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三大弟子
白宣挨個拿起三人的號牌看了看張良和韓信的還給他倆,蕭何的扔到了桌上。
白宣:“宣傳儒學這位,把蕭何的號牌換了。”
教授:“君侯,那就換成儒學院的號牌如何?”
白宣:“本君看上的你也敢搶,信不信本君把報考儒學院的全部弄到武經院去。”
教授笑道:“君侯如此做老夫自然不能阻攔,畢竟九嵕書院是君侯所創,君侯的意誌我等不能違背。武經院剛剛招生,學子們不明就裏報考的就少,若是不足三十按照九嵕院規就不能開院,若真如此實在是有損君侯顏麵。”
韓非:“住口,胡說什麽。君侯是武經院院首,報考武經院的學子如過江之鯉,把名冊給我看看。”
教授將報到名冊遞給韓非,韓非接在手中一邊看著一邊說到:“我就說嘛,報考武經院的學子定如這個,定如。”
白宣歪頭一看,隻見報考武經院的學子隻有兩個,一個是張良,一個是韓信。
韓非:“君侯,這個,這也算是過江之鯉,隻不過少了點而已。”
白宣:“原本是不少的,都是被這個儒家弟子中途撈去了。你等著,本君記住你的長相了,你最好別在晚上一個人出門。”
教授拱手笑曰:“能被君侯記在心間老夫頓感無上榮寵,老夫今晚就去禦香樓消費。君侯,可願同往?”
白宣:“你們大家都聽見了,這可是他自己願意去的,若是死在那個小娘的床上和本君沒有半點幹係,你們都要為本君作證。”
眾人:“我等明白,絕不會說君侯仗勢欺人的。”
白宣哈哈大笑,眾人更是笑得前仰後合。九嵕書院是個特殊存在,在這裏即使是個百姓也是可以和高官顯貴說上兩句笑話的,隻要不過分就沒事。
白宣對那老教授說:“把蕭何的名字錄入武經院。”
教授:“君侯,蕭何人才難得,去律法院更合適啊。”
白宣:“他的長處本君心裏明白,況且正像你說的,九嵕之內不設壁壘,想學什麽全憑自願,他有的學了。”
教授對蕭何說到:“能得君侯提攜前途無量啊,蕭何,莫忘老夫和你今日的這份淵源。”
蕭何拱手說到:“多謝師尊,今後蕭何若有不解之處還望師尊解惑。”
教授高興的搓著手說:“有你這句話老夫甚慰,不過你們三個是首屆武經院學子,君侯就是你們的授業恩師,三位老夫祝賀你們。”
老教授的一句話讓門口還沒走的學子們炸了鍋,一開始很多人都覺得考入武經院必定是一幫武夫,這讀書人多半是看不起從士卒一步步爬上來的將門子弟的,所以也沒往別處想。如今一聽那儒學教授所言頓覺太有道理了,君侯白宣的弟子啊,入他門下還愁將來沒個好職位嗎?不能夠哇!於是呼啦一聲,學子們圍住了儒學教授,紛紛要求改考武經院。
儒學教授嘿嘿一笑說:“出爾反爾非君子所為,老夫餓了先去吃飯,待吃飽以後再給你們換,哼!”
儒學教授收拾東西轉身進了書院,白宣笑著對韓非說:“這家夥一頓飯怕是不到太陽落山是不會吃完的。嘿嘿,其實不用那麽多學員,首屆武經院有這三個學子足以笑傲天下了。”
韓非聽了這話不由得仔細打量蕭何三人,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哪裏與眾不同來。韓非看著領著仨弟子得意的邁著四方步的白宣疑惑的說道:“君侯難道真的如傳聞一樣未卜先知?”
其實武經院的學子絕不止蕭何三人,至少有將近二百人。這是因為大秦將帥們的子孫,隻要是沒在軍中任職的基本上都被白宣給圈進武經院,而且不用考就已經是學子身份。
白宣知道萬事開頭難的道理,所以嘛先把百十個將門子弟納入門下這樣就不用擔心開不了分院,至於這公開招收學子,白宣本來也沒抱多大希望。但是讓他驚喜萬分的是漢初三傑來了,他們仨咋會湊到一起的呢,白宣頓覺是老天有眼曆史改變,他對把大秦打造成一個萬年帝國充滿了信心。
白宣做為九嵕創始人現在又是武經院院首自然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場所,而且很大很豪華,白宣就把哥仨領進自己的書齋內。
白宣看這哥仨他倆上的笑容就沒斷過,他拍著蕭何的肩膀說:“好,相國之才呀。”
蕭何激動地趴在地上叩頭不止,白宣扶起蕭何轉臉再看張良。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堪稱國士無雙啊!”
張良沒蕭何表現的那麽激動但是臉也紅了,他叩拜之後說:“師尊過獎,還請師尊教誨。”
白宣:“不用你說,為師一定好好教你。”
白宣最後看著韓信,那眼神很是複雜,看得韓信如坐針氈。
韓信:“師尊,師尊不喜韓信嗎?”
白宣:“為師不是不喜你,為師是心疼你啊。因為隻有你能得為師兵法真傳,他日成就不在為師之下。可惜呀,行伍之人殺伐之氣過重教你命運多舛。為師送你一讖,你需謹記在心,若能領悟或可驅凶避禍能得善終。”
韓信:“請之尊賜告,弟子定會謹記在心。”
白宣:“生死一知己,存亡兩夫人。”
韓信:“師尊,這是何意,底子不懂。”
白宣:“此乃天機,為師隻能說到這裏了,能否領悟靠你自己。白澤,帶韓信試試鎧甲兵器。”
“喏!”
韓信:“謝師尊。”
韓信高興的跟著白澤走了,張良問白宣:“師尊方才那一讖語可是在說韓師弟有一生死知己,韓師弟的榮辱決定於他?可是存亡兩婦人又是何意?難道韓師弟的生死都取決於婦人?”
白宣沒法回答張良,一是因為這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二是因為白宣也不確定曆史是不是還想從前一樣。有很大可能已經改變了,這個年紀的漢初三傑原本是不會聚集在大秦鹹陽的,可如今哥仨就在白宣眼前,白宣還敢說這是原來的曆史嗎?當然不敢。
白宣擺擺手說:“都說是天機了,莫要再問。方才為師說你倆的話也記在心中,不要傳出去。你們三個從此跟在為師身邊,學問學問,邊學邊問。還有時時處處皆學問,為師不想一上來就給你們灌輸一套學說,做為師的弟子作重要的是這裏。”
白宣指著自己的腦袋,蕭何和張良立刻明白,於是雙雙拜倒回答:“弟子明白。”
白宣:“從今以後,你們衣食住行乃至將來的成家立業為師都包了。為師不會提醒你們,為師會滿足您們各項需求,但是為師也告訴你們,為師對你們的考驗無處不在也無時不在。拜師容易出師難,通不過考驗的,為師會將他逐出門牆,你倆明白?”
“弟子明白。”
蕭何:“師尊為何不等韓信回來再說?”
白宣:“你猜。”
蕭何不言語了,就在這時韓信穿著一身鎧甲拿著長劍蹦蹦噠噠的走了進來。
“師尊師尊,弟子喜歡這些。”
白宣:“喜歡就給你,值個什麽。蕭何張良,你們也有。白澤,領他們去。”
“喏。”
蕭何、張良走後,白宣仔細端詳著一身戎裝的韓信,白宣的眼中滿是讚賞之色。
白宣心中暗道:“兵仙神帥成了我的弟子,謔謔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