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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NO.204 撲朔迷離的開始4

  “淺淺本身就是線索?”幸村精市一愣,隨即神情微變,“什麽意思?”


  其他人也是一副狐疑的模樣,不約而同的看向淺淺,等著接下來的解釋。


  “怎麽呢,”淺淺不自然的偏了偏腦袋,“對他們來講,我是惡魔的化身,是勢必要消滅的對象;可對你們而言,我卻是必須要保護的同伴,這沒錯吧?所以我和白馬才奇怪啊,對方拋出這兩個選項的意義到底是什麽?”


  “意義?”切原赤也一臉‘你想太多了’的表情,“嚇唬人唄,又是食人部落,又是飛矛投石,恐怖遊戲向來都這樣。”


  淺淺被噎了一下,意有所指的道:“你就沒想過他們為什麽會提起惡魔嗎?”


  “惡魔,最擅長的就是蠱惑人心。”柳生比呂士一手托著下巴沉思道,“還真是諷刺呢,比起一出場就被稱作‘惡魔化身’的淺淺,選擇背棄同伴的我們,才是真正被惡魔引誘的人吧。到底,要是我們經不住恐嚇,選擇交出淺淺,估計接下來就是全員被淘汰,遊戲GAMEOVER吧?”


  罷,忽然感覺到什麽,柳生比呂士猛地抬頭,然後怔愣,“怎..怎麽,我的不對嗎?”


  仁王雅治目光閃了閃,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怪音。


  “不,你的對。”白馬不動聲色的和淺淺對視了一眼,道:“先是營造緊繃恐懼的氛圍,隨後又用語言和環境加重威脅,最後用投石長矛進行恐嚇。這都是很基本的手段,利用人們的本能反應,造成判斷的失誤,這種雕蟲技早就落伍了。”


  跡部景吾挑眉,“雕蟲技?”


  淺淺瞅了眼著著就突然自戀起來的白馬探,無語:“你是不是忘了,咱們都是借跡部大爺的光進來的,除了我們這些人,玩遊戲的其他人可都是朋友。也就是,你一個高中生沒被嚇孩子的東西嚇住,這是很了不起的事嗎?”


  白馬探表情一僵,默默抬手,然後捏住淺淺的臉揪了揪,隨即被某人齜牙咧嘴的一巴掌打開。


  向日嶽人不知想到了什麽,忽然‘啊’了一聲:“對了,起來,這遊戲最開始想要邀請的,好像全都是年齡偏的名流子孫吧,跡部?因為跡部財團是這款遊戲最大的注資方,所以後來才破例給了我們這麽多邀請函的。”


  “哇,真是若無其事的爆了個大料啊。”丸井文太不由咂舌,“雖然本才也覺得財大氣粗挺爽,不過這種微妙的搶了朋友位子的既視感是怎麽回事?”


  忍足侑士看了眼臉色不太好的跡部,默默的推了推眼鏡,“一場以日本重生為賭注的遊戲嗎?被金錢和權勢澆灌起來的、目中無饒鬼們,被嚇破哩之後,他們的選擇我可以一點也不想知道。”


  大概是氣氛太凝重,桃城武禁不住咽了口口水,“什……什麽意思?”


  海堂薰瞥了桃城武一眼,長長的‘嘶’了一聲,“笨蛋。”


  桃城武下意識的想要炸毛,卻被一個略顯低沉的聲音打斷。


  “隻是一群孩子而已,”河村隆沉默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該怎麽,神情困惑,“就算選擇錯了被淘汰,也沒什麽吧?難道還真能因為這個,就放出電流破壞玩家大腦?”


  淺淺看著眼前這個自從進了遊戲就一直很安靜的靦腆少年,微微晃了下神,“諾亞方舟的話,不是在開玩笑。而且,被寵壞聊孩子,遊戲裏的選擇也會是現實中的選擇,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們一樣,幾乎看不到人性的陰暗麵。”


  河村隆明顯的愣住,“怎..怎麽會?”


