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又是這種行業
大唐的衙役被稱為不良人,與後麵幾個朝代是差不多的,他們負責調查案件,是朝廷的機構之一,這些人天天辦案,都是賊精賊精的人,自然知道如何抓捕盜賊。
楊釗聽了小吏的建議,覺得很有道理,便開口道:“這個辦法好,盯住醫館和藥鋪,這些刺客就一定會現身,不過,不要急於一網打盡,要放長線釣大魚,這樣才能挖出背後的人。”
“楊太府高明,卑職這就去安排。”
小吏豈能不明白這些,他是故意隻說一半,將後一半的話留給楊釗說,這種方式比拍馬屁還管用。
說話的工夫,幾台大型吊車便抵達了案之地,並在進行打撈的準備,好幾節車廂,打撈起來肯定是不太容易的,打撈之前,要先將這些車廂之間的連接夠卸掉,然後一節一節的打撈,而李安明的火車大部分是木質,車廂還算不上很重,所以,用幾個吊車進行配合,還是可以將其打撈上來的。
看著這些人在打撈皇帝的禦用車廂,楊釗很快就厭煩了,因為打撈的進度實在是太慢了,比蝸牛爬還慢,估計等到天黑也不能打撈上來。
“李侍郎,這兒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楊釗都不耐煩了,而拖回半列火車的巡道車也回來了,顯然是為了接楊釗回京城的。
“走吧!回京。”
李安應了一聲,上了巡道車。
“回京之後,我就去搞飛機了,刺殺的案子就全依仗楊兄了。”
李安實在不想摻和這件案子,他隱隱的能夠感覺到,這個案子似乎要掀起一番波瀾。
“應該的,陛下交給我的事情,我自然是要全力辦好的,不用李侍郎提醒。”
楊釗嗬嗬一笑。
“楊太府現在是財了,生意越做越大了,錢多的都花不完了吧!”
坐在巡道車上,閑著也是閑著,聊聊天倒是蠻好的。
“哪裏的話,錢哪有夠花的時候,家業越大,需要花錢的地方也就越多,勉強夠用而已,李侍郎還有什麽掙錢的門路,跟兄弟說說唄。”
楊釗眼神放光,一副貪財的表情。
李安原本隻是閑聊,並沒有給楊釗介紹產業的意思,不過,看著楊釗那貪婪犯賤的表情,李安突然想起了自己剛剛明的新式褻衣。
本打算用這些給自己的府邸增加一些收入,但這個產業還是很大的,一個人估計做不完,與人合作倒是不錯的選擇。
“嗯,還真是有這麽一份生意,也是與女人有關的,楊太府有興趣不。”
李安微微一笑,覺得自己好損,每次給楊釗介紹生意,都是這麽上不了台麵的事兒。
“又是與女人有關的,是什麽生意。”
楊釗菊花一緊,好奇的問道。
他對能掙錢的產業是很有興趣的,但他的官是越做越大,也還是要顧忌一些顏麵的,他自然更喜歡高大上的產業,但不知老天故意作弄還是咋的,李安這個能給他掙錢希望的人,每次都是提不上台麵的生意,這不禁讓他有些微微頭疼。
“楊太府,在下府裏的新羅婢,在前些日子,明了新式褻衣,款式是真的不錯,這要是推廣出去,肯定能掙大錢。”
李安笑著介紹。
“新式褻衣?褻衣也能玩出花樣。”
楊釗小聲的問,生怕旁邊的侍衛聽見。
“若楊太府感興趣,今晚我就派人送一些樣品過去,楊太府可讓府上的美人穿著試試,保證楊太府明日一早,連腰都直不起來。”
李安猥瑣一笑,遞了個眼神過去,是男人都懂的眼神。
“真的有這般神效,比吃藥還管用。”
楊釗會心一笑,心裏樂了一把。
“楊太府,吃藥傷身,沒事還是別亂吃藥了,這個絕對比吃藥管用。”
李安一片好心的勸道。
“明白,明白,今晚就試試。”
楊釗對李安所說的新式褻衣是非常的感興趣,迫不及待的想要試一試,萬一真的有很好的效果,他一定會接下這個生意的。
“楊太府,到站了,告辭,晚上讓下人在門口等著好東西。”
李安淡淡一笑,跳下巡道車走了。
“這個李侍郎,也不是什麽正經人,這新式褻衣一準兒就是他搗鼓出來的,小小的新羅婢,哪有那個能耐,蒙誰呢?”
