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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故人

  柳雨如雖然沒有在釣魚台等到秦淮他們,但是得知林姑娘被少爺帶走了,她也覺得不枉費她花費心思。

  「我兒子確實是聰明,知道哄哄人家姑娘。」

  秦雲飛「嗯」了一聲。

  柳雨如有些不滿丈夫的平靜:「反正是比某人強。」

  秦雲飛:「…………」

  林江南沒有走成,因為柳雨如派人來說家裡的車子都開出去了,起碼得再過幾天才能回來。

  這樣拙劣的借口,林江南不能揭穿,也只能順從的再住幾天。

  秦淮得到消息的時候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但是張副官還是能感覺到自家少爺的心情好像是愉悅了不少。

  與此同時,江北剛在警局門口下車,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林姑娘?

  「她怎麼會在這裡?」

  江北看了看,沒有發現秦淮的身影,剛要轉身年看著那林姑娘好像跟一個男人……相談甚歡。

  那個男人他沒見過,本著人道主義原則,他走了過去。

  林江南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江北,其實她今天沒想到的事情多了。

  她只是跟雲染出來散步,恰巧就遇到了來都城辦事的鄰家大哥裴宴,兩人沒說幾句話呢,就遇到了江北。

  而此時,江北打量裴宴的同時,裴宴也在打量著江北。

  「江少爺,這是我家世交大伯的兒子,裴宴,」林江南站在中間給兩個人介紹,「裴大哥,這位是警察局的江少爺。」

  裴宴拱拱手:「江少爺。」

  江北微微頷首:「原來是裴少爺。」

  裴宴直起身子,他個頭高,甚至比江北還高一點。

  「看著裴少爺這打扮,是醫者?」江北聲音平靜,嘴角帶著笑容。

  他下意識的把這個突然冒出來,還跟秦少爺未婚妻舉止「親昵」的男人劃分成了秦淮的情敵。

  現在他跟秦淮走的近,自然是秦淮的敵人也就是他的敵人,對待敵人不能客氣是他一向做事準則。

  林江南有些擔憂,她怎麼感覺這江少爺好像對裴大哥有些……排斥呢!

  裴宴臉上笑意沒消:「裴宴名不經傳,不敢自稱醫者。」

  倒也不算事否認。

  江北像是被人一拳打在了胸口,奈何人家不接招,還以退為進,他剛剛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裴少爺謙讓了,醫者仁心,想必也是有過人之處。」

  裴宴笑著搖搖頭:「江少爺謬讚了,裴宴並不會救命治人。」

  江北:「……」

  其實裴宴這話也不算作假,他雖然醫術精湛,但是並不會主動給人治病。

  一般只有別人求到他的時候,他才出手,而且他這些年都在外遊歷,已經很久沒有回安城了。

  而且他常說救命不如救人心,所以,他倒真的沒怎麼出手看病。

  所以他說不會救命之人也算沒有說謊,只不過稍稍曲解了一下這個意思。

  江北不知道其中道理,以為這個裴宴真的不懂醫術,他心裡又給秦淮加了一分。

  也不過如此嘛!

  「裴少爺,既然來了都城,又是林姑娘的朋友,我儘儘這地主之誼,」江北沒了剛才的傲氣令人,「不如去喝一杯,怎麼樣?」

  「江少爺勝卻,裴宴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裴宴點頭,「不過江南她跟著不方便,不如讓她與雲染先回去?」

  這正和江北的意思,他本就是想把這裴宴給灌醉了,然後套話的。

  這林姑娘跟著自然是不方便。

  於是,他很是「深明大義」的點點頭:「當然。」

  林江南眨眨眼,這事情怎麼發展成這樣了,還有裴大哥不是最不喜歡喝酒的嗎?

  而且這江少爺也太自來熟了吧,這才第一面,就邀請人喝酒?

