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還有誰
薛文強付完錢，等櫃員把原石拿出來時，就發現周圍那群“窮老玩”不知什麽時候圍過來了，隻聽見一個窮老玩道“這對兒毛料我相中很久了，本想今要沒人買，我就要了。”
周圍又一個窮老玩道“得了吧你，老劉，每次有人買毛料都是你看中的，你看中了但是買下來啊，你看這對兒一共才500，如果這要切出和上麵那塊半成品的綠，肯定是賺啊，還不是嫌怕沒貨切出來，你看這對兒毛料和那個半成品原石，一看就是一批貨。切出來肯定有貨啊。”
老劉不服的“你別我老馬，你不是也一樣，你都了肯定有貨，你咋不買，還留到現在，上次要不是我勸你，那塊料你絕對走眼”
老劉老馬在這片兒是出了名的“拌嘴雙熊”，咱們的這個熊可不是英雄的雄，雖然倆人經常吵嘴，但關係還是非常好的，因為賭石街有這幾個人的存在，賭石街也變得異常歡快起來。林凡看到這兩個活寶也是逗笑了。隨後，如果切出東西，還要托二老的鴻福啦。
老劉“子放心肯定能切出東西，這對兒毛料我看了很久了”
老馬插話道“對，老劉的對，肯定能切出貨來，如果切不出來算老劉的”
“老馬你丫的不跟我對著幹難受是吧”
老馬得意的，嘿嘿嘿笑著
沒過多久，一眾人為了想要印證其心中的答案，都隨櫃員來到切毛料處，由於賭石不光要買料子，還要切料子，切切料子也是需要一定的技術的，所以這邊一般切料的老師傅都會和這裏的一些商家有合作，所以櫃員直接就把三個毛料端到莊師傅這裏，莊師傅在這裏切料切了十多年了。
曾經有人問莊師傅，莊師傅怎麽不賭石，按你經常切料子應該比我們還了解石頭啊，莊師傅就，我一家7口個孩子兩個老人等我養，哪有多餘的錢玩這個，我賭不起啊。雖然有時候我能確定裏麵有6成把握有貨，可還有4成會賭輸的。我還不如踏踏實實的切料子。如果你想讓我幫你選料子50塊，不管出不出貨。所以在賭石街裏也有很多人找切料師傅幫忙選料。很多時候都能切出貨。但像幾千幾萬的料子，一般切料師傅不會幫這個忙，也不會賺這個錢，隻負責切料。有時候，他們還能遇到那種切出破產的人，由於精神崩潰，把責任怪到切料師傅這裏，所以像一般的大單，切料師傅必須和商家們溝通好，調查這個人背景。調查一個人，他們自然有他們的路子，隻要跟暴利相關的行業就不缺少這樣的人，俗話雞尿不尿，各有各的道。
林凡對莊師傅，“先切半成品，在切這對兒，我感覺這對兒毛料皮薄，容易出貨。”
莊師傅拿來這三塊原石，仔細想了想，心中已經大致知道怎麽切了，對林凡“你這三個料很不錯，切漲的幾率很大。”
一旁的老劉一聽這馬上“我就有賺吧”
老馬隨後“莊師傅都了，那準沒錯”
隨後眾人隻見莊師傅把那塊半成品原石，順著之前的切口從外圍一點點的切，這塊原石當初就是他切的，當時買這塊毛料的賭客才花了500塊錢，剛切就見綠，那個賭客隻切了四分之一就不再切了。因為這個賭客屬於保守類型的。也常混於這個圈子。他見好就收。直接從500翻到000。直接就賣給了江老。
隻見莊師傅，一點一點的切，開始建一片大綠，眾人都漲了漲了，老劉全程一直看著，就是，如果現在停手，最起碼能賣5000。然後老馬也，我看不止5000，你看這片綠，越往裏越深，再看看這個水色，有點接近油青了。
當莊師傅快要把另一邊切完的時候，由於他離原石最近，切的時候也非常仔細的盯著原石的切口，他發現整個平麵中，有一處極為細的裂痕，切到這裏莊師傅，停下手中的動作，把目光看向林凡。林凡也一直全程看著莊師傅的動作，發現他停下來，看向自己林凡好像知道莊師傅要什麽了。隨後搶先到，莊師傅請繼續，把整塊原料都切出來。我隻想印證一下我心中的答案。
本來莊師傅還想提醒一下林凡，聽到林凡這樣，他也好奇裏麵到底裂到什麽程度，二話不又繼續切了下去。
等整個原石都切完後，發現原石中間有道裂縫好像把兩種顏色分開了似的，000的原石直接跌到了1000。主要還是切出來的色澤不錯要不還會更低。
當林凡看到裂縫，不僅沒有失望，反而印證了自己的猜測而高興。薛文強看向林凡聲道“怎樣？”
林凡回應道“和猜測的差不多”
薛文強聽到後，極力的壓製自己的欣喜，但從表麵上看，依然看不到任何失望的神色。眾人一看到切出裂以後，無一不是對這塊料感到可惜。雖可惜，但買家也沒覺得氣惱，這份定力可以的，如果這事兒要發生在幾個窮老玩身上，不鬱悶個幾那算是好的，因為這裏有個講究，你運氣越好，對賭石的把握就越大。其實這都是一些心理作用。隻是你心情好，對事物的判斷更加理性了而已。