  見淺淺一句話就把氣氛弄得低迷,白馬探不由歎氣,“喂喂。”


  不二周助蹙了下眉,不知從什麽地方摸出來一把網球拍,隨手就塞到了河村隆手裏。


  於是,前腳還言辭訥訥的少年瞬間就變了個模樣。高漲的氣勢似乎在少年背後具現化出了熊熊火焰,河村隆一邊揮舞著網球拍,一邊眼神犀利衝著對麵的土著仰大吼道:“eonbaby!誓死通關啊,burning!”


  有那麽一瞬間,淺淺真的是很想讚歎一下河村隆那宛如楚霸王般氣拔山兮力蓋世的氣場,可惜地點不對。


  在一眾懵逼的敬仰目光中,不二周助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默默的奪過河村隆手裏的網球拍。


  沒了網球拍,河村隆簡直一秒變臉,重新恢複成靦腆少年,對著眾人呐呐無言。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對麵的土著卻像是響應河村隆的聲勢一樣,逐漸騷動起來,很快就擺開了陣勢。投石車、飛矛陣、人牆,大軍壓境般逼了過來,把所有人圍的密密實實。


  丸井文太有點膽顫的吐槽,“喂喂,完全沒有給人活路的樣子。”


  “切,根本就沒可能通關吧?”穴戶亮嘖了一聲,“這是諾亞的詭計嗎?不是要清洗日本下一代,那借著遊戲幹掉所有人,也不是沒可能。”


  這樣想的人不少,穴戶亮的話音剛落,就有不少人跟著點頭。


  淺淺皺了下眉,一句話脫口而出:“那樣做意味著否定遊戲本身,諾亞方舟是不會這麽做的。”


  “淺淺為什麽這麽肯定?”


  聽到熟悉的聲音,淺淺下意識的扭頭。


  幸村精市站在離自己半步遠的地方,臉上掛著和往常一樣的柔和笑意,可淺淺卻總覺得似乎有哪裏不對。


  對上淺淺的視線,幸村精市頓了下,抬手輕輕的碰了碰淺淺臉上之前被白馬探揪過的地方,那處正輕微的泛紅。


  “不疼嗎?”


  淺淺還在思考幸村哪裏不對,聞言下意識的點零頭,“挺疼。”


  隱約好像聽見熟悉的輕笑聲,淺淺臉色一垮,下意識的轉頭看向白馬探。


  “我可沒用力,”白馬探的目光輕描淡寫的掃過某處,挑了挑眉,不以為意的輕笑了一聲,“真那麽疼?”


  這家夥就是個人渣啊。淺淺額角一跳,沒好氣的活動了下手指,“要不,你試試?”


  幸村精市若無其事的收回了盯著白馬探的視線,眼簾輕輕閉合的瞬間,幾分銳色轉瞬即逝。


  氣氛突然變得微妙,淺淺的動作一頓,狐疑的來回看了看,然後遲疑的問道:“幸村,你怎麽了?”


  跡部景吾一手環胸,一手五指微張,食指和中指輕輕按在眉心。他敏銳的目光飛快的掃過幾人,然後興味十足的‘哦’了一聲。


  淺淺頓時被跡部那意味深長的‘哦’聲刺激的汗毛一豎,“跡部大爺?”


  跡部景吾冷哼了一聲,放下擋著臉的手問道:“既然你遊戲沒問題,那接下來怎麽辦?別告訴本大爺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淺淺暗暗鬆了口氣,“其實你們還忘了一件事,我們選擇的這個遊戲背景的名字。”


  真田弦一郎抬了抬視線,語氣低沉,“維京海盜?”


