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二章 品茶品女人
李安此次海外之行,最遠的目的地就是下一站,也就是未來的大唐運河所在地,這個運河隻要修建完成,必將成為全世界最偉大的運河,其在商業領域的巨大作用,甚至會過大唐國內的大運河,成為世界第一的大運河。
對於建造大運河的地點,李安大體上是知曉的,就是後世的蘇伊士運河,但這個概念隻有他自己知曉,大唐其餘的人卻不知道該在何處建運河,所以,才需要派遣大量的人才去勘探現場,然後拿出最佳的方案,同時,還要給出建設的資金預算,讓朝廷明白修築這條運河大概需要花費多少資金。
這條運河大概的長度是近四百裏,可以說是非常遠的距離了,不過,沿途需要經過三個水窪,而這些水窪是可以通過船隻的,如此一算,實際需要開挖的距離並沒有這麽多,就像大唐的運河一樣,要知道大唐的運河,也並不是所有地方都是新開鑿的,有很多地方都是天然的水係,而所謂的大運河,隻不過是將很多水係用人工的辦法連接在一起罷了。
還有大秦朝的萬裏長城,也並不全部是大秦國修建的,有相當一部分是趙國和燕國的長城,秦始皇隻是把多個國家的古長城給連接起來罷了。
在李安的記憶之中,西方列強修築運河的時候,強迫大量埃及苦力,花了十一年的功夫,才最終把運河給修建完成,預算比當初預計的兩倍還要多。
這足以說明修建這條運河的難度有多麽的大,不過,據說修建運河的是一家公司,而不是一國政府,所以,修建運河的能力是值得懷疑了,若是有政府在後麵支持,修建運河的進度比如可以極大的加快。
後世的天朝,在很多方麵的展都非常的迅,這就是因為政府的投入導致的,隻要政府投入巨額資金,那麽,這個項目就可以展的非常好,而普通的企業家都隻能選擇購買外國的核心產品,自身不具備絲毫的實力。
所以,若是大唐朝廷全力支持運河的開挖,則肯定用不到十一年這麽久,數年的時間應該就足夠了。
大唐的機械展的很迅,一台挖土機的工作效率過一百人,而且,人會疲勞的,而機器是不會疲勞的,大量使用機器開挖運河,必然可以加快開挖運河的進度,讓運河能夠更快更好的被開挖出來。
曆史上開挖運河的西方公司,所處的是蒸汽時代,機械水平還不如現在的大唐,開挖運河所用到的主要是附近的勞苦大眾,是用人力挖出來的運河,度自然不會很快,而大唐經過多年的展,尤其是在李安的指導下,在工業領域已經進入了電氣化,所生產的機械也遠遠過當年開挖運河的西方公司,所以,隻要大唐盡全力開挖,最多三五年的功夫,就能把運河給開挖出來。
而且,大唐現在已經修建了四通八達的鐵路,利用火車運輸,可以將國內的大量勞動力輸送到西部諸國,走海路也是一樣,也完全可以很快抵達運河區域,所以,隻要大唐朝廷願意,完全可以從國內輸送海量的高素質勞動力進入運河施工現場,另外,附近的百姓也可以加入到開挖運河的行動之中,總之,可以很快的開挖出運河來。
一想到日後大唐運河開挖出來之後,所能給海運提供的巨大便利,李安就忍不住興奮異常,這條運河起名叫大唐運河,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朝廷也一定會認可的,至少李安是這麽認為的。
馬上就要出去運河所在地了,這幾日,李安還需要好好的準備一下,有很多問題他都需要交代一番,另外,享受一下也是必不可少的。
“李侍郎,阿爾提克在我們的援助下,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我們還需要繼續援助嗎?若是讓其坐大,對我們大唐也沒有好處啊!”
部下擔憂的說道。
李安想了一下,開口道:“呢不用擔心的,阿爾提克的能力就那麽一點,遠遠不如曼蘇爾雄才大略,甚至連奧斯曼都比不過,就算給他再多的援助,他也不能統一阿拉伯,他沒有這樣的實力,況且,他們現在隻是小勝一把而已,並沒有殲滅呼羅珊騎兵的能力,否則,他們又何須固守城池呢?”
