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公子八號6
畢方方醉醺醺的回到宮中,紅杏他們好一通忙活。又是煮醒酒湯,又是給畢方方沐浴、按摩,畢方方也沒有拒絕,有人服侍還不好。
一覺醒來,畢方方已經滿血複活了,不枉費宮人忙前忙後。
冬日的太陽出來的晚,畢方方醒來之後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一點不想動彈。
乘黃跳到床上,趴在被子上,“你這次怎麽不著急折騰氣運之子了?”
這可是都大半年了,這個畢方方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正常。
畢方方一把揪過乘黃,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懶懶的說道:“我沒有嘛?”
“你有嗎,你幹了什麽?你整天不是在宮裏溜達,就是去找錦衣衛玩耍”,乘黃抬頭問道。
按著乘黃的頭,畢方方笑嘻嘻的說:“不告訴你!”
我還不愛聽呢。乘黃把頭扭過去。
畢方方一個大字攤在床上,有些自暴自棄的說道:“反正咱時間多得是,慢慢等著瞧吧。”
喝了一通酒,畢方方又是好幾天沒有出門,天天窩在宮裏。
作為皇帝,這屆皇帝一點也不合格,壓根沒生幾個孩子,倒不是因為宮鬥,而是這皇帝不愛美色,一心就想搞事業。
至於原身的母親可以說是皇帝的真愛了,可惜死的早。
宮裏隻有三位皇子,兩位公主。
皇帝看好四皇子,屬意他當太子,不過這個都不關畢方方的事。她又不想當皇帝,管他是誰上位。
馬上就要過年了,街上又熱鬧了起來,畢方方天天愛往外跑。
不知道是不是怕了畢方方,畢方方好久沒有遇見男女主了。
哎,真是寂寞啊。
畢方方坐在火鍋店,快樂的吃著火鍋,還遠程誘惑乘黃,“啊,肉好好吃,嘿嘿,你吃不著。”
“啊啊啊啊,我要叛主。”,乘黃氣的在畢方方床上打滾兒,爪子拚命扒拉畢方方的被子。
“略略略,氣死你。”,畢方方笑的壞壞的。
畢方方夾起一塊涮好的肉,覺得該掏出自己的大寶貝了,於是,畢方方就掏出了自己珍藏的可樂。
“嗚啊,這是什麽神仙發明。”,畢方方聳聳鼻子,覺得自己也太快樂了。
“殿下!我們瞧見了將軍他們。”
紅杏是知道畢方方有多討厭卓不凡的,一見著他就向畢方方稟報了。
畢方方吃東西的動作不停,嚼著肉,“先去盯著,等本宮吃完。”
畢方方加快了動作,送上門找虐可不能怪我。
年關將近,就算是大將軍也沒有了什麽事,所以約了一夥人來這聚一聚。
萬萬沒想到,又遇見了畢方方。
“公主?”,卓不凡好久不見畢方方,乍一看見就有些頭疼。
“參加公主殿下!”,眾人見到傳說中的明珠公主也是心裏一驚。
掃了一眼,就隻認識居陵慎,而且,一個個長得平平無奇的,沒勁。
擺擺手,隨後大步跨進門,朝著居陵慎對麵走去。
眼神落在座位上,那人也反應過來,連忙起身,“公主請!”
被畢方方調教的極好的紅杏連忙掏出帕子在椅子上擦拭,讓那人尷尬的恨不得鑽到地縫裏去。
突然推門進來,又如此羞辱自己的朋友,卓不凡當然坐不住,“公主這是何意?”
“何意?與民同樂!”,畢方方把玩著手裏的杯子,隨意的說道。
與民同樂!您就不會換一個理由,上次也是與民同樂,結果就是來找茬的,上次的事情這都城還有誰不知道啊。
眾人心裏門清,公主這怕是又來找茬的。
卓將軍不怕公主,他們可不敢得罪公主,一時間心裏直打鼓,恨不得立馬消失才好。
“這是臣與結交的好友相聚,公主在這裏怕是不方便。”,卓不凡黑著臉說道。
卓不凡在解除婚約之後不是沒有調查過她,可是一無所獲。反而還差點暴露自己,現在他對畢方方的一舉一動都異常防備。
“有何不便?是耽誤你結黨營私還是耽誤你幽會情人?”,畢方方幽幽的說道。
“公主一向如此口無遮攔?”,一個急於表現的人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故開口說起畢方方來。
眾人皆驚,這是哪位不怕死。
畢方方把視線轉向出頭鳥,手腕一轉,手裏的杯子就砸到那人頭上。
“放肆!”,畢方方眼神睥睨著對方。
這裏的人哪裏見過這麽肆無忌憚的人,就算是公主也不會隨隨便便動手打人,跟著卓不凡來的一群人皆大驚。
“這兒不歡迎公主,公主還是速速離開。”
卓不凡的話話音剛落,是卓不凡桌上的茶杯也應聲而碎。
嘁,威脅誰呢。畢方方不屑的笑了笑。
“卓不凡,本宮給了你半年的時間休養生息,現在該輪到本宮出手了,你可準備好了?”
卓不凡眉間露出不解之色,她這是何意?
畢方方也不打算再解釋,就像來的時候一樣,風風火火的來,大搖大擺的走,絲毫不把桌上的人放在眼裏。
畢方方這麽一鬧,這飯當然吃不下去,安撫了被砸的那人,卓不凡就讓這些人散去了。
坐在椅子上,卓不凡仔仔細細的回想了這半年來的事兒,怎麽也猜不到畢方方為何要對付自己。
不過,既然畢方方已然宣戰,他也不懼。
一走出酒樓,才發現外麵飄起了雪。畢方方沒有坐轎子,撐著傘漫步才有那味,不能浪費啊。
走到一半,看到了牆角的一人,畢方方停下腳步,看向居陵慎。
那人走了幾步來到畢方方跟前,俯身行禮,“參見殿下!”
“你是何人?”,畢方方冷淡的說道。
“在下居陵慎,不甚有名。特來拜見公主。”,居陵慎嘴角掛著一抹溫潤柔和的笑容。
“即是無名,怎敢來我跟前。”,畢方方打算將套路進行到底。
雪花飄落在居陵慎肩頭,畢方方這才注意到居陵慎看起來有些消瘦,衣著也有些單薄。
“因為想得公主垂青。在下別無他法,隻得抱著一顆赤誠之心而來。”
丫的,把白嫖說的這麽理直氣壯也是沒誰了,畢方方心裏暗戳戳吐槽。
畢方方嘴角勾起,朝居陵慎勾了勾手,居陵慎輕挪一步,離畢方方越發近了。
指尖劃過居陵慎的臉,溫熱的指腹碰到的地方仿佛有火在皮下燃燒。
畢方方手指的遊走讓居陵慎耳尖微微發紅,看樣子他對畢方方沒有看起來那麽遊刃有餘。
“本宮從來不把籍籍無名之人放在眼裏,赤誠之心又如何?有的是人為本公主肝腦塗地。”
明明做著這麽親密的動作,嘴裏吐出來的話卻如此絕情。
居陵慎低頭,語氣鄭重:“在下隻是讓公主記得有這麽一人,至於公主覺得是狂妄也罷,可笑也罷,我皆喜之。公主自然不用走下神壇,在下自會登上天梯為公主提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