  「江南,雲染,你們先回去吧。」裴宴笑笑。

  事已至此,林江南也不能再說什麼。

  只是又對裴宴眨眨眼道,「裴大哥舟車勞頓,還是少飲些酒。」

  裴宴明白她的意思,伸手輕輕地拍拍她的頭:「知道了。」

  江北來回打量這二人之間的互動,隨後又在心裡給秦淮減了一分,這兩人應該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秦淮這半路截出來的,就不太佔優勢了。

  怪不得當初林家執意退婚。

  目送林江南二人離開之後,裴宴對用一種難以表達的眼神看著他的江北道:「走吧,江少爺。」

  林江南和雲染也沒有回去,本來就是出來閑逛,順便給父母挑個禮物的,她東西還沒選好呢。

  雲染:「小姐,您就不擔心裴少爺跟江少爺……」

  林江南:「擔心啊,可是我覺得裴大哥那麼聰明,而且江少爺應該也不會為難他。」

  雲染搖搖頭:「我是覺得裴少爺會為難江少爺。」

  林江南:「……」

  ……

  雲來居二樓雅間

  「這是您要的桑落酒,」

  服務生說著,就把兩個白色透明的酒瓶放在了桌子上。

  隨後又把招牌菜一一擺在桌子上,「兩位請慢用。」

  江北擺手讓他出去了。

  「來,裴少爺,嘗嘗這都城最有名的桑落酒,」江北親自給裴宴倒了一杯,「不知桑落酒,今歲誰與傾。」

  裴宴拿起酒杯,在鼻下聞了聞,隨後道:「果然是好酒。」

  江北舉了杯子,裴宴與他碰了杯。

  江北悄眼看了裴宴一眼,只見他拿著杯子沒有猶豫一飲而盡。

  隨後江北也仰頭喝了個乾淨。

  「裴少爺,果然是人中豪傑,江某果然沒看錯。」江北又給二人倒了一杯。

  他舉著杯子:「裴少爺,敬你一杯。」

  「江少爺,這杯應該是裴某敬您,多謝江少爺對江南的照顧,」裴宴舉了舉杯子,「所以,這一杯理應是裴某敬殿下。」

  裴宴說著就要仰頭喝酒,江北卻開了口。

  「裴少爺誤會了,林姑娘有秦少帥照顧呢,那裡用得著別人,」江北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沒有了要喝的意思。

  裴宴見狀,微微眯眼,心下有了思量,所以這是要開始正題了嗎?

  他勾勾唇,也把杯子放下了。

  「哦?願聞其詳。」

  只見江北看起來有些為難,他皺眉好像在遲疑要不要說。

  「江少爺,可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裴宴「體貼」道。

  江北:「也不是什麼不方便的,只是秦少帥的事情,我也不好多嘴,畢竟人家兩位是未婚夫妻,一家子的事,別人哪能摻和。」

  裴宴微微垂眸,勾勾唇,隨後又抬起頭,認真的看著江北。

  「既然這樣的話,那江少爺還是不要說了,裴某也不問了。」

  江北:「……」

  實在是江北臉上的表情太好笑,裴宴只能拿起酒杯擋在唇邊,來掩飾自己已經彎了嘴角。

  他拿著杯子抿了一口酒,隨後把杯子放下,開始招呼江北吃飯。

  「江少爺,空腹飲酒有損胃,還是吃點菜吧,」裴宴說著就把一盤胡芹往江北面前移了移,「這胡芹最是降肝火,助睡眠,是個好東西,殿下,多吃點。」

  江北見事情根本沒有按照他的想法發展,想說的話沒有說出來,還被這人給堵住了嘴,現在又讓自己吃胡芹降火!

  「倒是沒怎麼聽到林姑娘提起裴少爺,不知道裴少爺是林家哪門世交啊?」

  江北選擇以退為進,曲線救國,總得把敵人的底細給打探清楚吧,這氣不能白受吧!

  裴宴把嘴裡的菜咽下去,之後勾唇:「裴某家中與江南家裡有生意上的往來,自幼關係比其他同齡人近一些,說起來,裴某跟林墨是同窗,關係更近一些,江南知禮,喚我一聲大哥。」

  江北倒是有些意外,竟然還跟林家林大公子走得近!

  江北聞言道:「我看著裴某與林姑娘的感情好像很好?」

  裴宴倒是大方承認:「這倒是…」

  他說著笑了笑,像是回憶到什麼好玩的事情,眼眸里都像是有星光一樣。

  「以前經常跟林墨去林家吃飯,倒是關係近一些。」

  裴宴說完給自己倒了杯酒,細細的品著。

  江北:「……」

  江北光是聽著都覺得自己一口老血悶在心口,吐不出來,這……

  所以真的是青梅竹馬的戲碼?

  這要是被秦淮知道了,還不得拿著槍來跟這人拚命啊!

