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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難以言喻的折磨

  第260章難以言喻的折磨

  舒念歌和傅瑾言都有些無語。


  如果連二百萬都隻算是“打發”,但這個世界上可就真的沒有窮人了……


  不過,這畢竟是季薇薇的事,在沒有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他們也不好管。


  “念念,不管他們了,我先送你回去歇著。”傅瑾言說著,就摟著舒念歌往前走了。


  “顯擺什麽啊,不就是有錢人了?我女人現在也是有錢人……”


  傅瑾言和舒念歌走遠後,那婦人又嘀咕了這麽一句。


  保安也終於忍不住多了幾句嘴:“你這個大媽說話怎麽這樣?知道那是誰嗎?那是傅先生和夫人,整個碧溪湖都姓“傅”,要不是因為你們和季夫人有關係,你們一輩子也不可能能踏進這裏!快走快走,真不知道季夫人那麽好的人怎麽會有你們這種毫無素質的娘家人!”


  “你……你這個臭小子,你說什麽呢?你信不信我投訴你!”那老男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還揮舞起了拳頭。


  保鏢卻隻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在這個地方動手,你最好先搞清楚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說著,他就大步往前走了:“想見季夫人,就趕緊跟上!”


  他本來就不是什麽普通的保安,能到碧溪湖來的人,無一不是x集團的精英!而且x集團從來都是幫理不幫親,他怕什麽投訴?

  閔文濤接受了夏樂的“建議”,走進季薇薇的房間,拿了藥膏就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準備給她擦藥。


  她的身子一直是光裸著的,被子一被拿走,她便又一絲不掛的呈現在閔文濤的麵前。


  她“啊”的叫了一聲,一把抓住了枕頭,蓋在了自己的身上,臉頰漲的通紅:“你……你你你,又想對我做什麽?”


  那顫抖的聲音,驚恐地眼神,以及,雪白肌膚上的青紫,都使得閔文濤心中的愧疚又加重了幾分。


  “薇薇,你……別怕,我隻是……隻是想幫你擦藥。”閔文濤忙解釋,隻是不知道怎麽了,一向能言善辯的他,這會兒說起話竟然結巴了起來。


  “我……我知道昨晚上的事,是……是我傷害了你,可我也不是……不是故意的,我都跪……跪下給你道歉了,我現在隻是想……想讓你身上的疼痛得到一些緩解,我……”


  閔文濤說著,還直接坐到了床上,伸出手想要拿開季薇薇身上的枕頭,並很嚴肅很認真的說:“我保證,我隻是幫你擦藥。”


  “不……不用了,我自己擦就好。”季薇薇忙說:“你把藥膏給我。”


  “夏樂說了,有些地方,你自己擦不到,比如背上,比如……”他的視線往下,落到被枕頭遮蓋住的某部位,腦海裏,又閃過昨晚上某些火熱的畫麵,喉結又忍不住向前滾動了一下。


  “我擦的到,我身上還能有什麽地方是我自己擦不到的?不用麻煩你了!”季薇薇還是在堅持著。


  閔文濤卻表示懷疑:“那你說說,我剛剛的說的那兩個部分你怎麽才能看得到往哪兒擦?”


  季薇薇心慌意亂的想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想到一個答案:“鏡子!我用鏡子照著擦!”


  閔文濤頓時腦補裸著身體對著鏡子一扭一扭的擦藥的畫麵,隻感覺有一種令他難以控製的火又開始在體內亂撞。


  “別說了,還是我給你擦要更穩妥一些,乖!”閔文濤說完這句話,拿了藥膏先擠出一些在自己的手心,然後就開始在季薇薇的身上擦。


  剛開始擦的,是沒有被枕頭擋住了的部分,可是當他溫熱的手掌遊走在她細嫩的肌膚上,兩個人,都起了一種微妙的感覺!


  季薇薇覺得閔文濤的手像是帶有電流,移到哪裏,她就感覺到自己那處的肌膚燒的慌……可他都已經上手了,她現在也沒有力氣反抗他,隻好將頭埋進了枕頭裏。


  算了,擦就擦吧!反正……他肯定不會好意思擦一些隱私的地方的……她這樣想著。


  閔文濤能清楚的感覺到手下這具玲瓏有致的女性嬌軀正在微微的顫抖著,這讓他覺得壓力很大,明明隻是一個簡單的擦藥的動作,卻讓他有一種正在過火海的感覺,他的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這簡直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折磨!


  就在他準備將季薇薇蓋在身上的枕頭拿開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閔文濤愣了一下,第一反應是馬上拿過被子蓋住了季薇薇的身體,然後才對她說:“你先躺著,我下去看看!”


