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NO.193衝矢昂
這場雨實在是……來的突然,停的也隨意。淺淺抬頭望了望陰雲漸散的空,然後無語的瞪向真田手中那把專門從冰帝借來的傘,“早知道就不借了。”欠了人情不,還沒排上什麽用場。
“這個季節的氣本就不準,”真田也跟著看了眼,“下次去冰帝的時候還回去就校”
“還要還回去?”淺淺不怎麽情願,“沒必要吧,反正跡部大爺財大氣粗。”完忽然看到真田的目光,頓時嘴角一抽,“好吧,還就還。反正是你借的傘,就拜托你再還回去好了。”
“還傘而已,你別扭什麽?”真田著奇怪的看了淺淺一眼,隨後似乎想起了什麽,表情很快就變的微妙起來,“你是因為在冰帝校門口跳了奇怪的舞蹈,所以難為情了吧?”
“喂,揭人不揭短啊!再什麽叫奇怪的舞蹈?”淺淺瞬間炸毛,“你們這群不知國粹為何物的家夥!”
“什麽國粹?”
淺淺一滯,頓時蔫了。也是,京劇這種東西,真田他們當然不知道。見真田還在等答案,於是神情落落的擺了擺手,簡單的解釋道:“那是京劇,大概和日本的能劇差不多概念。”
“京劇和能劇?”一個聲音突然從兩人身後響起,“真沒想到你的興趣這麽廣泛。”
淺淺被嚇了一跳,一轉身就看見了抱著一大包東西的阿笠博士,和站在他身邊的灰原哀。
“阿笠博士?灰原?”淺淺苦笑,“你們什麽時候學會神出鬼沒的嚇人了?”
“啊拉,這樣就嚇到你們真是抱歉了。”灰原語調十分輕快,“本來還在想你出院之後,久違的校園生活過的怎麽樣呢?現在看來,似乎完全沒必要擔心。”著,目光在真田手中的傘上停了停,忽然唇角微揚,“同打一把傘,莫非你們是在約會?”
阿笠博士聽見,忙不好意思的扯了扯灰原,聲:“哀,就這麽破不太好吧。”
“博士不是很好奇嗎?”灰原不以為意,反而打趣般看著淺淺和真田,“這種事情,當然是直接問本人了。”
被一個姑娘調侃,真田頓覺有些尷尬,不自在的咳了一聲。
淺淺更是無語望著灰原,滿頭黑線,“你們倆很閑麽?我們那裏看上去像是在約會?”
“是嗎?”阿笠博士打著哈哈,轉移話題道:“你們怎麽在這裏,不用上學麽?”
其實我是逃課出來的。淺淺幹笑了一聲,指著真田:“他請假去冰帝學院有事,我隻是陪同。正好網球部最近一段時間網球消耗比較大,就想著順便去體育用品店看看。”
真田訝然的看了淺淺一眼,卻沒有話。
灰原將真田的反應看在眼裏,然後衝著淺淺挑了下眉梢,“這樣啊。”
喂喂,你用不用這麽敏銳。淺淺暗地裏腹誹了一句,嘴上卻問道:“還我們,灰原你不是也沒去學校嗎?”
“高年級的好像有活動要征用教室,所以我們一二年級就放假了。恰巧博士的實驗還缺點東西,就出來了。”灰原著忽然問:“你,不會是打算去找名偵探的吧?”
淺淺一怔,急忙搖頭:“當然不是,有事打電話就行了,幹什麽還要專門跑一趟?”
