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太欺負人了
第124章太欺負人了
“你說什麽?你說念歌無情冷血?心機叵測?心狠手辣?不擇手段?”
舒念歌還在想該怎麽樣回答褚蘭青,夏樂卻已經忍不住開口了。
她首先挑出了褚蘭青話裏對舒念歌的評價,滿臉憤怒的說:“如果連念歌都算是你說的這種惡人了,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好人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真相,就在這裏不分青紅皂白的訓斥念歌,也太過分了吧?”
褚蘭青掃了一眼夏樂,冷笑了一聲:“難怪她要帶你來,果然是個伶牙俐齒的!”
說著,她打開自己的包包,從裏麵拿出來一張現金支票,放在了舒念歌的麵前:“別再狡辯了,我最了解你們這種女人的心思,千方百計的想嫁入豪門,不就是為了錢嗎?
這裏有五千萬,對你來說,也算是很大的一筆錢了吧?隻要你答應和小言離婚,並且承諾離開景城,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小言的麵前,這個錢,你馬上就可以去取現,足夠你這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五千萬?
舒念歌的視線落到那張現金支票上,見到5後麵跟著的一串0,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她從來就不在意錢。
即便是在她最缺錢的那些日子了,她也可以一個人打好幾份的工去賺錢,隻要活著,能用自己的雙手賺到足夠用的錢,她就會知足。
而現在,她有“雅蘭”高達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有“盛世”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不久前,還剛剛從蕭家那裏得了三個億,她就是豪門,還用嫁入豪門?
五千萬,不及她身家的千分之一吧?
“不是吧您?拿區區五千萬過來,就想買念歌和言哥離婚?”夏樂誇張的叫嚷了起來。
她這一叫嚷,卻讓褚蘭青以為是舒念歌嫌錢不夠,於是她臉色一沉,冷冷的警告:“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心了?給你錢,是看在你可能已經陪小言睡過幾覺了的份上,畢竟,就算是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付出了勞動,也是可以要求有回報的。
就憑你這種沒人要的棄婦,你一分錢也別想得到!
趁著我現在心情好,你趕緊的拿錢走人!小言隻是一時被你迷惑了,可他最聽我的話了,等我當著他的麵讓你滾,你可就什麽都不會有了!”
夏樂“啪”的一聲,將手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來:“青姨,還以為您是個明事理的人,可您連念歌和言哥之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都沒搞清楚,就在這裏拿錢羞辱人?
而且,就算拿錢羞辱人,你也得拿出能羞辱人的價碼吧?你知道念歌現在的身家有多少?升值空間又有多大嗎?五千萬,你是在自己的,自取其辱嗎?
還說什麽棄婦?誰是棄婦了?念歌和那個傅紹軒清清白白的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是那個早泄男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到處去沾花惹草,念歌才和他分開的,還敢理直氣壯的說你最了解念歌這種女人了,你是哪一點了解她了?真是太搞笑了!”
最關鍵的是,這個老女人,竟然還拿念歌和做皮肉生意的妓相比,簡直太欺負人了。
她就說這老女人無緣無故的非要念歌到這裏來接她,準沒安什麽好心!
褚蘭青臉上的表情,被夏樂一席話,說的青白交加的,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舒念歌也終於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努力的扯開一絲絲的笑意,語氣盡可能的保持平穩:“青姨,我不知道您為什麽會這樣的想我,但人思想上的東西,不是誰可以輕易的改變的,我也不想我們第一次見麵,就針鋒相對的爭論。
我和瑾言,都是成年人了,我們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另一半,在領取結婚證之前,我和瑾言,也都是慎重的考慮過的,沒有參考您的意見,是因為我們覺得我們自己能夠對婚姻負責,但如果因此讓你心情不愉快了,在這裏,我向你說一聲抱歉。而這張支票……”
舒念歌伸手,拿起那張支票,接著說:“五千萬,對普通人來說,確實是一筆不少的錢了,但我並不在意錢,您或許不知道,我和瑾言,已經將原來的舒氏集團收購下來了。
我將公司改名為“雅蘭”,取自我已過世的母親葉雅安女士和我已過世的婆婆褚蘭芝女士的名字,她們兩位都曾是有名的珠寶設計師,而我從小學到大的,就是珠寶設計和服裝設計。
我是抱著想將雅蘭珠寶推向國際的美好祈願來做這件事的,並且,我相信隻要通過我不懈的努力,是能夠取得成果的,所以,您拿這五千萬來,我並不是嫌少,但也確實是侮辱我了!
