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答應合作
“霍先生是不會放過顧宸的！”卓凡走過來篤行的說。
墨彥：“我知道。”
老許不解的問：“老大，我們之前打下的幾批貨都是殘次品，霍先生要這種東西做什麽？”
“他們想要配方可是條子鐵定不會給，所以羅莎說的這批貨很可能就是純度在百分之九十六以上的 真品，有了這批貨他們就能提取裏麵的東西，條子手裏握著的也變成了廢紙一張。”
“所以，這批貨……我們走？”
“走，”墨彥站起身，眺望窗外，“為什麽不走？和姓霍的，新賬舊賬一起算！”
當年，如果不是霍先生步步緊逼不肯撒手墨彥也不會采取聯合警方的下下策，行動中羅海的死給他造成強烈打擊。
三小時後，楚藍準時進入秘密房間，顧宸渾身是水衣服濕透臉頰通紅強製性的不斷咳嗽。
楚藍陰笑，“考慮的怎麽樣？”
顧宸受的是水刑，房間裏溫度極低人被按在水裏掙紮水嗆進肺部滋味兒無比難受，身上卻不會留下任何痕跡，這是他們保密局裏慣用的私刑。
楚藍將文件往桌上一擲，“那三槍究竟是誰開的？”
顧宸回憶那天他撿起了九頭豹的槍剛舉起來居然被墨彥一腳踢飛，顧宸是那麽幹淨墨彥怎麽忍心讓他手裏沾上半點兒血？拳腳肉搏到最後墨彥占據上風，顧宸眼睜睜看著他徒手把九頭豹砸個半死。
墨彥走過來坐在地上抱住顧宸，還沒來得及離開九頭豹再次蘇醒，他毫不猶豫的拾起槍左手捂住了顧宸的眼睛，對準九頭豹，三聲攝人心魄的巨響燒紅他的瞳孔。
九頭豹在地上痛苦掙紮，知道死亡逼近的最後一秒才意識到自己惹了最不應該惹的人，“原來你是老……”
太遲了，子彈卡在他的身體裏，顫抖而死。
“顧宸，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你不開口我就查不出來？”楚藍笑著蔑視一切，“是墨彥吧？”
“……”顧宸驀然抬頭。
“很驚訝？”楚藍哈哈一笑，“你和墨彥的那點兒苟且之事我早已經了如指掌，讓你自己說出來是給你一次洗白的機會和他劃清界限，你還不知道吧，你親愛的墨大總裁其實是國家秘密通緝多年的犯罪嫌疑人老K，知道了與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居然是隻身背無數命案的鬼，有沒有更吃驚呢？”
“還是不說話？”楚藍一拍桌子，命令道，“繼續！我倒是想看看，你骨頭究竟有多硬。”
接下來的三天顧宸粒米未經逼迫著不準睡覺，被楚藍輪番換著花樣從肉體到精神上備受折磨，精神瀕臨崩潰。
這三天裏墨彥也沒閑著，正和羅莎緊鑼密鼓的商議著走貨路線，他以為顧宸還在醫院休養，以顧天宇的身份應該會給他最好的待遇吧，沒什麽可操心的。
會麵結束後，羅莎叫住陸三兒，“我們聊聊？”
陸三兒麵無表情，“我和你有什麽可聊的？”
“這麽多年過去了，難道，你都不想我？”羅莎跟蛇一樣纏上去吸吮著陸三兒身上的味道，“你知道嗎，你和我哥一樣傻，真以為像老K那種人會有真感情？”
陸三兒筆直的站在原地，不回應，也不推開，隻是警告道：“羅海已經走了，別再詆毀他。”
羅莎扭動身軀不斷地蹭著陸三兒的下體，“我哥要是還活著應該會被活生生給氣死吧，你倆從小跟在老K身邊都沒能撬動他的心，如今為了一名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他居然肯向霍老板低頭，也是活久見啊！唉，真替我哥感到不值，還舍命為他擋下一槍。”
陸三兒：“羅海的命本來就是我大哥救的。”
羅莎魅惑看人，問：“那你呢？你也願意為他死？”
“和你沒關係，”陸三兒開始燥了。
“哎喲，你這樣說我會很傷心的，”羅莎噘著嘴，慢慢接近陸三兒的唇，撒嬌道，“虧得我還愛了你那麽多年。”
說著羅莎仔仔細細的觀察著陸三兒的五官，手指在他的腰間遊走，“你還是沒變，你不喜歡笑，也不喜歡我。”
陸三兒發怒，“夠了，放開！”
羅莎的眼裏浸滿哀怨，“為什麽？為什麽你還是那麽在乎他？是他出賣了你們，出賣了霍先生，背叛了我們的協定，他……”
“電話的事我們都知道！”
羅莎的臉僵住，問：“你什麽意思？”
陸三兒也直直的盯著羅莎，說：“大哥給那警察打電話的時候，我和羅海都在場！”
“你是說你們其實是串通一氣商量好了背叛霍先生的？”羅莎不肯相信，“不，這不可能！”
