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他幫她洗澡
第40章他幫她洗澡
這一刻,傅瑾言的心也在顫抖,他不敢想象,如果他遲來一會兒,會發現怎樣的事情。
他不能接受!
活了這麽多年,除了母親去世的那一天,他再一次感到害怕。
害怕失去,害怕自己還不夠強大,以自己的能力,還是無法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好在,他來的還算及時。
那個該死的狗東西,還未曾對他心愛的女人造成實質上的傷害。
可是他剛剛進門的時候,倒映在他眼眸中的一切,還是驚了他的眼,顫了他的心……
“念念,你沒事吧?告訴我,你沒事!”傅瑾言問話的聲音有些沙啞,他不斷的收緊手臂,像是想將舒念歌鉗進他的身體裏去。
“我……”舒念歌張開了嘴,卻隻說出了這一個字就哽咽著說不下去了,從傅瑾言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太冷,使得他的懷抱也並不溫暖。
可她靠在他的懷裏,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卻莫名覺得安全。
於是,她一直緊繃著的神經忽然就鬆懈了下來,所有的情緒瞬間大爆發,眼淚也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受控製的往下落……
不是她不夠堅強,哪個女人在遇到這樣的事情後,還能保持如常?
“念念,怎麽了,難道是這個狗東西……”見舒念歌落淚,傅瑾言覺得自己的心都要擰到一起了,憤怒的火再次肆虐的燃燒起來,緊張和恐慌也同時冒了出來。
他忍不住猜測,難道金馬良已經對念念做什麽了嗎?這麽長的時間,難道那狗東西將念念帶回來之前,就已經……
“沒有,我沒事!”舒念歌搖了搖頭,很誠實的說:“我隻是……隻是……怕……”說完,她又自己的身體往傅瑾言的懷裏縮了縮,一雙小手也拽緊了他的襯衣,至於她手腕上的疼痛,早已經被她忽略。
傅瑾言鬆了一口氣,在舒念歌的額頭了吻了吻,盡可能的將語氣放的很輕柔,安穩她:“不怕!念念不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
“我已經將那個狗東西廢了,他以後,再也不能欺負你了。”
舒念歌點了點頭,卻還是嗚嗚咽咽的哭著。
她哭,不僅僅是因為她差一點就被金馬良這個猥瑣齷齪的男人毀了清白,也為自己無能為力,隻能被人踐踏的人生!
她的心裏終於生出了仇恨,也慢慢的堅定了一個信念——她一定要讓自己盡快變的強大起來,強大到沒有任何人能撕裂她的生活!
她還要報仇,對那些一次又一次對她下毒手的人,她想要讓他們也嚐一嚐這痛苦、恐懼和屈辱的滋味!
舒念歌的這些想法,傅瑾言並不知道,他隻聽見了她的哭泣,讓他再一次憋不出憤怒!
“念念,拿著!”傅瑾言忽然將自己的手槍塞在了舒念歌的手裏,並用他的大掌包住了她的手,將槍口指向了金馬良的到腦袋。
他在她的耳邊說:“念念,如果這個狗東西會成為你的噩夢,那麽,我們現在就把這個噩夢解決了!”
話音剛落,他就將她的手指壓在了扳機上,而他的手指則壓在她的手指上,用力往內一勾。
槍身微微一震,一顆子彈就飛了出去,從金馬良的眉心鑽了進去……金馬良瞪圓了眼睛,身體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咽氣了。
“他……他他他……”舒念歌也受到了驚嚇。
“他死了。”傅瑾言冷冷的說。
“我們殺了他?”舒念歌直直的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金馬良,大腦有些空白。
剛剛差點被金馬良侵犯的時候,她想過咬死他,可真的開槍殺了他,讓他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她卻……
這時,她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她看著傅瑾言的手,突然用她的另一手將他的手推開,將槍拿在了自己一個人的手裏,更從他的懷裏離開,然後對他說:“瑾言,殺人是要償命的,你馬上走,一個人死總好過兩個人一起死,況且你也是為了救我,我不能連累你,你快走,這個人是我殺的,是我一個人殺的!”
傅瑾言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才明白舒念歌話裏麵的意思,她是想把“殺人罪”攬到她自己的身上,換他安全離開?
她還真是……讓他更心疼她,也更愛她了!
林海帶著警察進來,見了傅瑾言和舒念歌,走過來語帶關懷的說:“言哥,外麵已經控製住了,嫂子沒事吧?”
“你是不是來抓我的,你抓我就對了,這個人是我……”舒念歌站在了傅瑾言的前麵,明明害怕的要命,卻咬著牙說話。
隻是,她還沒說完,就被傅瑾言捂住了嘴巴,擁回了懷裏。
他用他的大掌將她的鬧到壓在了他胸口的位置,然後,很淡漠的對林海說:“她沒事,隻受了些驚嚇!我進來之後,那個綁架念念的狗東西試圖反抗,被我擊斃了!”
