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也被那兩個警察給壓上了警車,帶著我朝著當地派出所趕去。
坐在警車後麵,我對前麵那兩個警察開口問道:
“兩位警官,我就算是當街打架,你們也不至於把我當成殺人犯一樣給用手銬拷起來啊。”
那兩個警察都沒有理我,一句話都不說。
我隻好接著問道:
“我能不能給我手機,讓我朋友打個電話。”上車之後,那兩個警察就把我身上的手機和錢包搜了出來,全部沒收。
隻要我能夠聯係到張文娟,她就有可能把我給弄出來。
其中坐在副駕駛的那個警察開口說道:
“不行,你老實點,不要打任何小心思,有什麽事情到所裏再說。”
“不至於吧,我們是同行,我也是警察,靈異調查隊的方正。”我說道。
開車的那個警察聽到我的話後,回頭驚訝地看了我一眼問道:
“你就是方正?”
“對,我就是。”我點了點頭。
開車的警察歎了口氣說道:
“我說兄弟,你的大名我們早就聽說了,幫助刑偵隊偵破了好幾件靈異案件,不過你怎麽就這麽不長眼了,惹了那麽個煞神呢!這次你算是倒黴了,那個人要弄死你,估計誰也保不住你了,你也別想著給別人打電話了,你現在這種情況,給誰打電話就是害誰。”
聽到那個警察的話後,我逐漸意識到那個保時捷卡宴司機身後的背景有些超出我的意料!
“你們能不能告訴我,那個撞死人的司機到底是什麽來路?”我問道。
副駕駛上的警察看著我說道:
“那小子叫張曉龍,是咱們王市區的公安局副局長張鑫的獨生子,而且張鑫的上麵還有人物給撐腰,所以這次你算是踢到鐵板上麵了,做我們這一行的最起碼的察言觀色你得懂啊,年紀輕輕二十出頭就開一百多萬的卡宴,這種人在沒有調查清楚身份之前,最好不要去招惹,唉……你這……”
聽到那兩個警察的話後,我算是全都明白了過來,我說怎麽那個叫張曉龍的保時捷司機如此囂張,他的確有恃無恐。
市公安局的副局長,而且上頭還有人罩著,這次即便是張文娟也沒有本事把我從他們手中給弄出去。
看來這次我算真載了。
車子行駛到當地派出所後,我剛下車,馬上又被帶上了一輛豐田蘭德酷路澤,車子裏麵三個黑衣人盯著我,帶著我快速駛出派出所。
我從反光鏡裏麵看到,那兩個押我回到派出所的民警,看著這輛蘭德酷路澤一個勁的搖頭。
看來他們倆也認為我這次必死無疑了。
我並沒有怪他們,他們也是沒有辦法,每天如履薄冰的走在權利之下的最底層,不敢得罪任何一位領導,事事隻能奉命,無論對錯。
此時,我坐在車子裏已經想好了對策,要是這三個人帶著我去荒無人煙的地方滅口的話,我便找機會打暈這三個人,脫身逃走,之後再想辦法。
還好蘭德酷路澤並沒有朝著郊外開去,而是帶著我朝著市公安局開去,看來他們並不準備現在把我滅口。
車子直接開進公安局,在大門口停下,那三個人架著我朝著大廳裏麵走了進去。
走過公安局大廳,他們帶著朝著後麵走去,穿過一個院子,把我關在了後麵的一間水泥屋中。
屋子裏麵光線很暗,門窗都上著防盜網,他們把我反鎖在這個屋子裏麵後,走了出去。
此時我被他們關在這裏,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等著看他們到底想把我怎麽樣。
整整兩天,我被關在這裏麵沒有人來過,滴水未進,全身無力的坐在角落裏。
看來他們準備把我困死在這裏。
怎麽辦?如果我強行從這裏逃出去,即便本來無罪也會變成逃犯,若是不逃走,隻能等死。
就在我心裏麵不斷掙紮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接著鐵門就被人給從外麵打開。
三個人前前後後的走了進來,其中有兩個黑衣保鏢,站在中間那個人我認識,正是開車撞死人肇事司機的張曉龍。
“小子,怎麽樣,待在這裏爽嗎?”張曉龍看著我說話的語氣裏麵滿是邪性。
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叫張曉龍是吧,你印堂發黑,最多再過四五天定會有冤魂索命,深夜慘死,你也就是一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
我剛才說的這些話,並非是嚇唬他,那女人親眼看到自己的兒子被車撞死後,怨氣滔天,死後定會化為厲鬼,來找這張曉龍尋仇。
“艸,傻吊一個,死到臨頭了還特麽嘴硬,老子弄死你!”張曉龍罵著和手下人一起朝著我身上一陣拳打腳踢。
不過讓我感覺到意外的是,他們拳頭和腳打在我身上的時候,我並沒有感覺到很痛,就好像他們始終都沒有用力一般。
難道自從我學會了這氣門契參同之後,抗擊打能力也隨之增強了?
看著他們對我動手,一點兒都沒有留情的樣子,也隻有這樣解釋能夠說的過去了。
打了半天,他們打累了,張曉龍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罵道:
“這狗艸的還真能抗打,打了半天,居然一次都沒有暈過去,媽的,等老子休息一會兒接著打!”
我看著張曉龍,被在身後的雙手悄悄用力,我準備動用陽氣把這手銬給掙斷,然後直接打死這王八蛋,反正早晚也得被他們給弄死,還不如死去多動手打死幾個陪葬!
就在我掙脫開手銬準備動手的那一刻,突然又聽到了外麵傳進來幾人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