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家中小聚
天色已晚嬴政以及姬丹也就住在白家莊園內,當嬴政和姬丹就寢之後,白宣命人將早已經睡熟的成蛟送回他自己的住處之後獨自一人返回內宅。
當白宣來到內宅門口時,隻見媛兒和雙兒領著侍女在門口等他,月光之下,搖曳的燈光將披著黑色狐皮大氅的媛兒和披著白色狐皮大氅的雙兒映襯的猶如月光下的兩個精靈。媛兒的雙眼在看到白宣的那一刻開始就再也沒變過地方,雙兒的雙眼越來越亮,白宣覺得自己得趕緊把雙兒娶進門來,不然這丫頭的雙眼怕是要變得綠油油的了。嗯,娶,國喪一結束就娶。
所謂少年夫妻老來伴兒,說的就是夫妻兩口子走到一起後的關係轉變,夫妻倆初婚之時你儂我儂恨不得天天粘在一起,隨著時間的延長,這夫妻之間就會出現各種矛盾摩擦,等到所有的事情都經曆過了到了滿頭白發的時候,夫妻之間的關係才算是根深蒂固,這時候夫妻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伴侶。此時的白宣和媛兒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倆人都年輕,而且是在成親沒多久小兩口還沒親熱夠白宣就上了戰場。二人本就是新婚再加上一場離別,這兩口子之間的情就更濃了。
白宣上前一步抓起媛兒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白宣:“在屋裏等就好,為何非在門前。看,手都涼了。”
媛兒:“不礙的,就是想早點看到你。夫君,雙兒妹妹的手也涼了。”
白宣:“雙兒會找地方,你沒看見她的兩隻手都揣我懷裏了麽?”
媛兒:“看見了,所以夫君你趕緊放手我也要把手揣你懷裏。”
白宣:“咱們回屋裏不好嗎?何必在這凍著?”
媛兒:“好,雙兒妹妹,還不把手抽出來。哎呀,姐答應你的一定辦,這不是國喪期間嘛,忍忍哈忍忍。”
白宣哈哈一笑把雙兒羞的將一雙小手從白宣懷裏抽出之後輕輕捶了媛兒一下。
“姐姐,你越來越壞了。”
媛兒:“莫要誇我,所謂嫁雞隨雞,既然嫁給夫君怎麽也得夫唱婦隨。與我相比你是見過世麵的,腦袋比姐姐靈光,咱家生意上的事有一半都交給你辦了,不讓你進家門豈不是一大損失。妾身說的對不對呀,夫君?”
白宣還能說什麽呢,穿越而來盡管有諸般不便,但在娶老婆這個問題上絕對是令任何一個爺們兒心滿意足的。看看如今的白宣,位高權重、家資豐厚、嬌妻美妾、一家和睦,人生得意不過如此而已,白宣覺得在生下幾多兒女之後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壽終正寢了呢?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一家和睦美滿隻是白宣的小目標,真正的大目標還沒實現呢,白宣現在可不願意死去,他覺得隻要自己還有一口氣隻要自己還能,動就絕不會停下追逐人生最高目標的腳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一言九鼎,屍位素餐才是白宣追求的人生極致。這對於隻有二十多歲的白宣來說還是一段很漫長的路途呢,不著急慢慢走,說不定等白宣咽氣的時候會成為大秦的第一個異姓王呢。
如今白宣看著媛兒和雙兒這小姐倆在自己麵前表演妻妾爭寵的戲碼,心中很是受用。競爭再有活力嘛,一個大家族沒有競爭是不正常的,死氣沉沉也是要不得的,想要日子過得好就必須得雞飛狗跳的才熱鬧嘛。很好,有賞。
白宣抱住媛兒和雙兒,分別在兩張嫩的能冒出水的臉蛋上嘬了一口。
“咳咳,家主,紅綿拜見家主。”
這句話不是紅綿說的,說這句話的人是位高權重的白家家宰徐安,而紅綿就站在徐安身邊笑眯眯的看著白宣一家三口。
白宣轉過身笑著對紅綿說:“紅姐回來就好,快快進來。”
這就不一般了,這就是沒把紅綿當外人看的表現。當年白宣和紅綿相見時白宣十二,紅綿十六白宣可不得管紅綿叫姐姐嗎。而那時的嬴政才三歲,說起來其實嬴政應該管紅綿叫紅姨才對,可是嬴政一直管紅綿叫姐姐,這種情懷也隻有嬴政自己體會最深。
溫暖的客廳內眾人圍著一張圓桌而坐,在白家內宅用不著那麽講究,不論主仆用的都是矮腿大圓桌,大家熱熱鬧鬧聚在一起吃飯這氛圍白宣最是喜歡。
話說按照白宣的身份做出靠背椅不算難事,但是這可惡的封建禮教愣是讓白宣不敢動手製作,無奈之下隻能把圓桌的腿弄得比一般的桌案高一半,配合著製作出帶靠背的矮凳這樣好歹在內宅吃飯的時候可以把雙腿伸直,但是出了內宅那就必須是跪坐。禮製哇,不是一個人隨隨便便可以改動的。
媛兒把一杯茶親手送到紅綿麵前,媛兒對紅綿也是很熟悉的的,知道這紅綿就像是自家的大姑姐一般的存在,因此媛兒對紅綿很是親近。話說回來,若是紅綿能夠住在白家,那麽當白宣外出征戰的時候或者不在家中的時候,紅綿絕對是內宅當仁不讓的第一保鏢。
雙兒對紅綿自然比媛兒更加熟悉,這不雙兒就挨著紅綿身邊坐定,不時地給紅綿夾菜。
雙兒:“姐姐快嚐嚐,這個菜還是他教我做的呢。”
紅綿看著靚麗大方渾身透著靈氣的雙兒禁不住讚到:“你就是個有福氣的,這會不怕他把你烤熟了吃?”
