茗憤怒不已的瞪著魏雨萌,回頭疑惑的看向眉頭緊蹙的湛莫寒。
“莫寒哥哥,這女人都這樣了,你為什麽還要護著她!”
“這是我的私事,你別管。”
“我怎麽能不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在乎你了,到現在你還看不清她的真麵目嗎?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對你付出一點真心,她跟你在一起不過是為了負擔她母親的醫藥費,她現在知道薑思雨要回來了,就轉移目標,像她這種居心叵測的人,怎麽配留在你身邊!”
男人聽到薑思雨的名字,麵色驟然緊繃,一雙布滿寒意的眸子定格在封詩茗身上。
“誰告訴她薑思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