“屬性隻是覺得,我們援助了他們太多的先進武器,若是他們日後與大唐為敵,我們能夠製衡他們的就隻剩下火器了。”
部下還是有些擔憂。
李安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我們把最厲害的冷兵器都支援給阿爾提克和奧斯曼了,唯一沒有支援給他們的是火器,所以,火器是我們的殺手鐧,絕對不能讓他們學了去,否則,我們大唐就要很被動了,同時,隻要我們大唐是唯一掌握火器的帝國,那麽,這些小國就不足為懼。”
“這倒也是,火器是我大唐的秘密,隻要守住這個秘密,任何小國都不會是我大唐的對手,我大唐可以永遠屹立在世界之巔。”
部下想了一下也自豪了起來。
李安讓部下去準備,而他要去坐船了,因為昨日,他就已經與朱麗娜和伊麗莎白母女二人約好了,要一起喝下午茶。
這也許是李安最後一次約她們母女二人了,因為幾日後,他就要離開亞丁城北上紅海了。
這一對母女不僅人長的非常漂亮,而且,還非常的開放,不但與李安有肌膚之親,而且,幾次之後就一起伺候李安了,讓李安爽的不要不要的,這麽多年以來,李安同時與多人睡在一起都是很常見的,但母女同時伺候,這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
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爽了,歐羅巴人本來就見不到幾個,而這下一次性就上了兩個,而且還是關係極為密切的母女,這份心裏的成就感是難以形容的。
當然,這也是李安的魅力所在,若是一般的小人物,敢提出這樣的要求,還不要被罵死,而李安就不一樣了,李安的地位遠大唐意外的諸國帝王,就算是皇帝都不如李安,另外,李安長相也非常給力,那方麵更是不用細說,如此,變回不自覺的讓人產生臣服之感。
伊麗莎白和朱麗娜母女,隻在第一次見到李安的時候,就已經徹底的淪陷了,而且,淪陷的不能自拔,所以,不論李安提出多麽過分的要去,他們都不會有絲毫的意見,就好像智商突然歸零了一樣。
李安也是試著一起提出要求,沒想到她們這麽容易就答應,當她們第一次合起來伺候李安的時候,李安舒服的簡直不能自拔,畢竟,她們兩個是母女,長的很像也很漂亮,在閉眼的時候,李安甚至都分不出誰是母親,誰是女兒,這種傻傻分不清的感覺就更加讓人美妙了。
當李安抵達坐船的時候,伊麗莎白母女已經到了,而且,看樣子好像已經等待很久了似的。
她們就這麽靜悄悄的站在船隻的甲板上,雙手扶著柵欄,在看海裏的風景,顯得是那樣的悠閑。
海風吹拂著二人的頭和衣服,更增加了二人的美麗,讓她們看上去是如此的優雅和飄逸,讓人如沐春風,很想將二人一並攬入懷中。
因為允兒四人對她們的感覺不是太好,所以,並沒有人過來與她們聊天,最多也就是給她們準備一些點心罷了。
她們母女二人顯得很是孤獨,讓人不自覺的會生出憐香惜玉的感情,這也許就是楚楚可憐吧!
“等了很久吧!”
李安悄悄的走過去,一左一右的將母女二人攬入懷中,並在二人的臉頰上分別親吻了一口,以表達自己的歉意。
“李侍郎,我們剛來沒多久。”
“媽媽說謊,我們都來了快一個時辰了。”
母女二人的回答完全相反,讓李安不禁覺得好笑。
雖然二人長相非常接近,但畢竟不是一個年齡段的,所以,想法都是不一致的,一個天真無邪,一個細心體貼。
伊麗莎白自然是體貼型的,而她的女兒朱麗娜則是天真可愛型的,她們二人各有特色,互為補充,讓李安體味到了不同的開心感覺。
“說謊是要接受懲罰的哦,哈哈!”
