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入內雀的一己之見
背著個女人不算什麽,特別是在這個女人輕若無骨,胸襟廣闊地時候更是一樁美事。
當然,這是在女朋友不在身邊的情況之下。
藍隨不是那種怕老婆的人,卻是一個愛老婆的人。所以他會習慣性的去寵愛,也會下意識的去遷就她。
也因此,在戰原熏不言不語就這麽盯著自己的時候,他表示心中直突突。
於是,他趕忙讓入內雀從自己的背後下來。
然而得到的答複卻是:
“你還沒有猜中我是誰呢!”
帶著微微撒嬌性質地話語,讓藍隨愈發的頭疼。
而,她說出的話語更是讓藍隨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說出什麽樣的話才好。
藍隨可沒有忘記,入內雀此前所說;如果自己猜中,就把煙煙羅放到自己被子中暖床。
這不是玩笑話。
妖怪非常注意自己說出口的話語,承諾從來嚴守。
說給你暖床,就給你暖床。
煙煙羅不從,沒關係。直接打暈後送到你床鋪裏麵都有可能。
“要命啦~”
藍隨無可奈何地語氣,坐在墊布之上。
瞧著身邊的戰原熏問道:“熏,以你女人想法來看,我身上這個掛件有辦法解除沒有?”
“很容易,直接砍掉雙臂就可。”戰原熏不聲不響的把放在一邊的棒球棍袋給拿起來,要準備隨時祭出裏麵的凶器樣子。
氣氛頃刻間變得微妙起來。
幾隻妖怪倒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卻是讓板月慧、香川靜梓這類顯得無所適從。不知道自己是在一旁當吃瓜群眾好,還是在一旁當吃瓜群眾好。
眼瞅著,這接下來就是刀光劍影的場麵,卻是聽得在廣播處,一陣聲響傳來:
“請一年級參加女子100米短跑預賽的同學注意,比賽馬上就要開始。請馬上去起跑線報道。請一年參加女子100米.……”
廣播重複三遍後,也就沒有再說出這般的話語。
而,在家長區域的這一塊中,戰原熏也終於是放下手中的棒球棍袋。站起身來朝著藍隨說道:
“我要去參加比賽。”
“額,我去幫你加油?”藍隨問道。
“不用。”
戰原熏視線微微從藍隨的臉上挪開,到他耳畔處一直緊粘著不放的入內雀。看著那鳥雀兒一臉不在乎的神情。
她神色未變隻是朝著藍隨淡然說道:
“隨君還是先行處理好你的問題,況且今天隻是預賽而已。等到決賽的時候,再來為我加油吧。”
說完,她也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猶豫,徑直走向起跑線。
然後藍隨的目光朝向,在一邊的角落之中暗中窺探的香川靜梓,問道:
“你不去比賽嗎?”
“我和熏參加的單人項目不同。”
香川靜梓說完以後,就縮在角落裏麵。一副你想趕我走,我也絕對不會走的架勢讓藍隨看得十分無奈。
不過,總比戰原熏還留在這裏的好。
微微鉗住脖子上麵的玉臂,藍隨雙手一撐入內雀的雙手就離開他的脖子。不是藍隨用了多大的力氣,而是因為入內雀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去反抗的緣故。
隻見得此時,入內雀微微朝後一倒,雙手從藍隨的脖子上離開。而她整個人也是順勢躺在置行堀的雙腿之上。
“嗯~”
發出一聲嬌音,看起來十分享受的樣子。
藍隨此時也是轉過身子來,看著此時躺在地上一副沒正型的樣子。也沒有去糾正她,畢竟自己在家中的時候,甚至於在外麵有時候都是這幅德行。
當然,在外麵他很少露出這幅樣子來。此刻更是一臉肅然的模樣。
他整衣而坐,朝著躺在地上的入內雀問道:“你沒事去招惹熏幹嘛。”
“看她不爽咯。”入內雀撇嘴說著。
聽起來很假的話語,不過卻也是真有其實。有些人見麵後,第一個感覺就能感知到對麵人對於自己的喜惡來。
聽起來很玄幻,但是反過來想卻不是如此。
把自己代入其中,有些人你第一時間看到他就不喜歡,也是有這種情況的吧。
而,你除非是影帝級別演技,不然別以為那人就看不出來。
所以,藍隨倒是能認同這樣的思想,也不至於把入內雀的話語當作是氣話。不過他依舊是有些疑惑問道:
“是熏惹得你那裏不高興嗎?”
“是啊!”
入內雀直接承認的話語,讓藍隨、香川靜梓、板月慧都不由的一愣。
然後藍隨也是才反應過來與自己對話的是妖不是人。妖類可不會去影藏自己的內心,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亦是如此。
回過神來的藍隨卻是更加迷惑。
“你不會還因為,她出手傷過你們就……”藍隨的言語之間有些吞吐,不知道自己是否好去談論這個敏感的話題。
也幸好,這個時候入內雀揮揮手打斷藍隨的話語:
“不是這個原因。那個時候,我們算是倆個陣營之人,無關乎這種事情。況且殺死老朧的又不是戰原熏,我還不至於會針對她。
要因為這事,我還不如想著怎麽去幹掉那個女孩才對。”
入內雀手指著香川靜梓。
而,香川靜梓也是揮了揮小拳頭,一副你盡管來的做派。
倆人這番默契,源自於遊樂場時候。
自不必多言。
不過,卻是讓藍隨有些迷惑。
因為戰原熏與世無爭的性子,就算是他人不喜歡她冷淡的模樣。但是也最多是不與她來往便是。
雙方都不會在意這種事情。
但是,今天入內雀卻是抱著一副針對她的情形,倒是讓藍隨疑惑問道:“既然不是這個原因的話,那麽到底是什麽緣由讓你一直不喜歡她的樣子。”
“因為她一直霸占著你啊!”
入內雀直爽而又帶著滿不在乎的語氣如此說著。
不過,這話語之中的意思卻是讓藍隨被打了一記悶棍一樣,半天都沒有能夠緩過神來。
直至可能過去有半分鍾罷,藍隨才問道:
“你口中霸占我的意思是?”
“把你管的太死,我說你好歹是個男人,並且還是有著其一分強大實力的男人罷。憑什麽她一個女人就要把你管的死死的。
把你視為她的所有物般,不允許她人半點踏足。”
說到這裏的時候,入內雀的語氣一點點加重,甚至於到最後她已經是忍不住坐起來,拍著墊布說道:
“沒有這個道理的,她這樣做也是不和禮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