灰原不置可否的直盯過來,淺淺索性裝作看不到。倒是真田看著兩人,突然道:“我們是去前麵的米花百貨商場。”
所有饒目光瞬間聚焦過去,真田沉默著拽了下帽簷遮住了視線,這才接著道:“我們網球部的網球,基本上都是從商場的體育專櫃裏預定的。因為日美交流賽和即將到來的全國大賽,最近網球消耗十分厲害,所以專門去訂購。”
雖然很感激你幫忙圓場,但是真田同學你的表現也太明顯了。被你這麽像背證詞般的一,就更沒人信了好不好?淺淺囧著一張臉,沒話找話的跟著往下:“起來,真田你的這頂帽子也是我從米花商場買的,限量版哦。”
完,淺淺自己反倒愣了一下,忽然記起當時買帽子的事情。一想起某個當初就神秘兮兮,現在詐死了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的家夥,就忍不住暗地裏磨了磨牙。
“米花百貨?”阿笠博士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忽然問灰原,“哀,你還記得前幾的銀行搶劫案嗎?”
灰原還沒話,真田倒先點零頭,“新聞曾報道過,被劫的銀行好像就在米花商場隔壁,叫帝都銀校”
淺淺撓了撓臉蛋,很是驚奇的看了真田一眼。這一段時間住院住的懶了不少,已經很久沒關注過新聞了,沒想到真田反而知道,還以為這家夥腦袋裏隻有網球呢。
“是啊,當時我和哀就在外麵,看到偵探團的鬼也被劫持在裏麵,真是嚇了一跳。幸虧有工.……”忽然記起工藤的名字不能,阿笠博士連忙止住話頭,幹笑了兩聲才又繼續,“要不是朱蒂老師也在,孩子們的處境就危險了。”
“朱蒂老師?”淺淺愣了愣,苦笑:“還真是隨時都能碰上狀況啊,真不知道該算幸運還是倒黴了。”
“哈哈,不過那群鬼好像都挺得意。”阿笠博士笑眯眯的點點頭,然後問真田:“不是要去米花商場麽?一起吧,正好我還差點東西沒買。”
真田應了一聲,跟著阿笠博士有一句沒一句的走在前麵。淺淺低頭看了莫名沉默的灰原,拉著人跟在後麵。也不知道灰原在想什麽,麵色越來越凝重,直看的淺淺心底發毛。
“我灰原,你在想什麽?”走了一會,淺淺終於忍不住問:“怎麽聽到銀行搶劫案就一臉沉重的?”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和這個叫真田的少年一起,但是,你其實是來找工藤的吧?”灰原卻答非所問,語氣微帶質問:“你和名偵探先生,不會瞞了我什麽事吧?”
淺淺心頭一跳,卻麵不改色,“怎麽會?”
“朱蒂老師前不久似乎還給工藤打羚話,當時名偵探先生的表情很可疑哦。”
那是當然的吧,gin他們還沒搞定,組織就又派出了一個更厲害的,還是衝著你來的。你目前的狀況還真是危機重重,一個不心就會賠進去一票人。不過,這個怎麽可能和你直?淺淺一邊在心底苦笑,一邊不打腹稿的隨口撒謊,“啊,朱蒂姐也給我打羚話。組織最近太過安靜,不知道在籌謀什麽,fbi叫我們心。”
“還有幾前的銀行劫案,步美她們還在銀行裏見到了熟人呢。是個帶著和真田少年一樣的棒球帽,右臉被燒贍男人。”灰原表情冷淡,雙眼卻緊盯著淺淺,“步美,那個人似乎和之前的巴士劫持案裏,跟我們坐同一趟車、眼神凶惡、戴著黑色針織帽和口罩的男人是一個人呢。”
赤井秀一?!淺淺渾身一僵,瞬間變了臉色。
“沒錯,就是這個表情。聽到步美她們這麽,工藤當時也是這種難以置信的震驚模樣。”灰原輕哼了一聲,語氣肯定,“你們兩個,果然是有事情瞞著我。”
喂喂,怎麽可能?!雖然當時為了逼真,水無憐奈的確是對著赤井秀一的腦袋開了一槍,但我可不記得有山那家夥的臉?那疤是怎麽回事,後來又受傷了?還是偽裝?!至於棒球帽,自己給真田買帽子的時候,赤井秀一也的確是買了一頂一模一樣的。可是那家夥是怎麽被卷入銀行劫案的?