同時,您也是侮辱了您一手帶大的瑾言。
我相信,瑾言的優秀一直都是您的驕傲,但您卻不相信瑾言的眼光,您拿錢來給我,是在降低您自己的身份,也是在說瑾言有眼無珠。
至於您說的“棄婦”,是的,沒錯,我確實曾經和傅紹軒有過一段戀情,還差一點就嫁給了傅紹軒,但是誰能保證自己在年輕的時候都能有一雙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那個人是良人還是渣呢?
我不認為我應該為那段早已經過去的戀情被人詬病,因為我一直潔身自好,而且付出過真心,隻是那一顆真心,所托非人,所以,離開,又有什麽不可以?
還有,您說我“連與自己的親生父親的關係都處理不好”,您覺得對於一個當我的母親還在世,就將小三兒和野種帶進門,且將我的母親活生生的氣死,並且這麽多年,一直將我不當人看的父親,我還有認他的必要?
青姨,就算您什麽都不知道,也總該知道,香山陵園,躺著兩個同病相憐的女人,一個,是我的親生母親,一個,是您的親姐姐!”
一口氣說了這麽多的話,舒念歌也是越說越悲憤,到最後連身體都在顫抖,聲音也變得沙啞了。
但她卻仍憋著眼裏的淚水,沒有讓它流下來。
這時,她的手機卻響了。
她說了一句“抱歉”,就將手機從包包裏拿了出來,上麵顯示的照片是傅瑾言。
是他工作時的照片,也不知道是他什麽時候拿了她的手機過去設置上的。
她咬了一下牙,迅速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才按下了接聽鍵。
“念念,說話?你和什麽人在一起?你怎麽跑到機場附近去了?你……安全嗎?”
傅瑾言的聲音,說不出的緊張和擔心。
他剛剛在開會,手機設置的靜音,結束會議後發現自己的手機上有來自舒念歌的未接來電,下意識的查看了一下舒念歌的位置,發現她竟然身在機場附近。
他的心一下就懸了起來,連外套都沒穿,就下樓開車,往機場的方向趕了過來。
機場這種地方,可不就是代表著別離嗎?因為之前舒念歌兩次出事,他都沒能及時的阻止,他本來就很懊惱,也是很怕,她再遇上什麽不測!
傅瑾言的話,讓舒念歌酸痛的心瞬間得到了緩解。
“瑾言,你別擔心,我很安全,是青姨回國了,我和樂樂來機場接她,你之前是不是把手機放在不好接收信號的地方了?青姨打你的電話打不通,就通知我來接她了。”
舒念歌這樣說話,並沒有討好褚蘭青的意思,她隻是不想將褚蘭青刁難自己的事情告訴傅瑾言,因為那樣,會導致她、褚蘭青和傅瑾言三個人的不愉快。
而且,為了讓傅瑾言徹底的放心,她也透露了自己身邊還有夏樂。
褚蘭青愣了一下,她以為舒念歌接到傅瑾言的電話,會馬上向傅瑾言求救或者告狀。卻沒想到,舒念歌還幫她找了一個借口。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打過電話給傅瑾言,但精明如傅瑾言,隻要知道她單獨找舒念歌,就能知道她是故意想要“對付”舒念歌了,她甚至,都已經做好了被傅瑾言埋怨的準備。’
可舒念歌輕鬆的一句話,就將這件事情給抹過去了。
這個舒念歌,還真是,不簡單!
“青姨?”傅瑾言聽到這個名字,還真是大吃了一驚。
他開著車,眉頭皺了起來。
青姨怎麽會忽然回國了?他這邊,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青姨的脾性他還是清楚的,她單獨找念念……
“念念,我現在已經開車過來了,這樣吧,你和蕭小姐再陪青姨坐一會兒,我十五分鍾左右就到。”
“嗯,好的!我知道了,你不要著急,慢點開車!”叮囑了傅瑾言這麽一句,舒念歌才掛斷了電話。
她轉過身,對褚蘭青說:“青姨,瑾言說他已經開車過來了,讓我們再等他十五分鍾左右。”
想了想,怕褚蘭青又多想,以為是她讓傅瑾言來的,她又補上兩句:“因為之前發生過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所以,瑾言在我的手機裏安裝了定位軟件,他應該是查看定位,才知道我在這裏的。”
“青姨,我想您不遠萬裏回國,也是不希望和瑾言之間有什麽不愉快,那麽,還是請您將這張現金支票收回去吧!”
說完,舒念歌就將支票放在了褚蘭青的麵前。然後向服務員招手,給她和夏樂,都點了東西。
這才像是坐在一起,和諧的聊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