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被逼的
“這混小子,到哪都不消停,瞧瞧這才多久,就把一群小姑娘們的魂給勾走了。”
“老荷,你可讓你們家阿瓊小心看著點那小子,別到時候惹出什麽風流債,嘿嘿…”
離楊辰這邊隔的不遠的包船王,看著楊辰被一群小姑娘圍在中間,忍不住牙酸了兩句。
倒不是他一把年紀了,見不得小青年好,主要是楊辰有件事做的,實在太讓他生氣了。
想他堂堂世界船王,香江第一首富,雖然經曆了船運風波,不久前香江股市又暴跌,讓他身價直線下降,大幅度縮水。
但是在大家都遭殃的情況下,這香江首富的位置,依舊還是由他舒舒服服的坐著。
七十年代崛起,包船王屁股下的位置,並沒有坐多久,可以說還沒有坐熱乎,就被人換下來了。
要說換上其他人,哪怕是身邊幾位,他也無話可說,認可也就認了。
但偏偏不巧,趕他下來的是楊辰這小青年,一個不到二十歲,隨隨便便弄了個破遊戲機,就直接逆襲成了首富。
一時間,包船王也分不清楚,是楊辰瘋了,還是自己瘋了,又或者是世界瘋了。
還在幾個月前,還需要他和匯豐的大班王聯手扶持的小家夥,眨眼功夫,一不留神,就爬到他頭上去了。
你說說,換了誰,誰不鬱悶?
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前浪就算要死在沙灘上,也不能死的這麽快,這麽讓人蛋疼吧?
麵對包船王開玩笑似的挑撥,荷賭王裝作沒有聽到,也不回應,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側耳傾聽,顯然是無聊到了極點。
如果是幾個月前,他或許還會教訓楊辰兩句,但是現在卻不行了。
當然,不是不能,而是不願意再那樣子做。
有時候,有些東西說多了,就會變成嘮叨,徒惹人反感。
在荷賭王看來,這次北上楊辰能夠帶著自己女兒一起,這已經體現了自己女兒在對方心中的地位,這些他並沒有什麽好說的。
能夠有一個華人首富做女婿,他高興還來不及,哪裏還有閑功夫去教訓對方。
聽了一會兒,荷賭王突然轉過頭看向霍大亨,開口問道:“老霍,你跟阿辰與內陸合資的糧油公司進展如何了?”
“還早,怎麽了?”霍大亨一臉疑惑,搞不明白荷賭王問這個做什麽。
糧油公司一事,是上麵特批的,即便荷賭王現在想摻和一股,也不太可能了。
別說荷賭王,就是其他人,也不一定再有機會。
“沒什麽,隨便問問。”荷賭王想了想,最後還是搖頭,不再多問。
他的身份比較特殊,想要到內陸投資,卻無法香江那邊容易,這次能夠北上,已經是一個很好的開端了。
‘過猶不及,慢慢來。’荷賭王自我安慰著。
沒辦法,濠江相比起香江的地位,實在差的有點遠,不管是從影響力,還是經濟上,兩者都不能比較。
因此,一直以來,濠江的歸屬問題,就沒有所謂的懸念,更沒有半點討價還價的餘地。
介於此,她這個賭王自然也就沒有香江那些大富豪受重視,份量也要輕很多。
荷賭王不說,霍大亨卻多少猜到大概。
隻是有些錢不是那麽好掙得,當初他為什麽投完錢,卻不管理葡京大酒店,這裏麵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清楚有些東西沾不得。
荷葉之爭,何嚐不是他放任的結果,如果不是兩人鬧得實在難看,他也不會全力支持一方。
大佬們的時間,楊辰不懂,他隻知道連續唱了幾首歌,唱的他口幹舌燥後,已經沒心情再唱了。
這鬼天氣,即使是是在火車裏麵,也依舊冷的不行,彈了一會吉他,雙手紅彤彤,手指隱隱有些生疼。
待女乘務員把吉他收走後,楊辰重新坐回座位,摟著何朝瓊取暖。
雖然他練武幾個月了,身體結實有力了不少,但是前身這具身體,一直以來就生活在南方,對於北方的嚴寒多少有些不適應。
聯想到接下來的行程,楊辰忍不住苦笑,這原本最多三四天的行程,硬生生需要持續半個多月,這一路可有的罪受了。
下雪天,這綠皮火車也不敢開太快,畢竟一旦脫軌什麽的,那就完犢子了。
這一車箱的大富豪,隨便少了那個都是大新聞,要是都出事了,那真的會引發香江大地震。
好懷念動車啊
可惜,它距此差不多還需要等上三十幾年時間才會出現,一想到這,楊辰就忍不住淚流滿麵。
這年頭,坐飛機,飛機不安全,坐火車,火車安不安全先不說,這鐵疙瘩,大冬天沒有暖氣,總感覺比外麵還冷,也不知發是不是錯覺。
後世鐵路提速,國家瘋狂建設密集的鐵路線,需要等到九十年代,才會開始提上日程。
這年頭工業還沒有發展起來,靠天吃飯的農民占據大部分,各地區各省市流動人口都不多,交通壓力不大,國家自然也就不會對鐵路給予速度上麵提供關注。
能把路修通就行了,速度快慢並不重點。
一切都得等到九十年代,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遍大江南北,工業發展,致使無數北方人口流動到南方打工。
那時候,每年一次周期性的人口大遷徙,二三十億人次的春運壓力,將會硬生生推進,或者說逼迫國家對鐵路進行改革。
什麽軍事戰略,全都是瞎扯。
最早期鐵路提速,完全就是為了解決春節大家如期回家的問題。
隻有偏遠地區修建鐵路,那才是戰略問題。
後世國內交通為什麽那麽好,最開始全都是被逼的,每年一次春運,就是一次席卷全國的超大規模運動戰,二三十億人次的運送,需要在不到兩個月時間裏投遍全國各地。
你說說,這不提速,不瘋狂建鐵路,能行嗎?
畢竟,咱們不是阿三哥,學不了他們坐在車頂上欣賞風景的風俗習慣。
大冬天的坐在車頂上回家過年,這要是凍出個好歹來,回家就不是喜悅,而是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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