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數據
仙門山外,激鬥劇烈,四大宗門和卻邪宗還有軒轅劍宗長老的附庸弟子們亂成一片,不死不休。
軒轅逸青等四個大佬確實是實力雄厚,直接將卻邪宗那四名化劍道初期的黑袍和軒轅劍宗大長老這個化劍道中期擋在了門外,絲毫不得寸進半步。
“軒轅破,你若現在離去,我可以既往不咎。”軒轅逸青與軒轅破對上,到沒有急著出手。
當然軒轅破也不著急,他來的目的雖說是答應卻邪宗攻破仙門,但是他自己的想法可隻是殺了軒轅逸青奪取宗主權位,既然現在有這個機會,那麽仙門什麽的放一放都無所謂了。
“軒轅逸青,怎麽說我也算高出你一輩,你這宗主的位置坐的久了,是不是該換換人了。”軒轅破眯著眼睛開口。
軒轅逸青輕蔑一笑,“原來你打的是我這宗主的位置,但是可惜啊,破叔你好像已經老了,身子骨受不住,還是好好休息段日子再說吧。”
“哼!牙尖嘴利,找死!”一言不合,軒轅破便一劍挺出,劍意縱橫,劍域瞬成,勢要取軒轅逸青的頭顱。
“你真的老了,而且,我也不再是以前那個軒轅逸青了。”微微輕笑一聲,下一刻,一股浩瀚的金光頓時自軒轅逸青的雙眸之中照射而出,猶如天穹烈日一般生生不息。
這一刻整片戰場都寂靜了下來,遠處的軒轅破也僵在了原地。
“這是……軒轅劍痕!”軒轅破瞪大著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此時猶如神明的軒轅逸青。
就在這金光充斥所有人眼球的同時,遠處正與卻邪宗長老對戰的林星河也是冷笑一聲,一劍將對手彈開。
隨後微微抬頭,一股皓月之氣隨之散發出來,下一刻,天地一片漆黑,除了那金光之外,全部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在這黑暗之中,天穹之上,那璀璨的星河顯得極為耀眼,而林星河的背後,竟然漸漸的幻化出一輪勾月的光輝,“卻邪宗的宵小之輩,今日就讓爾等領教一番我雲中觀天河祖師的劍訣!”
軒轅逸青和林星河所展現出來的實力遠遠高於從前,遠處天空中的夜天帝和聶君皇都眼紅的長大了嘴巴,口水幾乎都快流出來了。
“蘇宗主這也太欺負人了,這兩個家夥都有劍訣和心法,為什麽我還沒拿到?”夜天帝鼻孔一瞪,氣鼓鼓的開口。
聶君皇也是有些委屈的看向仙門山內,“誰讓我們離仙門遠呢,軒轅劍宗就不說了,那雲中觀離此地還不到百裏,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不行,這次打完了之後我得要一本去。”這麽說著,夜天帝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一下子壓得對麵那卻邪宗黑袍連連後退。
聶君皇也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吼叫聲震耳欲聾,深怕仙山內的蘇痕聽不到她有多努力一樣。
“不可能!軒轅劍痕早就已經失傳多年,最為完整的一部你我都在修行,為何這金光我達不到!”軒轅破竭斯底裏的吼叫了出來。
軒轅逸青輕笑著搖了搖頭,“這就是為什麽你當不了宗主的原因,宗門叛徒,今日我便要清理門戶,受死吧!”
“就算你修行了軒轅劍痕又怎麽樣!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軒轅劍宗不需要兩個掌宗!”
怒嘯著,兩人衝殺到了一起,那軒轅破的實力也不是蓋的,化劍道中期與軒轅逸青爭鬥了這麽多年,怎麽可能是渣,一出手便是空間破碎,大氣非凡。
但是即便如此,在現在的軒轅逸青眼裏,他已經構不成威脅了,完整的軒轅劍痕到底有多強,隻有修行了才知道。
黑夜之中,一點金光與軒轅破交錯而過,刹那間濺起大片如波紋一般的氣浪,周圍一些境界稍低一點的劍聖、劍君直接被氣浪震飛出去數百米之遠,可見這一劍的恐怖。
與此同時遠處的林星河一招手間天空星河湧動,化為一道清流圍繞周身,與人激戰時身邊的星痕躥動不息,防不勝防,隻要稍微觸碰,即使是劍聖巔峰也難逃一死,跟何況林星河身後還懸浮著一道威脅更大的新月。
加上夜天帝和聶君皇為了在蘇痕麵前表現自己,不要命一樣的輸出,一瞬間打的卻邪宗和軒轅氣宗連連敗退。
“啊!”
