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心疼他的女人
慕一寒端著紅糖薑茶跑了上來,看見安冉痛苦的在床上打著滾兒。
他急忙把紅糖薑茶放到床頭櫃上,心疼的抱起安冉,一勺一勺的把紅糖薑茶喂到了安冉嘴裏。
安冉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額頭上滲出了汗水。
“老公,這是怎麽回事?從來沒有像這樣疼過。”安冉有氣無力的說。
慕一寒一邊喂著安冉一邊說:“小冉,要不我們去醫院吧。好好的檢查一下到底是怎麽了。”
“沒事,初中時候好像也這樣痛過,過一會兒就好了。”安冉說。
慕一寒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放心,他幹脆一把抱起安冉:“不行,必須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是女人的正常現象。”安冉說。
“總會有辦法的吧,你這麽疼,我看著心疼。”慕一寒抱著安冉走下樓去。
夕若和小玉正在客廳裏逗著小傲寒玩,看到少爺抱著少奶奶下來,都嚇壞了。
“少奶奶,你這是怎麽了?”夕若著急的問。
安冉虛弱的看了夕若一眼:“沒事,就是痛經。”
“夕若,給少奶奶熬點紅糖水,等她回來喝。”慕一寒邊吩咐邊抱著安冉往外走。
看著慕一寒遠去的背影,夕若的小小少女心又刺激到了。
“唉,我什麽時候才能找到像少爺這樣的好男人,連個痛經都這麽著急。”夕若說。
小玉在一旁說:“唉,還是少奶奶有福氣?兩個男人都那麽關心她,她是上輩子拯救了地球了吧?”
夕若一聽這話,趕緊跑過來八卦:“你說是淩總吧?那也是個超級男神,少奶奶上輩子一定拯救了全世界。”
“是啊,好幸福的女人。”
兩個小保姆站在那一邊感慨著,一邊說著。慕一寒確實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醫院裏。
醫生為安冉做了詳細的檢查,抬起頭來對慕一寒說:“慕總,您太太隻是因為吃了寒涼的東西,才會引起痛經。所以這幾天一定不能吃寒涼的東西,晚上睡覺的時候要用藥物泡腳,我給她開點藥,每天晚上都要好好泡。”
“醫生,我太太她現在很疼,能給她開點止痛的藥嗎?”慕一寒的心就像貓抓一樣疼,看著安冉痛苦,他比安冉還難受。
“可以,我給她開點藥,回去疼的時候喝一顆,不疼的時候不要喝。”
“好。”
醫生開好藥後,慕一寒到藥房拿了藥,又到診室裏去接安冉。
安冉痛苦的蜷縮在床上,疼得滿臉都是汗水,精致立體的五官都緊緊的擰在一起,慕一寒跟護士要了水杯,給安冉喂下了藥。
“小冉,你忍著點,一會兒就會好的。”慕一寒心疼的抱著安冉,“走吧,我們回家。要不然等你生理期過了,我們再去美國好不好?你這樣疼,能坐飛機嗎?”
安冉立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事。我沒事,千萬不要因為我耽誤了行程,楚楚的病已經很嚴重了。”
“好。那我們回家。”慕一寒抱起安冉。
安冉有氣無力的對慕一寒說:“老公,我自己走吧,這麽多人,怪不好意思的。”
“那怎麽行?”慕一寒抱起安冉就向門外走去。
兩個人剛出門,就看見了袁燦和袁晨正在爭論著什麽。
“小燦。你怎麽不跟哥哥說實話?你現在讓我怎麽做人?你明明知道我失去記憶,為什麽還不提醒我?”袁晨氣的臉色發紅,此刻的他雖然記憶沒有完全恢複,但是卻知道了他所認為的楚楚並不是楚楚。
袁燦看起來也很生氣,漂亮的五官都擰在了一起:“哥,當時你受了很大的刺激就精神上有問題了,你傻乎乎的住了三個月院,突然就把廖疏影認成了嫂子,我也隻能將錯就錯,我是怕你萬一再瘋了,怎麽辦!”
“可是……可是你明知道她不是楚楚,你為什麽不攔著我?你還讓我跟她同床共枕……”袁晨想到這裏就就有些後怕。
“哥,是你要跟人家同床共枕的,這件事不能怪我,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袁燦毫不客氣的說。
袁晨氣的捏緊拳頭,到處看了看,真想揍袁燦一頓。
慕一寒本想過去說兩句,可是轉念一想,小冉還難受呢,還是回家吧。
回了家以後,慕一寒把安冉抱上樓,囑咐夕若照看安冉,然後立刻給袁晨打了電話。
“袁晨,你現在趕緊來我家一趟。我有事情跟你說。”慕一寒說,“是非常重要,重要的事情,趕緊的。”
袁晨和袁燦還在爭論著這件事情,接到慕一寒的電話,就匆匆趕往慕家。
慕一寒早就等到別墅門外,看到袁晨開車過來,他立刻就迎了上去。
“袁晨,我有件事情,我想必須要告訴你。”慕一寒的神情看起來有些焦急。
袁晨被慕一寒的表情嚇了一跳:“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現在已經知道那個女人不是楚楚了。”
“楚楚,就是你記不起來的王楚楚,懷著你孩子的那個王楚楚,他得了尿毒症,醫生要讓她拿掉孩子,要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袁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裏狠狠的疼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疼,就是覺得自己的胸口很悶,很疼。
“尿毒症?拿掉孩子?”
“對,那個孩子是你的孩子。我們計劃明天跟她去美國看看,你要不要去你自己看著辦。”慕一寒說。
“我……”袁晨石化在那裏,腦子一直在“嗡嗡”的響。
慕一寒看見他為難的樣子,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現在什麽都想不起來,但是這件事我必須要讓你知道,我們明天就要出發了,你可以在家好好想一想要不要去。要去的話給我個電話,我讓小陳給你訂機票。小冉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慕一寒說完,轉身回家。
袁晨呆呆的在慕家別墅門口站了很久,才悄然離去。
他回到家裏,努力的找尋自己失去的記憶。
“楚楚……楚楚……”他的嘴裏不停的念叨著,希望自己能想起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