雙兒瞥了一眼白宣說到:“人家又不是白薯,為何非要烤著吃,就不能把人家洗幹淨了生著吃嘛~~~~”
媛兒:“酸死了,受不了了,今晚就把你洗幹淨了生著吃!”
白宣:“夫人啊,你責備雙兒為夫不攔著,可是你這麽用力的掐為夫就不對了吧?”
媛兒:“妾身怎敢對夫君無禮呢?您說是不是啊,夫君~~~~”
白宣臉上一白一紅,一會吸氣一會呼氣顯然很是受用,這一幕讓紅綿和徐安笑到肚子疼。
白宣:“紅姐,大王把你直接送到我這裏來說明他真的長大了,也明白了很多道理。他不會因為自己心中的執念而幹擾自己的決斷,這一點做得很好,今後我可以放心了。紅姐,小弟多謝紅姐幫我考驗大王,小弟一家敬你一杯。”
紅綿:“我畢竟老了,當年那般芳華已經不在,大王不會看上我的,他也就是念舊而已。”
徐安:“你不老。”
白宣:“這話說得好,紅姐在某人心中是永遠不會老的。來,我敬你倆。”
徐安和紅綿相視一笑一同舉杯和白宣碰了一杯。
白宣:“紅姐有何打算?”
紅綿:“太後留我,我不得不遵從,好在如今我是自由之身,隻需照顧好太後就好。”
白宣:“此事早有安排,紅姐且先伴隨太後些日子。安家之事小弟早已經安排好了,宅院距此不遠,鑰匙。”
紅綿舉起了手,手中一串鑰匙赫然在目。白宣對徐安拱手說到:“佩服,你這樣做小兄弟們如何自處?”
徐安:“我願意的,與你何幹?”
白宣:“好吧,隨便你到時候別找我抱怨就成。”
說完之後,白宣將一卷竹簡推給紅綿。
“紅姐,這是你今後要做的事,就在這看記在腦子裏,隨後這份竹簡我要銷毀。”
紅綿拿起竹簡看了看之後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阿宣,你真的受過仙人指點嗎?你居然預料的如此之準,這個嫪毐如今已經成了太後衛尉了。”
白宣豎起手指堵在唇邊:“姐姐心中明白就好。”
紅綿將那份竹簡看了數遍,閉起雙眼沉默片刻之後將竹簡還給了白宣。
白宣:“紅姐,我不要你阻止你隻要把看到的及時告訴我就好。”
紅綿:“還不如留在邯鄲,好歹對付的是敵國。”
白宣:“莫急,將來還真得仰仗紅姐。紅姐,你和郭開熟嗎?”
紅綿看著白宣嗬嗬一笑說:“自然熟了,那可是個既貪婪有吝嗇的人。他是趙國太子偃的伴讀倆人關係莫逆,如今趙王丹病入膏肓,若回天無術那麽太子偃就會是下一代趙王,如此郭開怕是要飛黃騰達了。”
白宣:“保持這根線,多多的賄賂他。”
紅綿:“呂牽接替了我,該怎麽做他比我清楚。”
白宣哈哈一笑不再說這些軍國之事,隻說一些過去的舊事趣事。就在這時,屋外響起白福的聲音。
“啟稟家主,晉陽急報!”
白宣立刻起身跑出屋外,信使一見白宣立即將信筒高舉過頭喊到:“啟稟君侯,晉陽反,請君侯速速定奪!”
白宣鬆了口氣,他現在最擔心的事北方匈奴,至於關東之地有任何變化都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白宣:“命蒙驁速到九嵕宮!”
“喏!”
大秦軍帥府還沒建好,本來要放在九嵕書院,但在白宣和嬴政商議後臨時放在九嵕宮內。
眨眼之間白宣穿戴整齊,當他跑出府門的時候隻見嬴政等人早已經在門口等著他。
白宣:“莫慌,翻不起什麽大浪來的。”
白宣翻身上馬大喝一聲:“走!”
咵啦啦啦,一隊人馬打著火把直奔九嵕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