陸三兒掰開羅莎的胳膊，“羅莎，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眼裏隻有錢。”
“怎麽，你們還成正義之士了？”羅莎不屑。
“我們算不是什麽高尚的東西，但和你，絕對不同！”
陸三兒的話跟毒刺一樣紮進羅莎的心裏，她指著陸三兒的鼻子咆哮：“陸啟名！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前一晚我剛向你表明心意，後一晚你們就合起火來整我？消失的無影無蹤想過我嗎？”
陸三兒質問：“那你想過那群孩子嗎？”
“別給我假惺惺的裝好人，你不配！”
“是，我是不配，”陸三兒轉身要走，羅莎慌了。
“你以為那是我願意的？如果停手我就得死！”
“我們死了嗎？或者，你又何時真正的活過？”
陸三兒還是離開了，轉身的刹那羅刹蹲地掩麵痛哭，八年過去了她才知道老K反水之事並不是一時興起，他們早有計劃，陸三兒沒告訴她，連她的親哥哥羅海也沒有。
當年羅莎被金錢迷惑雙眼，即使知道霍先生運的是人，知道那批被賣處境的孩子會淪為性奴還是沒有絲毫憐憫之心……
在顧宸即將倒下堅持不住的時候楚藍停手，她可不想讓顧宸有個三長兩短，他還大有用處。
顧宸睡下，這一覺睡得很沉，第二天醒來感到肩膀酸痛，扒開衣服裏麵並無異樣。在發現門口蹲守人員存在漏洞的時候他趁機換裝從後門溜走，殊不知楚藍這時正在隔壁把他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楚處，就這麽把那小子放了？”小王問。
“他肩膀裏裝了定位元素，跑不了。”
“所以現在是……”
“等！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主動回來求我。”
顧宸逃離後先去了別墅裏麵沒人，又跑到公司墨彥不在，連帶著公寓還有老許車行所有人都跟人家蒸發了一樣，連楚河也不知去向，顧宸蒼白的臉上浮起一層恐懼。
隨後顧宸又去找了高耀虎和歐菲菲，高耀虎正陷入和陳圓圓的熱戀根本沒工夫搭理他，歐菲菲和卓凡分手後為了療傷沉迷於賭場不能自拔。父親因敏感事件被隔離，母親忙於工作出國在外。倏然，顧宸發現自己孤立無援，走投無路。
或許楚藍說得對，想要找到墨彥她是唯一的途徑。
“想通了？”楚藍等到了想見得人，以成功者的姿態藐視顧宸。
顧宸點頭，“我同意和你合作，可我有個要求。”
楚藍看人。
顧宸說：“抓到墨彥之後，我需要和他單獨會麵。”
“需不需要準備一張床？”楚藍饒有趣味的問。
顧宸不是風雅的答道：“如果我們想做，有沒有床無所謂。”
“開個玩笑，別那麽認真呐！”楚藍揮揮手，問，“說吧，你想要什麽？”
“你說墨彥現在在和一個女人合作？”顧宸問。
楚藍點頭，“根據情報處的消息，目前是這樣的。”
顧宸：“他們的目標是配方？”
楚藍：“還沒確定，百分之八十是這樣，你想說什麽？”
顧宸：“那半張配方……”
楚藍：“別妄想了，配方我是絕對不可能借給你！”
顧宸解釋道：“我沒有要真實的，隻需要你給我偽造一份。”
“你的要求我很想答應，不幸的是……”楚藍輕敲桌麵，說，“這配方所用的紙張是西域貢紙，如今世上早已停止生產，就是偽造的再像隻要摸一下準能分辨。”
顧宸問：“真正的配方，應該沒幾個人摸過吧？”
楚藍皺眉，“難道你已經有計劃了？”
“對手很聰明，但並不意味著她的手下也一樣聰明，”顧宸狡黠。
第二天消息散布，顧宸私自偷走半張配方被警察圍追，果然很快有魚咬鉤，在衛生間隔間裏顧宸被揍兜裏配方丟失，接著一通電話打來。
楚藍：“我們的人已經跟上，你的車停在後門。”
“知道了。”
“顧宸，你最好祈禱這次行動成功，否則我不可能再相信你！”
“放心，”顧宸用舌頂頂腮幫子，咒罵，尼瑪，下手真狠，爺的臉上都上色兒了。
很快，顧宸跟進一家神秘酒莊，羅莎接過圖時迅速抄起槍，命令：“立即封鎖整座莊園！”
“怎麽了？”陸三兒正在悠閑品茶。
“來了不速之客！”
羅莎和陸三兒一直排查到地下酒窖，陸三兒苦笑，“你真以為人家來會鑽進酒窖讓你甕中捉鱉？”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這個，你不會不懂吧？”羅莎手裏拿著槍，異常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