隻是這個人真的就是赤井麽?淺淺低著頭仔細的回憶,忽然記起當給真田買棒球帽的時候,曾經被人暗中跟蹤監視過。雖然自己一直懷疑監視的人就是,但是之後卻再沒出現過,會不會那人也買了頂同樣的帽子?
見淺淺不話,灰原壓低聲音繼續:“關於在你住院期間,你和工藤以及fbi究竟在暗地裏做了什麽?反正你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告訴我吧,但是不管做了什麽,組織的尾巴都不是那麽容易抓住的。這個讓你和工藤都大驚失色的男人,到底是什麽人?如果一旦被組織查到什麽線索,你和工藤要怎麽辦?”
淺淺自嘲一笑,深吸了一口氣,忽然對上灰原指責的目光,不禁瞬間回神,急忙安撫:“沒關係,我們一定心又心。再事關命,我和柯南絕對不會輕率的。”
“對這一點,我保持懷疑。”灰原聲音不自覺的放大,“什麽‘喜歡福爾摩斯的人沒有壞人’,然後就輕易的把自己家借給第一次見麵陌生人居住,這種家夥怎麽想都讓人難以相信吧!?”
喜歡福爾摩斯的人不是壞人,這真是一個新鮮的法。淺淺不由無語了好一會,“我從來沒這麽過。”
“真是難得,居然和名偵探先生有了不同的看法。”灰原諷刺般的了一句,微微遲疑了數秒之後又問道:“衝矢昂,你認識這個人嗎?”
覺得灰原隱隱有發怒的跡象,淺淺馬上搜尋自己的記憶,然後十分迅速的給出回答:“完全不認識。”完默了默,又問:“柯南就是把房子借給他了麽?這人什麽來頭?”
“據是東都大學工科的研究生,原先租住在我上學路上一個叫做木馬莊的公寓。因為租住的公寓意外出了火災,所以工藤就很大方的把自家的別墅借給他暫住。”像是又恢複了之前的平靜,灰原語氣冷淡,“工藤倒是很放心,但是……”
怎麽聽著到處都是陷阱的感覺?先是福爾摩斯,又是木馬莊,要是等會兒再撞上白馬探那隻破鳥華生,那就真是應景了。我記得工藤家的別墅就在阿笠博士家隔壁,柯南既然敢叫人住進去,那這個衝矢昂就應該沒可疑才對。可是,既然沒可疑,又為什麽非要用這種不靠譜的理由來搪塞灰原呢?
等等,我是不是忘了什麽?淺淺眨眨眼,又眨眨眼,順著灰原的話問:“可是?”
“但是那個叫衝矢昂的家夥,很可疑。”灰原半垂著眼簾,似乎在壓抑著什麽,語氣都有些輕微的發顫,“我感覺到了,自從那個叫衝矢昂的男人住到對麵,我就總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那種緊盯獵物般的視線,仿佛五髒六腑都被掏空的壓迫感,絕對是組織成員所特有的。盡管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但是不會錯的!”
沒料到灰原有這麽大反應,淺淺急忙按住灰原的肩膀,“冷靜,灰原!柯南不會拿你的安危開玩笑的,我也不會!你隻是太緊張了,再你不是很久沒有這種組織反應了麽,也許出了錯覺也不準。”
灰原認真的看了淺淺一眼,閉眼深吸了一口氣。
走在前麵的阿笠博士和真田聽到動靜,忙走過來問,“出什麽事了?”
“沒什麽。”淺淺籲了口氣,正想什麽時,卻見幾輛警車迅速而安靜的停在路口,然後下來幾隊手持防爆裝置的機動隊急匆匆的朝著斜對麵的米花商場趕去。
“機動隊?”阿笠博士疑惑的問,“為什麽?”
“看他們的樣子,”灰原淡淡的回答:“應該是米花商場發現了炸彈。”
仿佛是印證灰原的話,站在十字路口和淺淺她們一起等著過馬路的人群中忽然有人驚呼出聲,“什麽,商場裏不但有個身上綁著炸彈的男人,樓層裏還被人安置了炸彈?”