終於,第一個化劍道隕落了,在無盡星光之中,肉身瞬間被摧毀,沒有一絲痕跡。
卻邪宗終於意識到危機,在黑袍的招呼下眾人退出去數千米,不在硬上,畢竟就現在的林星河和軒轅逸青兩個人都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跟何況還加上夜天帝和聶君皇。
“這……這不可能……”
隨著第一名化劍道的隕落,軒轅逸青和軒轅破這邊的鬥爭也接近了尾聲。
劇烈的劍光閃過之後,軒轅破無力的自天穹墜落了下來,狠狠的砸在大地上,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那持劍而立,霸氣非凡的軒轅逸青。
“破叔,軒轅劍宗對你不薄,我真的一直都想不明白你為何要執著於宗主這個位置。”這麽說著,軒轅逸青歎息著搖了搖頭,繼續道,“之前你所做的即使再過分我也能夠容忍,畢竟沒有撼動宗門底蘊,但是這一次,你真的太過分了,這一死,你太不掉了。”
這句話說完,軒轅逸青在他驚恐的目光之中緩緩舉起手中名劍,瞬斬而下,揮灑出一道猶如跨越天地的劍痕,疾馳而下。
巨大的劍痕瞬間摧毀方圓千米之內的大地,軒轅破就此退出了南國的舞台,自此以後軒轅劍宗再也沒有氣宗可言。
卻邪宗的黑袍看著遠處被一劍斬殺的軒轅破,眉頭一皺,“廢物!就這實力還想要軒轅劍宗。”
“現在怎麽辦,以他們現在展現出來的實力,我們沒有任何勝算。”
“南國雖然有三爺在,但是他也絕對不會前來支援,他還巴不得我們的靈珠就這麽留在南國呢。”
“都別怕,既然宗主讓我們來就一定想到過這些情況。”這麽說著,黑袍臉色有些猶豫,最後還是一翻手從空間戒指之內掏出一物件來。
那是一麵古鏡,雕刻著詭異難懂的文耀,差不多有一人多高,最為詭異的是,在這麵鏡子之中,照應不出任何東西。
“這!”
此鏡一處,周圍那些卻邪宗黑袍都是嚇了一跳,迅速後退了數步。
“別慌,虛空死鏡還沒有開啟,不會傷到我們的。”持鏡的黑袍雖然這麽說著,但是每每看到那漆黑空洞的鏡麵都是背後發涼,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
“沒想到宗主竟然把這東西都給拿出來了,看來這仙山今日是必毀不可了。”
“可不是嗎,本來這鏡子是屬於巫邪月的,可是沒想到那小妮子竟然叛逃了,既然如此,拿來對付仙門也算是在合適不過了。”
卻邪宗退開之後,林星河等人並沒有急著追擊,而是懸浮於仙山之上,遙遙警惕著他們。
這個時候,仙門之內本來還在打坐的巫邪月突然猛地睜開眼睛,看向山門之外,內心一陣顫動。
“怎麽了?”一旁的蘇痕眉頭一挑,他還是第一次見巫邪月表現得如此恐懼。
“恐怕,要出大事了。”巫邪月眉頭緊鎖,緩緩起身。
蘇痕眉頭一皺,巫邪月向來冷靜,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麽一句話,一定是外麵那些卻邪宗弟子搞的鬼。
“到底怎麽回事兒,說來聽聽。”蘇痕也起身看向山門之外那已經退去的卻邪宗弟子們。
勾越和琉璃謹還有朝月道也圍了過來,實在搞不懂巫邪月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現在看來卻邪宗退軍,這是好事啊。
巫邪月深吸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下心情,許久之後這才開口緩緩道,“我原本在卻邪宗的時候,屍棺給我設立了一座單獨的廟宇,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廟宇之外更是有上古陣法防護,就算是化劍道在廟宇之內自爆,外麵都不會有什麽大的破壞……”
說到這裏,巫邪月看向蘇痕,開口提問道,“先生你猜他為什麽會這麽做?”
“額……難道怕你把房子拆了?”蘇痕有些疑惑的開口。
巫邪月搖了搖頭,“不……他是怕我毀了整個卻邪宗……”
“此話怎講?”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愣。
雖說巫邪月的實力不弱,但是在化劍道眼中依舊猶如螻蟻,一個劍君的實力就算再強也不可能強到可以毀滅一個一流宗門,這其中難道有什麽隱情?
“準確的說,那廟宇外的陣法防的不是我,而是一麵鏡子。”
“鏡子?”
巫邪月點了點頭,“沒錯,那鏡子喚作虛空死鏡,聽說是屍棺在一處上古遺跡之中所得,我的虛空劍意就是從這鏡子之中感悟而來,而且這麵鏡子詭異非常,麵對它時,隻要稍有差池就會被扯進鏡內虛空,眨眼化為血水,毫無生還可能。”
“這麽凶!”蘇痕頓時眉頭一皺,“可是按照你這麽說,隻要不去看那麵鏡子不就沒事了?”
巫邪月搖了搖頭,“沒用的,這麵鏡子不僅僅能夠拉扯肉身和靈魂進入其中,還能夠將其內的死魂釋放出來,我見過最弱的死魂也是劍君級別,而且,數以千計。”
蘇痕大吃一驚,看向仙山之外,“卻邪宗竟然有如此恐怕的法器,那為何攻打學院的時候不使用呢?”
“死魂一出,敵我不分,隻要是活物他們都吃,有一次虛空死鏡發生意外,釋放出數百上千的死魂,差點將卻邪宗整個滿門殺盡,自那之後,屍棺才將死鏡禁錮在那廟宇之中,隻有我才能夠稍微接近以此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