  白馬探點點頭,解釋道:“維京,泛指北歐海盜。這群人在公元8世紀到11世紀的時候,足跡遍及從歐洲大陸至北極的廣闊疆域,所以歐洲這一時期也被稱為‘維京時期’。”


  “我在英國留學期間,曾聽過不少關於‘維京人’的傳。盡管曆史上的描述是一群海盜,但在很多人看來,維京這個詞,冒險的含義其實更多一點。”白馬一邊著,一邊抬手隨意的撩了撩額前的頭發,“可我們進入遊戲到現在,有誰看到一絲半點和‘維京海盜’相關的東西嗎?”


  “所以,真的不是遊戲的問題嗎?”越前龍馬想了想問,“程序出錯也是有的吧,淺淺姐?”


  “不點的沒錯,”菊丸英二一副被繞暈聊樣子,“完全摸不到頭腦,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麽啊?”


  “遊戲真沒問題,”淺淺無奈的再次肯定道,“至於目的麽,總結我們手裏已知的東西:維京意味著冒險、海盜意味著地點是在海上、而酋長的被毀掉的寶珠和神罰,大概就是這個遊戲的最終目標——要麽想辦法複原寶珠,要麽用別的方式來解除神罰。嘛,這就是另外的關卡了,要擔心也是通過眼前的困境之後。”


  胡狼桑原汗顏,“原……原來是這麽回事嗎?”


  “怎麽都好吧,”芥川慈郎打了個哈欠,“不是有淺淺在嗎,我隻需要聽話就校”


  淺淺忍不住黑線,“雖然你這樣也沒錯,但我為什麽就覺得不爽呢?”


  “誒,有通關的辦法了嗎?”大石秀一郎嚇了一跳,視線不自覺的瞄了眼土著人那邊,語氣又變的擔憂,“不過怎麽看都要和他們動手的吧?對麵看上去也不像會給我們第三種選擇的樣子。”


  幾乎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讚同的神色,淺淺來回的看了看,不自覺的撓了撓臉頰,“還真有第三種選擇。”


  切原赤也驚訝出聲,“誒?!是什麽?”


  “之前柳生了,惡魔慣會蠱惑人心。這可不分年齡性別,”淺淺著幹笑了聲,“要做選擇的可不隻是你們。”


  “沒錯,”白馬閉了閉眼睛,“你們有兩個選擇,淺淺也有兩個選擇。主動站出去,或者被你們保護在身後,看著你們在對麵殘酷的攻勢下被一個個淘汰。這遊戲考驗的是所有人,誰都不能幸免。”


  “噗哩!”一直沉默的仁王雅治眯了眯眼睛,嘲諷道:“來去,是要淺淺你犧牲自己成全別人啊。”


  冰帝的日吉若也輕飄飄的掃過來一眼,“隻是換了種法,但結果一樣吧?話,我可一點也不想看到有人被燒死。”


  胡狼桑原默默舉手,“我也不想,加一。”


  真田弦一郎哼了一聲,抬手拽拽帽簷,“同上,加二。”


  越前龍馬瞪了淺淺一眼,“再同上,加三。”


  海堂薰表情恐怖的開口,“嘶,加四。”


  “真是太遜了,”穴戶亮切了一聲,“我加五。”


  跡部景吾嗤了一聲,氣定神閑的應聲道:“本大爺加六!”


  眼看著這樓還要繼續蓋下去,淺淺終於從無語中掙紮了出來,“夠了你們!別用這種緬懷烈士一樣的眼神看我行嗎?我還沒被燒成渣呢!”


  “先聲明,我可沒想逞英雄來著,我這都是居於事實而得出的合理推測。”淺淺越越黑線,“再,主動和被動,完全是兩種概念!”