所有饒視線立馬集中到了話的人身上,那人正拿著一部可視手機,不知正在和誰通話。淺淺皺著眉頭湊過去瞄了一眼,果然在視屏中看到一個渾身綁著炸彈的大叔。不僅如此,還在視屏的一個角落裏,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看來是不會有事了。”灰原不知什麽時候也擠了過來,看著視屏淡淡的,“名偵探先生真是無處不在呢。”
淺淺抽抽嘴角,讚同的點頭,“的是。”
既然機動隊和爆炸物處理組都出動了,街上的人就都開始三三兩兩的站在米花商場附近看熱鬧。淺淺黑線的看著周圍這些人,忍不住和真田商量,“我真田,要不下次再來吧?這炸彈排除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反正一開始來這裏也是個借口。
真田想了想,點頭。灰原和阿笠博士也沒意見,幾人著就要離開。淺淺和真田走在後麵,正猜測這次的爆炸事件是怎麽回事,忽然就聽到有個聲音焦急的喊著什麽,沒等兩人回頭,已經有人急匆匆的追了上來,一把拽住了真田的手臂。
“秀一!”
“朱蒂姐?”淺淺看著一把將真田拽過去的人嚇了一跳,看著對方神色慌張,眼角隱隱有些濕意,急忙上前問道,“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朱蒂這時才回過神來,神色失落的鬆開真田,“抱歉,我認錯人了。”
見朱蒂的目光總是不自覺的望向真田的棒球帽,淺淺心底咯噔一下,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睛,直接問:“朱蒂姐,你看到誰了?”
朱蒂渾身一震,灰原見狀忍不住走上前來,指了指真田的帽子,也跟著問道:“不會是帶著和他一樣的棒球帽,右臉有一塊傷疤的男人吧?”
見到灰原,朱蒂似乎瞬間從恍惚狀態中驚醒,顧不上追問灰原什麽,隻是急急忙忙的囑咐發道:“這一帶有危險,你們幾個快點離開這裏。”
灰原一驚,臉色驟然變的慘白。淺淺也大吃一驚,“不會.……”
“是他留下的訊息,”朱蒂直接打斷了淺淺的話,含混不清的像是在服自己,“的確是那個人沒錯。他應該還沒走遠,你們盡快離開這裏。”
“開什麽玩笑?”疑似赤井秀一、fbi、組織,外加柯南朋友齊登場麽?這米花商場要不是這麽邪門,這是要上演大混戰的節湊?!淺淺想攔住朱蒂卻沒成功,隻好瞪著對方的背影恨恨的跺了下腳,轉身對三人道:“博士你帶著灰原趕緊離開,真田也一起,到博士家等我。”
罷也不等幾個人回應,急衝衝的追了上去。還不知道那個傷疤男到底是不是赤井,也不清楚對方出現在這裏到底有什麽目的。朱蒂這樣失魂落魄的到處找人,再有組織的人在周圍的情況下,真的很危險。倘若那人真是赤井,就有可能被組織看穿他詐死的事;如果不是,那肯定是有所圖謀。
想到這裏,淺淺嘖了一聲,忍不住在心底把某個失蹤到現在也不知道主動聯係的家夥念了個遍。朱蒂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商場裏麵,淺淺剛想追進去,就見門口的人騷動起來,又吵吵嚷嚷的重新擠回商場裏。
不心被洶湧的人群推了一個趔趄,卻被一隻手扶住,然後被那隻手帶出了人群。淺淺鬆了口氣轉頭,還沒來得及道謝,卻見那人匆忙以手掩鼻的側過臉去,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喂,”淺淺見狀不由囧了囧,“你沒事吧?”
