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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傳世國寶

  “那特麽要是你輸了呢?"

  輸?

  你想多了!


  徐長青好笑道:“在場所有人作證,如果它不值五千萬,我就跪在這兒,讓你拿鞋子抽我的臉。”


  “行,我特麽賭了!"

  看著李建兩隻眼珠子通紅,活像個輸紅了眼的賭徒,麥盈盈不禁拿胳膊肘恩了徐長青一下:,,你搞什麽?”


  “別擔心,我說了不會讓你虧,你就虧不了!”


  朝麥盈盈眨了眨眼睛,徐長青直接朝拍賣台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會兒,陳青陽也在看著身後那幅《九天攬月圖》。


  以他在這個圈子裏混跡多年,幾乎可以稱之為火眼金睛的眼力,愣是看不出來,它哪兒值五千萬。


  “徐老弟,你太衝動了!"

  看著對方隱隱有些替自己擔心的目光,徐長青心裏微暖:“陳哥,你覺得我這眼力,怎麽樣?"


  “這”


  想起之前在宋大腦袋的店裏,眼前這小兄弟,能看出連自己都沒看準的鐲子,竟然是少見的上等帝王綠,陳青陽狐疑道:“你真有把握?"

  “當然!"


  都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徐長青也不廢話:“陳哥,麻煩你幫我準備幾樣東西,小刀、錫子、噴壺、弱堿水,小剪刀、食鹽.……等等。"

  聽著徐長青報出來的這些物件兒。


  猛到想到了什麽,陳青陽一拍腦袋,一臉不可思議的朝那幅《九天攬月圖》看去:你的意思是……"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好!”


  明白了徐長青的意思,雖然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但陳青陽還是去準備了。


  不一會兒的工夫,後台方向,就有工作人員跑過來,拿幾張方桌,拚成了一隻長案。


  看到徐長青在活動手指,臨時拚出來的案子上,已經擺上了那幅畫,以及一堆工具,眾人麵麵相覷,臉上盡是迷茫的同時,李建又酸溜溜的來了句:“故弄玄虛!"


  “等著,記得過會兒跪著幫我把鞋穿上。"

  “你特麽……"


  剛想罵徐長青,看到對方攥起來的拳頭,想起上次在古玩街賭石那會兒的情形,李建很識相的閉嘴了。


  打不過,那就等著唄。


  反正在他看來,那幅《九天攬月圖》,確實沒有什麽玄妙的地方。


  就這麽一幅破畫,值五千萬?


  草!

  想錢想瘋了吧!


  你給我等著,老子一會兒要不拿鞋底把你臉抽腫了,我特麽以後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然而,不論李建心裏怎麽想,在短暫的熱身結束後,活動開了手指,徐長青已經開始了他的表演。


  噴壺裏的水,已經被主動打下手的陳青陽給調配好。


  徐長青就這麽當著所有人的麵,拿著那隻噴壺,把這副價值二三十萬的《九天攬月圖》,給打濕了。


  站在陳青陽身邊,那幾個什麽古玩協會的老頭子,顯然個個都是內行人,見到這一幕後,不禁訝然出聲。


  “這是……"


  “難道還有第二層?"

  “有可能,這種事兒以前隻是聽說過,我老頭子這輩子,可還是頭一回見……”


  這幅畫,還有第二層?

  以畫藏畫?


  四周被這場熱鬧所吸引過來的門外漢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陣麵麵相覷。


  反倒是李建,在看到徐長青拿著工具,順著《九天攬月圖》的一角,開始小心翼翼的刮起來後,心裏忽然有了種不詳的預感。


  而當他看到徐長青竟然真的把《九天攬月圖》揭起來後,隻覺得腦袋上仿佛被一塊磚頭給拍到了似的,一陣嗡嗡亂響。


  想到某種可怕的後果,他整個人都不自覺的打起了擺子。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然而,有些時候,事實往往不以個人的意誌為轉移。


  不管李建心裏再怎麽狂叫,那幅《九天攬月圖》,終究還是被徐長青給完全掲下了。


  卩絲!


  當祝枝山那幅年輕時的早期作品被擺在一旁,被《九天攬月圖》蓋住的另一幅畫,終於呈現在了世人麵前。


  “這.……我的天呐!"

  “儀仗肅穆,筆力工整,人物形態栩栩如生,設色典


  雅,衣褶線條勁挺,布景筆墨雄渾.……這是《迎鑾圖》!”


  “你們看這題跋,紹興五年……這是梁楷的真跡!"


  “從南宋保存至今,品相如此完好,名家傳世之作,這是國寶啊!”


  轟隆!


  整間宴會廳內,仿佛突然炸響一記驚雷。


  全場氣氛,一瞬間就突然火熱一片,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在了那幅《迎鑾圖》上。


  南宋距今,這是多少年來著?

  和其他人相比,對於眼前的這一切,徐長青倒是很平靜。


  因為一切的一切,早在他看到這幅畫的第一眼時,就早已注定。


  【南宋名畫《迎鑾圖》,梁楷真跡,受曆代戰禍侵襲,輾轉流落名家之手,後被裝裱名匠,藏於祝枝山作品之下當前價值:五千萬元。】


  “哎,這幅畫真值五千萬?"

  “當然!"


  雖然從徐長青口中確認,也確實被眼前這一幕所震驚到。


  但麥盈盈仍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指著這幅畫道:“表麵壓著另一幅畫,你是怎麽知道,它底下還有一幅畫的?”


  “呃"


  被麥盈盈這麽一問,徐長青不禁卡殼了。


  草!

  這個嘩裝大了,我是怎麽知道的?

  我特麽該怎麽說?

  心裏一陣MMP,但徐長青臉上卻是不露聲色道:“其實,在你離開的這些年裏,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一位大師。以後,請叫我徐大師。”


  “徐大師?"

  生怕麥盈盈再問下去會露餡兒,徐長青咳嗽兩聲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輕輕把那幅《迎鑾圖》給卷了起來,放進了木盒裏。


  沒理會其他人滿臉的遺憾,和恨不得把那隻長條木盒搶過來的火熱眼神兒。


  徐長青隻是朝這會兒兩隻眼睛仿佛都沒了焦距的李建,輕輕的問了句:“願賭服輸是什麽意思,懂不?"

  “我……”


  漸漸回過神兒來,看著在場所有人,在看自己時的眼神兒裏,都充斥著嘲色,就好像是在看一隻動物園裏的猴子似的。


  李建腦袋發木,嘴唇直哆嗦:“不……我不信,就一幅破畫,南宋的又怎麽了,它不可能值五千萬!"

  “哼,小兔崽子懂個屁,這可是傳世國寶,老夫以西京古玩鑒寶協會會長的名義作保,此畫的底價至少是五千萬,如果是拍賣會,至少能拍到八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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