李安壞壞一笑,拉著二人船艙裏喝茶。
“李侍郎,今天我們喝的是什麽茶?”
伊麗莎白好奇的問。
她們母女現,每次來李安這裏,所能吃到的和喝到的都不一樣,好像李安吃東西從來就不重樣似的。
“今天我們喝茉莉花茶,味道很不錯的哦!”
李安笑著說道。
“茉莉花茶,是一種什麽花。”
朱麗娜好奇的問。
“這是我們大唐的一種小花,這個地方是沒有的,隻有到了大唐才能看到這種花,有機會的話,可以去大唐看看去。”
李安如實說道。
“媽媽,我們去喝茉莉花茶。”
朱麗娜拉著媽媽的手,一起去喝茉莉花茶。
茉莉花茶是李安親自調配的新茶,在李安之前,還沒有人開過這種飲品,算得上是李安的獨創了。
而品茶是一種人生的享受,尤其是與美女一起品茶,就更加的享受了,而若是與一對漂亮的母女一起品茶,那感覺就更棒了。
蘇東坡的詩詞有一句說的好,從來佳茗似佳人,說的就是美人與可口的茶水是一樣的,都需要慢慢的品味才能了解其中的滋味。
不同的茶水,味道是不同的,而不同的女人,風情氣度也很不同,細細品味就是未來品出這其中的不同,感覺愜意的人生。
比如眼前這位伊麗莎白女士,看似隻是一名平淡無奇的美麗少婦,可處的日子久了,才能感受到其內裏散的陣陣暗香,讓人陶醉不已。
品茶就像品女人,曲徑通幽,妙趣橫生,而當著女人的麵品茶,將兩者進行對照,那感覺就更加的美妙了。
茶分上中下和極品,女人也是一樣的,也可以分為平常的,風致的,美好的和極品。
三等茶,外形平平,茶落茶碗,聲音暗啞,有茶香,卻又香的不夠周正,香味飄忽不定,難以捉摸,茶湯微微泛紅,入口則略顯苦澀,少了一滑而下的痛快,再品,竟連苦澀也沒有了,變得寡淡無味,但也比較養人。
平常女子就好比這三等茶水,容貌,氣質,涵養盡管平平,但頗為淑賢,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無法讓人留戀,然而質樸實在,柴米油鹽般的女子,操持著平常人家的日子,庸常是庸常了些,不過,也不乏溫暖。
二等茶有兩種,一種外形漂亮,茶葉細嫩泛綠,茶湯潤滑,唯獨少了厚度,唇齒不留香,回甘轉瞬即逝,纖細的外形似乎孕育不了厚重的力道,另一種外形雖然遜色了些,然一經衝泡,茶香四溢,花香或奶香在口舌間溫情回轉,雖微澀,卻有一定的回甘。
二等茶就像那些風之女子,一類千嬌百媚,可惜走近之後,內裏的單薄卻一點一點地削減了她的萬般風情,美則美矣,卻經不起深究,徒增已很罷了。
另一類女子恰恰相反,乍一看中姿而已,卻談吐不俗,氣質不凡,輕易就能從一群人中跳脫出來,光彩熠熠,人們常說的氣質型美女就是這類,這兩種女子各領風騷,但後者更勝一籌。
一等茶外形優美流暢,葉碧綠而富光澤,音質清脆,茶湯清亮宛若月光,卻又兼具烈日般的衝擊力,淺淺一口,旋即激活你的每一個味蕾神經,唇齒頃刻氤氳在醉人的甘甜之中,你的心也陷入一派恬靜,甚至有些擔心甘甜會稍縱即逝,唯恐這種感覺突然消失,正如它突然降臨,其實,你多慮了,無論是這份甘甜,還是這種美好的感覺都將停駐良久,而且還耐泡,越衝泡茶韻越見濃鬱,至第三,四泡時,呢毫無懸念的將隨著茶香進入一種無比歡愉的狀態,神清氣爽,就像寒冬的清晨,一宿醒來推窗呼吸的那一刻,冰涼舒暢,說不出的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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