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早有埋伏
第二章:早有埋伏
“你果然在這裏,方才我進去的時候,就感覺到你的氣息了。”
桃夭抱著沐晴,對著周遭的一片冷寂,淡淡的說道。
曌然的身子慢慢的出現在了夜色之中,一身墨色的長袍,跟那桃夭的白衣有了鮮明的對比,臉上淡淡的笑意,似乎在這裏等了很久了。
“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的進度似乎慢了些。”
桃夭不以為意,淡淡的說道。
“魔界的通道已經打開了,為什麽本座還是進不去。桃夭,你以為你出來了,就還是原來的身份,如今妖界已然是本座的天下,哪有你的一席之地?”
曌然出口狂妄,在桃夭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做了很多的事情,就是為了應付,有朝一日,自己能夠將自己在魔界唯一的對手比下去。
“有沒有我的一席之地,還不是你能夠說的算的,要看看你的本事才行。”
桃夭就好像是一點都不在乎一般,緊緊的望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曌然。等了這麽久,這些仇怨總是改解決了,隻是現在他手上有沐晴,還是不放心,隻能夠選擇退一步了。
曌然就好像能夠洞悉桃夭的心思一般。他做了這麽多的事情,原本是想要通過擒住了沐晴對付宮瑜瑾,卻沒有想到,竟然等來了桃夭。
不過也好,過去的事情一起解決,就省著未來有什麽麻煩。
曌然沒有說什麽,身子微微的騰起,手中暗暗的聚集了黑氣,準備向桃夭打去,沐晴顯然是桃夭的累贅,因為兩個人修為相當,在這裏還是有些阻礙的。
“這次我是沒有時間陪你玩兒,我美人在懷,難道還陪你一個男子。”
望著懷中的人兒,桃夭露出了寵溺的笑,曌然自然不肯放手,他隻能夠選擇,繼續應戰。
然而桃夭一轉身子,一道巨大的屏障升起,等到曌然打碎了那屏障之後,桃夭和沐晴儼然消失在了自己的麵前。
桃夭帶著沐晴來到了雲端之上,將她自己放了下來。
“主上,一切都布置好了。”
洺息突然出現在了洺息的麵前,恭敬的說道。
桃夭點了點頭,望著懷中的沐晴,伸出手臂,將身上的真氣傳給了沐晴。
“沐晴姑娘沒有事情吧,我們要不要帶她回去。”
洺息望著沐晴,要知道這麽多天,宮瑜瑾儼然急如星火了,洺息也是擔憂,擔心沐晴會出什麽事情。
“我自有打算!”
桃夭說著,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的無奈。他已然是沒有辦法,把沐晴留在了人間,對沐晴來說就是最大的危險。因為這個女人太過意氣用事,容易被人利用。
洺息低下了頭,什麽都沒有說,心中卻複雜的很。
雲景山莊之中一片的不安,水牢之下一片狼精,沐晴早就已經不見人影了。
雲隱很是擔心,為了這件事情,曌然那邊會怎麽處理。
這件事情並沒有一點自己責任,他隻是出去了一趟,然而回來的時候,沐晴就不見了。
焦急的雲隱連忙關上了水牢的機關,急三火四的向後山跑去,這個時候,還不如實相告曌然,他就是真的想死了,隻能夠請求原諒了吧。
來到了後山的時候,已然是漫無目的的黑暗,雲隱雙腿顫抖,不知打自己應該如何是好了。
“你來找本座所為何事?”
曌然的真身並沒有出現,但是聲音卻已然傳入了雲隱的耳朵裏麵。雲隱驚恐的望著曌然聲音的方向,連忙跪了下來:“稟告主上,是屬下無能今日去雲城處理事情,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沐晴不見了。”
雲隱有扣了兩個響頭,他的修為根本不足以與曌然抗衡,做了那麽多的事情之後,隻是發現自己越陷越深,根本沒有辦法回頭了。
“他來了,你自然是攔不住,就算是你在又如何,終究成為沒用的廢物。”
曌然的語氣倒是不急不慢,因為他知道,今天的事情是真的不能夠怪雲隱,就算自己吧雲隱殺了又如何,改變不了桃夭回來的事實。
魔界的結界扔在,桃夭究竟是怎麽出來的,還有宮瑜瑾和沐晴。若是曌然知道了,還不是能夠早做準備。魔界的結界隻要一繃離的話,世界便徹底的亂套,曌然正好可以趁虛而入。
因為魔界的人,一定都迫切的想要出來。都知道魔王杖的碎片就在外麵,但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同樣,像是曌然這種要進魔界的,何嚐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什麽人回來了,屬下為何不知道。不是說水牢的機關隻要強行拉扯,沐晴一定會出事嗎?主上現在事情究竟如何了?”
想到沐晴若是出事兒,宮瑜瑾便絕對不會放過雲景山莊。但願沐晴是宮瑜瑾救走的,不然這樣失蹤,後果便不堪設想。
“這都沒有你的事情,回去好好做你自己的事情,剩下的事情可千萬不要給本座搞砸了。”
曌然沒有理會雲隱的問題,在曌然的眼裏,雲隱不過是棋子而已。他當然不會去在意雲隱的死活,他隻是記得,有些事情,不要說出來就好了。
“是,屬下知道了。隻是主上,若是那魔王再來尋人,屬下應該如何應付呢?”
雲隱本來已經抬腳離開了,要知道曌然不追究這事情,便是對自己最大的恩賜了,隻是曌然的話一直都沒有說清楚,救走沐晴的到底是什麽人,是不是宮瑜瑾的人。
若是不是,宮瑜瑾的手下再來尋仇,自己要怎麽辦才好?
“回去!”
曌然很是不耐煩的大喝了一聲,人類就是這樣的麻煩,但是不這麽做,曌然似乎也沒有辦法了。他不能夠先對雲景山莊動手,不然宮瑜瑾找麻煩的對象,就會是自己了。
現在他已經利用完了雲景山莊,剩下的,就留著雲景山莊自生自滅好了。
雲隱跑的很快,連滾帶爬,生怕曌然生氣,完全沒有了名門正派那應有的威嚴,反倒是像一隻走狗一般的低賤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