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過來
"那我現在有邪力麽?要是沒有邪力,我應該也不會覺醒出現在這府田方寸之地吧?"
元安平好奇激動的眨著眼睛,看著赤紅色人形自己。
"有!"令元安平更加激動的聲音響了起來。
"厲害麽?"元安平忍不住想要衝過去,把這赤紅色人形自己,親親抱抱了。
"厲害,可以打死一隻菜雞!"
"菜雞是什麽東西!和野雞差不多麽?那樣的話,我可以打死不隻十隻!"
赤紅色人形自己,渾身發顫,好可怕啊!
元安平驀然驚醒,發現自己依舊躺在自己的土炕上,娘親好像睡著了,呼吸平穩緩慢。
想到剛才夢的事情,元安平的身體全身一顫,腦海中赫然多了一些東西。
看著腦海中浮現出來的"邪通",還有後麵浮現出來的密密麻麻的信息,元安平激動的拳頭緊握,看來剛才發生的事,都是真的。
一道野雞啼鳴,打破了清晨的寂靜,天邊泛起了魚肚白,馬上就要天亮了。
又將"邪通"看了一遍,熟悉熟悉了一番之後,元安平也沒有急著修煉,而是翻身下床,來到了外麵空地院子之中。
十五年都被人當成廢物過來了,覺醒府田也不差再等那麽一會,而明天就要去獵獸團集合了,黑毛三叫自己過去,肯定不會是喊自己去享受吃肉喝酒了,應該是要去山裏麵了。
元安平沒有想過吃白食,也沒有想過要靠著黑毛三他們的幫助,他對黑毛三說的話,作的承諾,他一定會做到。
現在雖然知道可以覺醒府田體質孔點了,可是需要多長時間,用邪力激活覺醒府田孔點,還不確定,但起碼要一個星期吧。
元安平隻能是先跟著黑毛三他們,去完成好任務再說,還有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七步神拳雖然是普通的武技,可現在元安平也隻能是依賴於它了,這次能不能完成好任務,不拖無敵黑猴雕的後腿,也就看七步神拳,能不能起到作用,派上用場了。
元安平記住了最後的兩拳,可是施展起來,動作十分生澀緩慢,一點連貫都沒有,就更不要說什麽打出威力傷害可言了。
至於前麵的五拳打得連貫,行雲流水,可威力傷害終究不能和打出七拳的威力傷害相比,能多打出一分威力傷害,也就可以少拖無敵黑猴雕的後腿一分。
第一次的印象,往往給人留下的記憶是最深刻的,有了第一印象,後麵即使做出了改變,效果也不是太好了。
元安平打算用一天的時間,將七步神拳行雲流水,暢通無阻的打出來,但具體能不能做到,他心裏也沒有底,隻能是盡全力而為之。
先是將前麵的五拳打了幾遍,不斷的將前天晚上,在老家夥麵前考核的時候,老家夥指出來的缺點,需要調整加強,糾正的動作改過來。
天就已經大亮了,而元安平隻改到了第三處被老家夥指出來的問題缺點。
收回拳勢,在腦海中,再次糾正演練一番,元安平擦了擦,在額頭上滲出來的汗,便是停止了練習。
該給娘親做飯熬藥了!
看著米缸裏麵,越來越少的米糧,元安平隻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擔子,很重很重,剩下的米糧,隻夠今天吃的了,自己不吃,明早上,給娘親熬個粥,也就光光了。
說是米粥,其實裏麵根本沒有幾粒米,大部分都是水,元安平看著心裏難過心酸,卻也沒有辦法。
藥材是老家夥采來的,也沒有多少了,辛苦了老家夥,既要給自己藥浴,還要抽時間,去給自己的娘親找抑製傷勢的藥材。
元安平坐在火爐邊上,時不時加點柴火進去,看著煮著的米湯,也給旁邊的藥材掌握著火候。
沒有多久,屋子裏麵傳來了娘親咳嗽,乒乒乓乓的聲音,元安平知道母親也醒來了,又加了根柴火進去,就立刻屋子裏麵去了。
老婦人安心的睡了一覺,臉色明顯的好多了,喝了口水,又自己慢慢的下炕,方便完之後,讓元安平抬出去,她自己也是慢慢的摸索著,走了出來。
"娘,你怎麽出來了,我已經煮著米粥,還有藥湯,馬上就好,外麵風大快進去。"
元安平將母親的屎尿,倒在院子裏麵的幾顆白菜青菜上麵,端著尿罐回來,就看到老婦人走了出來,急忙的就是擔心的說道。
"安平,沒事,真的是委屈你了,娘親有愧啊!"老婦人看著有些瘦弱單薄的元安平,眼神中都是濃濃的溺愛心疼,卻又無可奈何的心酸之色,遍布蒼白的臉上。
"娘,你又在說什麽呢,真是的,我能有你這樣的娘親,已經是很幸福了,真的!"
元安平過去攙扶住老婦人,先是責怪模樣一番,然後看著娘親,燦爛的笑了。
"走吧,進去了,那米粥我看已經好了,回屋裏去,我來給你盛!"
將老婦人扶回屋裏,做回到炕上,元安平便是拿了兩個陶碗,用水涮了一下,確定洗幹淨之後,然後從沸騰的銅鍋裏麵,將沉澱在銅鍋底部的米粒,都盛到一個碗裏。
另外一個自己的碗裏,碗了米湯,先是將娘親的端進去,然後再把自己的端了,進去屋裏麵和娘親一起喝。
老婦人手裏端著米粥,看到元安平的碗裏卻都是白色的米水,連一粒米都看不到,不由得一陣心酸心疼。
"安平過來!"
老婦人把自己的陶碗放了下去,對正在喝的津津有味的元安平招了招手。
元安平正在長身體的時候,雖然米湯還很燙,但幾下就已經喝完了,見母親叫自己,不由得疑惑的走了過去:"娘,怎麽了,不好喝嗎?我覺得還可以啊,你看我都已經喝完了呢!"
"好喝,好喝,隻要是安平做的,娘都喜歡,隻是娘突然的肚子有點疼,要出去方便一下,這粥你回來把它喝完了,聽話!"
老婦人臉上露出燦爛高興,還有欣慰的笑容,之後捂著肚子,皺起了眉頭,聲音也是有些痛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