林海愣了一下,這才注意到這個房間裏還有一具男屍。
他走過去,查看了一下男屍。
“這就是酒吧的老板?金馬良?”
林海說著,神情卻有些異樣,他是很了解傅瑾言的人,以傅瑾言的槍法,應該是一槍斃命才對,可這屍體身上卻有三槍,一槍打在手臂上,一槍打中眉心,另一槍卻……廢了金馬良的命根子?
這就有些故意了……
“你把屍體帶回去,需要的筆錄,我回去後寫好發給你。”傅瑾言說了這麽一句,就將舒念歌打橫抱了起來,大步走出了這個房間,而那些警察,竟然無一人攔住他。
林海站了起來,看一眼跟著自己進來的四個警察,臉一陰,說:“還杵在那裏幹什麽?今天晚上咱們成功一個淫窩+毒窩,還擊斃了罪犯頭目,這也算是立功了,趕緊把這具屍體處理一下,大家也好回去睡覺,回頭我向局裏申請一下,開個慶功會!”
“謝謝林隊長!”
“林隊長威武!”
幾個警察緊繃著的臉上都有了笑容,手腳利落的將屍體和現場拍了照,將屍體抬走了……
傅瑾言先將舒念歌送去了晚間急診,確定她隻受了寫輕微外傷後,才帶她回了他們目前住的酒店。
他抱著舒念歌進了門,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沙發上,又蹲在她的麵前,溫柔的問她:“念念,現在沒事了,那些不好的東西,你得盡快忘掉,好嗎?”
舒念歌點了點頭。擠出一絲笑容來:“我很好,你不要擔心,我會努力忘掉那些事情的。”
傅瑾言伸出一隻手,摸了摸舒念歌的腦袋,又問:“那你累不累?想現在就睡覺,還是我再陪你坐會兒聊聊天?”
他還是擔心她會多想了。
“劫後餘生”的人,不適合單獨待。
“我想睡覺!”舒念歌說:“可我的衣服破了,身上還有血,我也想洗澡。”
“好!那我們先去臥室!”傅瑾言說著,又將舒念歌抱了起來,幾個大步走進臥室,將她放在了床上。
傅瑾言說:“念念,你現在就負責躺著,我幫你洗澡。”
沒等舒念歌說拒絕的話,他已經走出了臥室。
不一會兒,傅瑾言就端來一盆幹淨的熱水,手裏還拿著一條毛巾。
他先將水放在床頭櫃上,將毛巾打濕,擰到半幹,給舒念歌擦了臉,尤其是被血濺到的那一邊,他擦的更為細致,並且動作不輕不重,臉上還帶著一抹惑人的笑意。
這使得舒念歌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他才將毛巾放回水盆裏,將舒念歌身上的衣物都脫了。
當然,脫舒念歌衣服的時候,他是細細的注意了她的情緒的,見她並沒有抗拒,才放心的動手。
將她脫光光後,怕她冷著,他扯過被子,先蓋住了她的下半身,開始給她洗上半身,由於她抱了一個枕頭趴著的,他就先給她洗背。
她的背上還有些傷口結成的痂沒有脫落,他就將動作放的更輕柔,小心翼翼的避開她的傷口……
洗完後麵,他去換了一盆熱水回來,將她翻過來,給她洗前麵。
剛開始的時候,她的臉很紅,還用手捂著自己的雙峰,羞澀的很。
他輕笑了一聲:“念念,如果你不好意思,可以用手捂著眼睛。”
說完這句話,他卻又馬上補上一句:“其實,你哪裏我都摸過了,也沒什麽好害羞的……”
舒念歌咬了咬自己的唇瓣。
建議她捂著眼睛?那不是“掩耳盜鈴”嗎?
可是這種時候……
她還是將一雙手都放到了臉上,將整張臉都捂住了。
不知道是因為傅瑾言確實很溫柔,還是她太過於疲憊而且高度繃緊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了,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傅瑾言不帶絲毫情欲的給她擦洗完下半身,抬起頭來,卻看見她的睡顏。
他不禁無聲的笑了,這小東西,剛剛還羞的滿臉緋紅,這會兒倒是放心大膽的睡著了。
不過,這也是一個好現象,證明她開始信任他了……
想到這裏,傅瑾言的嘴角又勾起一抹魅惑的笑,他俯下身,在舒念歌的眉間落下一個輕吻。
見她微微蹙起的眉頭舒展開了,他才滿意的給她穿上睡衣,然後把燈關掉,將水盆什麽的都拿了出去。
他自己也洗了個澡,才回來臥室,輕手輕腳的上床,抱著舒念歌一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