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像個妖精
看著目瞪口呆的徐長青,她漸漸把手放了下去,柔聲問道:“長青,我好看嗎?"
徐長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王雨薇。
簡直像個妖精。
他咽了一口口水,眼睛隨著王雨薇的手一路往下看去。
直至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徐長青才回過神來,立馬閉上了眼睛,結巴道:“嫂,嫂子,你,你咋還.……"
見徐長青說話都有些結巴了,王雨薇心裏更加高興。
她打斷了徐長青的話,一臉魅惑地說道:“我什麽我,這不是你說的嗎?難道我做的不對?”
“我,我……"
沒等徐長青狡辯,王雨薇從炕上爬了起來,半羞半怒地說道:“你什麽你?嫂子這樣不好看嗎?你把眼睛睜開。”
好看是好看,可我也不能.……唉,造孽啊。
徐長青心裏叫苦不迭,一時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麽。
王雨薇見他依舊閉著眼睛,心裏也計較了起來。
“怎麽?你是不是嫌棄我?"
說著,王雨薇直接站到了徐長青麵前。
此時的她,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像極了一朵帶刺的血色玫瑰。
如果說以前的王雨薇是清純動人,那這一刻的她,絕對是妖媚天下。
這一切,徐長青都看到了。
這小子從始至終都沒把眼睛閉嚴,表麵上裝得正經無二,內心卻真實得很。
王雨薇已經走到他的麵前,手輕輕劃過徐長青的臉頰。
她的手溫潤柔滑,除了有些燙.……不對,這溫度不對啊?
一瞬間,徐長青醒悟了,睜眼一把抓住了王雨薇的手,號了一下脈。
王雨薇見他睜眼,妖冶一笑:“長青,你把我捏疼了……”
“嫂子,你蛇肉是不是吃多了?"
徐長青心裏一陣無語,看著已經有些神誌不清的王雨薇,直接拿出隨身攜帶的那套銀針。
銀針到手,徐長青便將王雨薇按住,然後一咬牙,撚起一根針,直接紮在了她的會陰穴上。
“啊!"
王雨薇興奮地喊了一聲。
徐長青……
嫂子,你咋還給我洗手了?
徐長青是一臉的嫌棄,但為了救王雨薇,他也管不了那麽多,再次下起了針。
九針紮下,徐長青撚起最後一根針,直接紮進了王雨薇的右手中指。
這一針下去,王雨薇忍不住一抖,整個人都抽動了起來。
接著,她就狂汗不止,隨著汗液的流出,她身上的紅色也漸漸褪去。
“呼,搞定,收功。"
徐長青鬆了口氣,看著炕上已經軟成泥的王雨薇,嘴裏再次幹燥了起來。
王雨薇此刻已經清醒,可剛剛發生的那一切讓她不好意思麵對徐長青,隻得繼續裝死。
羞死了,羞死了。
我,我居然.……
哎啊,以後可咋見人啊?
心裏又羞又臊,王雨薇緊緊咬著嘴唇。
徐長青自然知道她是在裝昏,便笑著說道:“嫂子,好點沒?好點就起來洗洗身上。”
王雨薇……
臭長青,你誠心讓我難堪是不?
心裏一陣羞憤,王雨薇這一刻也不避諱了,直接冷哼一聲,坐了起來。
徐長青看到她的心口一陣湧動,人又傻了。接著,他就感覺鼻子一熱,一股血飆了出來。
看到這小子居然流鼻血了,王雨薇噗嗤一笑,心裏平衡了很多。
她翻了一個白眼,哼道:“臭小子,火氣比嫂子還大。”
徐長青……
不是,嫂子你聽我狡辯。
我,我其實也是蛇肉吃多了啊。
王雨薇自然沒給徐長青狡辯的機會。
剛剛那通操作,已經讓她出了一身汗,她現在隻想好好洗個澡,去一下疲乏。
眼看著王雨薇毫不避諱地光著進入浴室,徐長青再次咽了一口口水。
這,這也太難頂了吧?
雖然心中躁動,但徐長青也不是趁人之危的混蛋。平複了一下心情後,他將銀針消毒收起,然後走到院子裏熬起藥來。
王雨薇聽到徐長青出了屋子,心裏微微有些失落,即覺得徐長青可靠,又嫌他太老實。
臨門不射的球員可不是好球員。
嗜,王雨薇你又不要臉。
長青可小你好幾歲呢,你少打人家的注意。
他應該有更好的人生,遇到更好的女人,而不是.……
想到這裏,王雨薇慢慢呆住了。
說實話,她現在有些嫉妒將來那個可以得到徐長青的女孩了。
一個澡,王雨薇漫無目的地洗了一個小時。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徐長青已經給她熬好了藥。
“嫂子,藥好了,你趕緊喝了。"
看到那碗黑乎乎的湯藥,王雨薇眉頭都沒皺一下,一
口氣喝了下去。
藥很苦,可一想到是徐長青熬的,王雨薇就覺得沒那麽苦了。
“喝完了,”她說,一臉邀功的笑意。
徐長青看著王雨薇,心裏多了一絲其他的感覺。
他突然覺得此刻的王雨薇才是真成的王雨薇,以前的她,因為背負了太多,也偽裝了太多。
想著,徐長青接過碗,笑著說道:“嫂子,苦嗎?"
王雨薇搖頭:“不苦,還要針灸嗎?"
“不了,時辰過了,現在針灸也沒太大用處,明晚再給你針灸。”
“哦。’‘王雨薇微微有些失落,然後說道:“那,那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嗯,那我走了。”
徐長青說完,也沒再停留,直接走了出去。
看著他的背影,王雨薇微微一笑:"以前,昨沒發現他這麽高大呢?”
想著,她快速走出屋門,將大門反鎖,然後回屋熄了燈。
徐長青看到王雨薇家的燈熄了,立刻加快了腳步。
回家時,徐舒寧還在院子裏等他。
見他回來,她才鬆了一口氣,有些擔憂地說道:“咋這麽晚才回來?”
徐長青自然不敢把剛剛的事情說給姐姐聽,眼珠子一轉,他心虛地說道:“嫂子家水龍頭壞了,我幫她修了一下。”
說著,他還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那些“水漬”。
徐舒寧絲毫沒有懷疑徐長青的話,再說,都有水漬了,肯定假不了。
打了個哈欠,她點了點頭:“行,趕緊洗洗,早點回屋睡吧。我,我先睡覺去了。"
“姐,你藥喝了嗎?"
“喝了,苦死了。"
想到那碗藥,徐舒寧打了個激靈,活了二十年,她還是第一次喝到這麽苦的藥。
聽了徐舒寧的話,徐長青總算放心了。
去茅房解了個手,他便去了自己屋,然後拿出今天挖的那塊黑色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