  「江少爺怎麼了?」裴宴明知故問。

  實則在暗暗欣賞江北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江北訕訕一笑:「沒,沒事……」他拿著酒仰頭就一飲而盡,結果卻是喝急了,被嗆到了。

  「咳咳……」

  裴宴彎唇偷笑,這江少爺道行著實淺了些,莫不是只會帶兵打仗?

  「您沒事吧?」

  「咳……沒……沒事。」江北慢慢平息下來,擠出一個笑容看向對面看起來很擔心自己的裴宴。

  兩個人又說了些別的,主要是江北覺得自己要是再問下去,早晚得被嗆死。

  裴宴見狀也是配合,盡量讓江北多打聽出一些事情。

  …………

  「林姑娘?」

  林江南跟雲染正逛的好好的,就聽見後面有人叫了她一聲。

  她們轉身,看到一個年輕男人正笑眯眯的看著她們這邊。

  見她們轉身,他笑意更勝:「原來真的是林姑娘啊!」

  林江南看了眼雲染,同樣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疑惑,這人是……

  那人主動介紹道:「林姑娘可能不記得了,咱們之前在百貨大樓見過一面,我是張彬。」

  林江南一下子就知道了,眼前這人就是張洋洋的大哥。

  只是自己與張洋洋的關係僵硬,連帶著就不喜歡眼前這人。

  「原來是張少爺,」林江南微微屈身鞠了個禮。

  雲染也跟著鞠了個禮。

  張彬拱手回了個禮:「林姑娘客氣了,剛才見到,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不過又想到林姑娘神仙般的人物,一般人也沒有這般姿態,所以就試著叫了下,沒想到真得是林姑娘。」

  雲染:「……」

  她心裡暗暗嘖舌:這人看著年齡也不小了,怎麼說個話這麼……這麼瘮人呢。

  林江南心裡也有些瘮得慌,不過她還是輕聲道:「張少爺謬讚了,林江南不敢當。」

  「聖女太謙虛了。」

  雲染本能的不太喜歡這個人

  林江南不知道說什麼,只好微微頷首算作回應。

  張彬不覺得冷場,他看了看四周,隨後又看向林江南道:「林姑娘想必不怎麼熟悉都城的路,不知道張某有沒有這個榮幸,給林姑娘帶個路啊?」

  這下林江南愣了,她以為人家只是來打個招呼的,但是沒想到人家還要帶她參觀京都風光。

  「多謝張少爺,」林江南柔聲道,「不過我們也出來的久了,該回去了。」

  被拒絕之後,張彬也不惱,他臉上還是帶著笑容:「真是可惜了。」

  「如此,那就不打擾了,張某先告辭了。」

  林江南微微頷首。

  目送著這人離開之後,雲染走到林江南身旁。

  「小姐,我可聽說張家跟秦家關係可不怎麼好,這當真是偶遇?」

  林江南面色不明:「小心為妙。」

  被這個小插曲給攪了興緻,林江南二人也沒再逛下去,就打道回府了。

  後院有人在開鑿水池,據說是要種一塘清荷,這事林江南沒有過問,因為她也只算是借住在這裡的,而且那些人動作已經在故意壓低了,不細聽的話倒也聽不見。

  等到夏天就能看到一塘荷花,還有蓮子可以吃。

  有丫鬟指揮著家僕在搬被褥出來晒晒,見到林江南二人都屈身拘禮。

  林江南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她想了想:「雲染,我們也晒晒被子吧。」

  雲染:「好啊,我這就去。」

  「我幫你。」林江南挽了挽袖子,過去幫忙。

  可是雲染壓根不讓她幫忙,把她趕到一邊站著。

  「您呢,就在一邊站著就行了,這點小活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主要是雲染覺得自家小姐的身體剛剛好了些,還是以歇著為主。

  而且那日小姐心悸的厲害,也沒有讓醫生來看過,那樣子都要把她嚇到了。

  所以,她萬萬是不敢讓小姐幫忙曬被子的。

  林江南插不上手,她無奈的撅著嘴站到一旁,看著雲染麻利的把被子都曬到了院子里的晾衣繩上。

  雲染一邊說道:「小姐,您還是先歇著,我去把所有的被子都拿出來曬一曬,您先休息休息。」

  林江南坐在樹下貴妃椅上,自己拿了一本話本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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