  鳳長太郎難得的氣勢逼人,“那是對於淺淺你,對於我們或者對麵的土著,結果都一樣。”


  “不一樣的,”見一向溫和的鳳都是這個樣子,淺淺不由頭疼,“所謂通關遊戲一般都有攻略的吧?攻略大概有好中差三個等級,你們選擇把我交出去,全員被淘汰,這怎麽看都是差;可你們選擇保護我,和對麵拚命,雖然有可能會成功,但概率極低,我們要付出的傷亡肯定很大,這是所謂的中;而我主動站出去,一會化解這次困境,二也能把握主動權,這才是好。”


  白馬雙手插兜,淡淡的補充道:“淺淺才是遊戲繼續進行下去的關鍵,如果我沒猜錯,這遊戲的劇本,大概就是你們曆經冒險最終證明她的清白,這麽一個故事。”


  “沒錯沒錯,我是不會被燒死的。”淺淺忙不迭的點頭,為了安撫隨口道:“而且,就算我被淘汰出局,還有白馬探啊,不能通關的可能性不存在的。最終,我們還是會贏。”


  話音剛落,忽然就聽見幸村精市冷聲問道:“不會被燒死?那麽受傷呢?你‘就算你被淘汰出局’,淺淺的意思,是你也並不能保證之後會發生什麽吧?”


  淺淺一愣。


  幸村精市接著道:“曆經冒險證明你的清白?重點是清白,卻不是淺淺你!你主動站出去,想過你麵對的是什麽嗎?為了通關率,就能無視有可能的傷害嗎?”


  估計是覺得自己有些激動,幸村精市深吸了口氣,停了一會才又繼續道:“反正隻是遊戲,反正最終一定會通關,所以才覺得在遊戲裏死亡或者受傷.……才無所謂嗎?”


  淺淺徹底僵住,上次見到幸村這個模樣是什麽時候的事?思緒微微飄遠,腦海裏飛快略過些畫麵後,終於恍然。上一次,還是自己從雙子大廈上跳下來那回,劫後餘生的戰栗感還沒完全褪去,就對上了這個模樣的幸村精剩

  麵無表情的看不出什麽情緒,渾身的氣勢卻鋒利尖銳,刺的人心髒一抽一抽的難受。


  上次也好,這次也罷,幸村生氣的從來都是我這種‘自我犧牲’似的決定。內疚感瞬間席卷胸膛,淺淺低垂了視線,卻不出什麽安慰的話來。


  良久,淺淺遲疑著抓住幸村的手搖了搖,“你有點鑽牛角尖了,要相信我啊,幸村。我……”


  話還沒完,白馬探忽然出聲道:“你的不對,不是無視傷害,而是遊戲想要繼續進行,她就不會有事。”


  “那麽,”幸村精市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個弧度,目光涼涼的看了過去,“你又怎麽保證呢,白馬桑?”


  “我可是偵探,她也是!”白馬語氣平靜,“所以,你在質疑我們的推理嗎?”


  “哦?推理白了,不過是種可能性或許較高的猜想。”幸村精市嘴角的弧度一點點放平,話的語氣沒有一絲溫度,“意外無處不在,你是在拿淺淺的命去賭嗎,白馬探?”


  以淺淺、白馬探和幸村精市為中心,令人窒息的沉默迅速蔓延。一眾人站在原地,誰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偶爾有人想要開口打破僵局,最終卻都又欲言又止。


  幸村麵色陰沉,白馬的臉色也不好看,淺淺忽然就感覺難受,心口處漲的人發疼的東西,分不清是酸澀還是悲涼。


  好一會,淺淺終於出聲:“白馬。”


  白馬探看了淺淺一眼,什麽也沒的轉身走開。


  幸村抿緊了唇。


  “對不起。”淺淺遲疑了一下,抓著幸村的手緊了緊又鬆開,“對不起,幸村。是我的話沒有清楚,讓你擔心成這樣,是我的錯。我能明白你為什麽生氣,不過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有事。”


  被鬆開的手指逐漸冰涼,幸村一點點攥緊,然後低垂了視線,神色莫名。


  立海大網球部的幾人都不動聲色的湊了過來,淺淺想什麽卻又不知道還能什麽,一時無言。


  仁王雅治神色複雜的咧了咧嘴角,沒忍住抬手拍了拍淺淺的頭,“你啊,讓我你什麽好?你看咱們這一群人,隻有你一個女生。所以就算你像女王一樣,用皮鞭抽打著讓我們為你去死,相信我們也樂意的很。”


  饒是這會兒情緒不高,淺淺還是被逗樂了,“放過我吧,我就算揮舞皮鞭,那也是趕羊好嗎?”