楊釗早已看懂一切,會心一笑去安排放長線釣大魚的事情。
兩名刺客在皇帝跟前挑撥離間的話,很快就傳到了十萬宅,這讓諸王非常的驚恐,盡管他們都沒有與刺客勾結,但有時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沒犯錯也有被冤枉的時候。
從太子到諸王,沒有一個不緊張的,短時間內怕是不敢隨便出門了,更不敢隨便與人見麵,以免惹禍上身。
傍晚的時候,李安派遣仆人,將準備好的大量褻衣送到了楊釗的府邸,讓楊釗這貨開開眼界。
楊釗府邸的正房,忙了一天的楊釗,正端著茶水,熱乎乎的喝著。
“三妹,我府上的茶水如何?”
旁邊坐著的是楊玉環的三姐楊玉柔,此刻也在品茶。
“這茶水著實不錯,是新出的什麽茶?”
楊玉柔的表情很是滿意。
“是剛出的大紅袍,出產極少,價格貴著呢?是下麵懂事的人送的,一共還不到五十兩,平常都舍不得喝。”
楊釗笑嗬嗬的介紹道。
“不就是茶嗎?送我三十兩,就這麽定了。”
楊玉柔非常霸道的說。
“三妹,你這是打劫啊!我一共才五十兩,你一口氣就要三十兩,太黑心了吧!”
楊釗感覺一陣肉疼。
“看你那小氣的樣兒,還想著做宰相,那宰相都是肚子裏能撐船的,你的肚子連三十兩茶葉都舍不得。”
楊玉柔開口挖苦道。
“行行行,三妹都開口了,我哪敢不給呢?就算全部奉送,哥哥也沒話說。”
楊釗與這個三妹的關係是不一般的,而且,他知道自己這個三妹厲害著呢?不但能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的,就連皇帝李隆基,有時候都被她牽著鼻子走,是他絕對不敢得罪的人。
“行了,我要這麽多也不是都給自己喝的,大姐和二姐家都是要送一些的,兩位弟弟家裏也要給一點。”
楊玉柔開口解釋,頓了頓,問道:“你一個大老爺們,大晚上找我來,肯定沒什麽好事。”
“哈哈!還是三妹懂我,三妹懂我。”
楊釗咧嘴大笑。
“賤相,看今夜老娘不弄死你。”
楊玉柔風騷一笑,媚態十足,看的楊釗骨頭都酥了,他與自己這個三妹之間,很多年前就有不正當的關係了,對自己三妹的水平那是相當的滿意。
“三妹,今夜可不光是玩玩,還有一件能掙錢的大生意,若是三妹覺得好,我們聯手幹。”
楊釗押了一口茶,樂滋滋的說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楊玉柔穿新式褻衣的風騷模樣了。
“什麽能掙大錢的生意,不會又是與我們女人有關吧!”
楊玉柔說著瞪了楊釗一眼。
“哎呀!三妹啊!這還真讓你說準了,這個生意也是與女人有關的。”
楊釗笑的合不攏嘴。
“嗬!上次是女人用的褻布,這次又該是什麽見不得台麵的東西,你咋竟在女人身上找錢掙,羞不羞。”
楊玉柔開口擠兌道。
“這也怪不得我,都是李侍郎這家夥,我上次想從他那裏討個掙錢的營生,他推薦女人用的褻布,這一次我隨口一提,他又推薦一個新式褻衣,還說女人穿了特風情,今晚他就會送一些過來,我想讓三妹穿穿看,給這種新式褻衣長長眼,若是真的像李侍郎說的那麽好,那咱就合夥幹唄。”
楊釗笑著說道。
“好,老娘還真想見識見識呢?”