  他轉過身,走出臥室,又帶上了門,才終於呼出一口氣,感覺身體的燥熱褪去一些。


  閔文濤下了樓,打開門,還沒來得及說什麽話。


  那老女人和年輕女孩就已經鑽了進去。


  “哇塞!這就是姐姐的家啊,真大,真氣派,這沙發,天!一看就是好東西,不行,我得過去坐坐!”女孩說著,果真大大咧咧的過去,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那老女人也到處的看,到處的摸,一雙眼睛直放光。


  閔文濤看著他們進門連鞋都不換,在大廳裏踩出那麽多髒兮兮的鞋印,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弄這麽髒?薇薇收拾起來多辛苦?

  他轉過頭,問保安:“小謝,他們是什麽人?你怎麽帶到我這裏來了?”


  保安一見閔文濤的情緒不太對,趕緊解釋:“是這樣的,閔先生,那位,是季夫人的親生母親,那男人,是她後來嫁的男人,女孩,是季夫人同母異父的妹妹,他們……就是來找季夫人的。在門口鬧了很久,我也不能攔著,這畢竟也算是您的……親戚。”


  “我明白了,”閔文濤想了想,說:“那你先別回去了,薇薇……病了,你先進來,給他們倒杯茶吧!”


  “好的,閔先生。”保安小謝跟著閔文濤進了屋。


  “薇薇病了,暫時沒有辦法下樓來見你們,你們先坐。”閔文濤站在屋子的正中央,語氣淡漠的說。


  他要跟季薇薇結婚,當然也是了解過她的家庭背景的。


  她小時候家裏很窮,親生父母生下她後嫌棄她的父親沒本事,就跟別人跑了,後來父親外出到建築工地上高空作業,一沒留神,從二十幾樓摔下,當場死亡!


  是好心的鄰居收養了她,也就是她的養父養母。


  後來,養父養母先後去世,她再次變成了一個孤獨的人,好在這時候,她也已經成年了……


  所以,這個什麽親生母親、繼父和妹妹,是知道她有錢了,才又跑過來巴結她?

  還是,連巴結都不是,隻是來“消費”她的?

  婦人已經跑到閔文濤的麵前自我介紹起來了:“你就是我的大女婿吧?一看就是人中之龍!我就是你的丈母娘,季薇薇的親生母親張翠芳,那是我現在的男人劉鬆,這是我的二女兒劉欣蕾,蕾蕾啊,快叫姐夫!”


  “姐夫!”劉欣蕾過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閔文濤,眼裏一片淺顯易懂的癡迷:“姐夫,你真高,真帥!看來我姐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竟然能和你這樣的鑽石優質男結婚!”這話說到後麵,還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好像是在妒忌些什麽。


  “啪!”的一聲,是劉鬆將一個擺放在角落裏的大花瓶給摔碎了。


  “哎呀呀!老劉,你這是在做什麽啊!”張翠芬忙跑過去,見花瓶確實已經碎了,劉鬆就愣在了原地,一副很慫的樣子,又轉過頭來,對閔文濤說:“女婿啊,隻是花瓶,不值什麽錢的,再換一個,就好了,是不是?”


  “隻是一件年代不算久遠的古董,市場售價也就五百多萬吧!”閔文濤說:“隻是,話都讓你說了,我是不是隻能說,對不起了?”


  明顯,帶著冷漠而疏離的嘲諷。


  什麽?五百多萬?


  張翠芬頓時瞪大了眼珠子看向地上那一堆碎片,臉上的表情就好像看五百萬的現金堆在那裏。


  劉欣蕾也有些驚呆了:“啊?就這麽個破花瓶,就要五百多萬啊!哎呀,爸,讓你不要到處亂動東西了!”


  劉欣蕾一跺腳,又問閔文濤:“姐夫,你不會想讓我爸賠吧?”


  “蕾蕾!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些什麽呢?都是一家人,什麽賠不賠的!是吧,女婿?”張翠芬的一臉諂媚的笑。


  “抱歉,我有幾句話要先說明一下,”閔文濤說:“首先,我和你們,不熟,,其次,你們和薇薇的親屬關係,等我向薇薇核實過了再說,最後,我很不喜歡有人肆無忌憚的闖入我的生活,亂動我的東西,既然是來做客的,還是,先規規矩矩的坐下會比較好。”


  話音未落,張翠芬、劉鬆、劉欣蕾三張臉就已經僵硬了。


  氣氛,沉默了半分鍾後,張翠芬說:“也是,我們來的突然,也沒有提前和女婿你打好招呼,我去找季薇薇,她肯定能證明我們的身份!她是在樓上吧?”


  張翠芬說著,就往樓上跑。


  “站住!”閔文濤終於忍無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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