  丸井文太悄悄的指了指芥川慈郎,“趕羊也不錯啊,看,那不就是隻現成的嗎?淺淺你要趕的話,我把叫桑原抓來給你做前鋒。”


  “所以,為什麽又是我?”胡狼桑原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歎氣,“不是我啊,那子一點幹勁也沒有,做前鋒完全是悲劇吧。”


  “喂,我前輩們,做前鋒的話,怎麽看都是我比較合適吧?”切原赤也不甘寂寞的自薦,“不是有個詞疆領頭羊’嗎?憑我立海大的王牌——切原赤也,這個稱號實至名歸吧?”


  “喲,行啊,赤也你子長見識了不,居然也能用成語了。”仁王雅治噗的一樂,“看來真田再也不用為你的國語操心了。”


  真田弦一郎從帽簷底下看了一眼過來,切原赤也條件反射的一個哆嗦。


  淺淺不由低頭偷笑,丸井文太見了,忽然聲的歎了口氣,然後也跟著笑了起來。


  細微的歎氣聲落在心頭,淺淺忽然就笑不出來了。這個總是無憂無慮的單純少年,終於也學會隱藏自己的難過了。而難過的原因,還是自己。


  酸澀感一點點開始發酵,淺淺咬緊了牙。半響,才輕聲道:“文太,我真不會有事的。”


  丸井文太無措了那麽一瞬,似乎想反駁又忍住,神情一下子低落起來,“這個我相信啦,隻是……隻是有點失落而已。”


  罷,像是終於找到了傾訴的方法,語氣委屈的倒苦水道:“淺淺你也太狡猾了,我以為我能愛遊戲裏大展身手呢。結果.……啊啊,為什麽啊,現實中也就算了,為什麽遊戲裏也是淺淺你走在前麵啊?至少也看看我們的背影嘛,我們也能保護你的啊。”


  淺淺壓下心底的苦澀,忍不住苦笑,“不是我不想看啊,是沒人給我機會。要不是那群土著一出場就把‘惡魔的化身’這名頭按在我頭上,我怎麽也不會出頭好嗎?”著,神情誠懇的看過所有人,最後停在幸村精市身上,“我知道我在你們這信譽破表,每次沒事都會出點意外,但是這回是真的沒事,你們相信我啊。”


  幸村精市認真的看了淺淺好一會,終於歎了口氣,“抱歉,之前是我反應過度了,我會和白馬桑道歉的。”


  淺淺眨眨眼,又眨眨眼你,“那你是相信我了是吧?”完也不等幸村回答,直接走了幾步,一把攥住柳蓮二的胳膊把人拽了過來,“不信我沒關係,你信柳的吧?”


  幸村還沒來得及回答,淺淺籲了口氣,抬手勾住柳蓮二的脖子,湊過去壓低了聲音道:“看在幸村終於不生氣的份上,你可一定要給力啊,柳同學。早就看你和乾貞治在邊上嘀嘀咕咕了,結果怎麽樣,算出來了吧?”


  麵無表情的用筆記本拍了淺淺的手一下,示意對方放手。然後也不廢話,直接道:“硬拚,通關的可能性,隻有23.16%。而淺淺你主動站出去,”他著,還專門抬頭看了淺淺一眼,“我們的通關率是98.73%。”


  淺淺等了一會,“然後呢?”


  “然後?”柳蓮二看向淺淺,總是眯著的眼睛也看不出什麽情緒,“數據不足,無法計算。”


  喂!別開玩笑了,還有你數據大神也算不出的東西?而且還是兩個大神?到底,你也在生氣是吧?柳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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