楊玉柔粗魯的說。
“阿郎,來了,李侍郎送的東西到了。”
“還不快呈上來。”
“阿郎,都在這裏了。”
楊釗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待下人們全部退下,楊釗打開包裹,查驗李安送來的新式褻衣。
“讓老娘看看,嗬!李侍郎倒是別出心裁啊!瞧瞧這些衣服,雖然都是些布頭子,但做工卻也極為精細,還是很有講究的。”
楊玉柔拿起一件結構複雜的蕾絲罩罩,看的有些愛不釋手。
“三妹,這些跟沒穿有什麽區別,這個李侍郎,平時一本正經的,這心裏麵花花腸子還真多。”
楊釗淡然一笑,在他心裏,早就把李安當成悶騷的貨色了。
“別說人家,你的花花腸子也不少啊!”
楊玉柔又擠兌楊釗一句,看向這些褻衣,滿意道:“我看這些褻衣還真是不錯,要不穿上試試。”
“三妹,這裏是正堂,肯定是不行的,走,我們去臥房慢慢試。”
楊釗心裏都樂開了花,也不叫仆人,親自將李安送來的一大包衣服抱在懷裏,與楊玉柔說說笑笑的往臥房走去。
京城大部分富裕一些的人家都已經通電,尤其是大富人家,晚上更是燈火通明,楊釗一進入臥房,便將燈光調成溫馨的淡粉色。
“太亮了,將燈光調暗一些。”
“好,那就暗一些,行了吧!”
“行了,別偷看老娘。”
楊玉柔說著去換衣服,她的身子不知被楊釗看過多少遍了,這個嬌羞來的太不是時候。
“好了,這衣服穿在身上,還真是別扭,感覺怪怪的。”
楊玉柔選了一件紫色蕾絲的褻衣,穿好之後就迫不及待的站到了楊釗的麵前。
看著這件紫色褻衣所展現出來的女人之美,楊釗的眼睛都呆住了,這也太性感了,太前衛了。
上身的罩罩讓楊玉柔的白兔顯得更加的高聳和渾圓,而下麵的褻衣更是勒出了一道迷人的饅頭縫,讓人不自覺的血脈賁張,恨不得立即撲上前,將眼前的小妖精給收拾了。
紫色更是一種極為騷氣的顏色,最適合年紀稍大的婦人穿戴,更能激女人的魅力。
“這件好,就穿這件了,走近一些,讓我好好看看。”
楊釗滿眼放光,激動的都要流口水了。
“死相,這才剛試了一件,你都要流哈拉了,這裏還有這麽多呢?我要一個個的全部試完,今夜就迷失你這個臭不要臉的。”
說著一個高電壓的媚眼就拋了出去,女人都喜歡不斷的換衣服,楊玉柔自然也不例外了。
這一次,李安送來的新式褻衣足有十幾套,每一套都具有不同的風格,會給人不同的視覺享受。
楊釗看的那叫一個目不暇接,剛才還以為是最美的一件,結果在看了第二套之後,馬上就改了主意,看了第三套之後,又有了更加全新的認識。
十幾套褻衣全部試了一遍之後,楊釗心急火燎的準備耕地,但楊玉柔卻別出心裁的要求混搭,這又是一番折騰。
十幾套褻衣,若是進行混搭的話,那就是幾百種搭配方式,如此一套一套的更換,那是相當耗費時間的。
楊釗實在有些等不及了,眼睛也著實看花了,換來換去的,楊釗都分不清哪一件好看了。
“三妹,別換了,別再換了,哥哥眼睛都花了,咱到臥榻上好好玩兒。”
楊釗拉住還要更換褻衣的楊玉柔,將其摁在軟榻上。
“死相,咱還想再換幾套讓你大飽眼福呢?”
“眼福個屁,哥哥看了這麽久,都快憋死了,三妹,你這是成心整哥哥啊!”
楊釗終於看明白了,這個騷氣十足的三妹,根本就是在吊他的胃口,故意讓他看得到吃不著。
“整你怎麽了,整完了,還不是躺著讓你整,死相。”
楊玉柔風騷一笑,抱著楊釗在榻上滾了起來。
第二日一早,楊釗掙紮了好久才爬起來,可這腰板兒卻酸痛酸痛的,別提多難受了。
抬眼看旁邊端坐在床邊的楊玉柔,那表情是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嘿,老子累的腰都直不起來了,三妹倒是舒服的很呢?舒坦了。”
楊釗擠兌了一句,心裏感歎,天下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自己折騰累了一夜,卻讓別人舒坦了,但即便如此,這心裏還是樂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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