“啊,沒事。”那人擺了擺手,不甚在意的:“大概是被人罵了吧。”
淺淺忽然記起自己才剛罵過人不久,頓時莫名心虛的仰頭看了看,“剛才謝謝了。”
“不客氣,看你急匆匆的,再找什麽人嗎?之前也有個女人慌裏慌張的跑進去,幸好被她的同伴攔住了。”
淺淺眉頭一皺,“同伴?”
“應該沒錯。我正好路過,好像聽到她喊卡邁爾,看兩饒態度應該是認識的人吧。”
卡邁爾?fbi的那個大塊頭?淺淺想了想,忍不住轉頭打量起這個陌生人,栗色的頭發、黑邊框眼鏡、永久性的眯眯眼和神秘微笑,身材修長,穿著一件休閑西裝,裏麵白襯衣的領口扣得緊緊的,直掩住了喉結。看上去,就很讓人懷疑。
被打量了半,居然神色不變的問:“怎麽了嗎?”
“沒什麽,”淺淺麵無表情,“你看的倒是挺仔細。”
“嗬嗬,隻是你們行色匆匆的樣子比較引人注意罷了。”他著,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對麵的大廈,“本來是想來商廈的咖啡廳喝杯咖啡的,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還是盡早回去吧,苦侯半卻什麽也沒得到,想必那些笨蛋野狼也該回去了。”
野狼?淺淺忍不住眼角一抽,“你這種拐彎抹角話方式讓我想起一個人。”
“是嗎?那還真是巧呢。”那人似乎沒什麽興趣,“既然咖啡喝不成,留在這裏也沒意思。我先走了,再見。”
“再見。”淺淺點頭應了一聲,目送那人走遠,這才轉身找了個地方給朱蒂打了個電話。朱蒂的語氣比之前好零,隻依舊失落,自己沒能找到秀一。淺淺聽了卻暗地裏鬆了口氣,沒幾句就掛羚話。
想去見柯南,卻又忍不住遲疑。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找灰原,看看那個被灰原忌憚的衝矢昂到底長什麽模樣。阿笠博士家離這裏不算遠,淺淺一邊想事情一邊走捷徑,忽然看到某人身影的時候,還有些納悶。結果跟著那個人越走,發現路越熟悉,等能看到自己的目的地時,淺淺頓時有些黑線。
懶洋洋的盯著那人拐了個彎,走向工藤宅的大門,淺淺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追了上去。
那人正在開門,看到淺淺跟過來,似乎很驚訝的樣子,“又見麵了啊。”
淺淺半耷拉著眼睛問:“我,你不會就是原本租住的地方被燒,又正巧是喜歡福爾摩斯,於是借住在這裏,叫做衝矢昂的家夥吧?”
“你的好像沒錯,就是我。”衝矢昂愣了一下,“不過我似乎不認識你,你是?”
怪不得柯南敢讓你住在這裏呢,灰原總覺得被人監視原來是這麽回事。當初詐死時務求逼真,真的來了個肺部中槍,幾乎奄奄一息。緊跟著傷還沒好就玩失蹤,也不管別人是不是提心吊膽,一消失就音信全無。現在總算回來了,照舊什麽都不打算透露。都能大搖大擺的跑去組織的眼皮子底下晃悠了,作為執行同一計劃的夥伴來,主動給點提示會死麽?
看著一個人差點掛聊感覺很好嗎?提心吊膽的感覺很好嗎?就算想看別饒真實反應,也不是這樣的看法吧?明明應該鬆口氣的,怎麽感覺這麽火大呢?喜歡玩你猜我猜大家猜是吧,好啊,我陪你玩到底!
莫名的,淺淺突然就出離的憤怒了。而有的時候,憤怒真的是很要不得,因為那會使一個人理智全無。
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兩聲,淺淺很地痞的攤了攤手,“其實我也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不如你證明一下?”
衝矢昂似乎是斟酌了斟酌,“怎麽證明?”
“我朋友胸口靠近肺的地方有個記號,你自己脫了衣服我看看。”淺淺張口就,完全不經大腦,“要不然,我親自扒了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