林凡為了想要認證那對兒毛料是否和自己先前想的一樣，連忙讓莊師傅繼續切。莊師傅聽到後，也不耽擱時間，先後將兩塊毛料都切了出來。當眾人看到切出的這對兒原石後，都倒吸了口氣，這是冰種帝王綠，沒裂痕，顏色純正，表麵是強玻璃光澤。用強光的手電筒看翡翠原石，可以看到翡翠原石的表麵有閃著光的翠色顆粒，翠性十足。果然越好的玉對神識隔絕越強。看來神識要想探查實物，也需要一定的介質空間。就像光和聲音一樣，都是一種無形的能量。眼睛需要光視物，蝙蝠需要聲音分辨，而強大的修士則用神識。
江老從遠處就聽到這裏一陣驚呼，放下手中的一個陶瓷環罐，又擺放回去後，來到莊師傅他們這兒，老劉看到江老來了，馬上湊過來，漲了漲了，還是極品帝王綠，就是點，您看值多少。
江老上前看到這對兒極品帝王綠，也是開口讚歎，不錯不錯，不管是光澤還是手感，都是上上隻選，江老拿起這對兒帝王綠，手裏一掂“很實”，就對大家，你們看這對兒家夥，其實不比一整塊倍的料便宜多少，知道為什麽嗎？
一眾搖頭，都準備聽江老的回答
江老繼續“其實也很好理解，在我們珠寶業裏最講究的就是吉利，買珠寶首飾的客戶是衝著珠寶的外觀和寓意來買的。而這對兒家夥是出自同一處，而且是一起被切出來的，品種又是頂級的，在我看來就是成雙成對的，其寓意可以是好事成雙，出雙入對，生一對，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相濡以沫，相敬如賓，比翼雙飛，彎鳳和鳴，鳳凰相偕，白頭相守，琴瑟調和，白頭偕老等等那麽對於雕刻來，它的設計麵就比較廣了。這下大家都明白了吧。所以以後看毛料，成對兒的也可以考慮一下。”
聽完江老的講解，大家豁然明朗。有人問了眾人都想問的。那這對到底值多少錢。
江老看了這人一眼道“每個人對商品的判斷的價值都是不一樣的，對於沒錢的人來，你要他出1塊錢買個石頭他都不幹，還不如來兩個饅頭來的實在，更別是寓意了。既然了是商品，那它肯定多少有個價，在我看來這對兒的品色體積至少達到了冰種帝王綠標準的價位0萬至50萬一克，而這是一對兒兩個加起來有400來克了，其最低價值隻在8000萬以上，這隻是最低的保守估計。如果經過更好的大師雕琢，寓意更好這個價值就要破億甚至幾億。”
江老完之後，現場一片寂靜，隻能聽到吞口水的聲音。老劉當時就癱坐在了地上。老馬趕緊上前扶住。江老感覺自己的有點多，怕有什麽異變，就連忙對林凡，這樣吧，你這對兒先賣給我，8000萬是定價，等鑒定完了後在補價，兄弟你看怎樣。
林凡此時心中也是浪濤起伏，實在的，他沒見過這麽多錢，這突然一下午有了這麽多錢，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不過好在林凡馬上運轉功法，壓製住了那股衝動。麵帶微笑的對江老“一切聽江老安排”
江老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凡，能在一下有了這麽多錢還如此淡定，此子想必不凡。江老繼續對林凡“放心絕對給你一個公正的價格，我隻是找人加工賺個設計費，當然你也可以自己加工。”
林凡怎能聽不出其話的意思“江老你這的，我一個剛接觸賭石的人，上哪兒去找人加工，如此好料在我手裏起步就是浪費了，還是讓它發揮出它應有的價值，也不忘江老的一片好心啊。”
林凡之所以這麽，也是想賣江老一個人情，以後在這方麵賺錢雙方都是共贏的，自然也要讓人家有利可圖。隨後林凡又在江老這隨便挑了十幾塊毛料，開出的都是一些品相不怎麽好的，主要也是為了掩人耳目，薛文強也認為有必要這樣做做樣子。沒過多久林凡開出的1億原石的事賭石街的人都知道，都向自己熟知的人傳著今切出1億的原石，仿佛就像他切出似的，有的越傳越離譜，林凡隻敲了敲，用舌頭舔了舔，就知道是好貨。當林凡知道這事兒後一臉黑線，能不能靠譜點，甚至還有一次還真有個禿頭胖子脖子上帶著一大串金鏈子，胳膊上紋著張牙舞爪看狼不像狼的蛇形凶獸，不過這人起話來是個結巴，就因為他話結巴，不利索感覺特別滑稽，導致他那霸氣社會形象盡失。當胖子就找到林凡讓他舔舔，當時林凡就氣不打一處來，還好有薛文強，薛文強認識這胖子，以前他在刑警隊時就知道這個胖子，當地的一個混子，叫高不成。大事沒有事不斷，也是局子裏的常客。
當高胖子認出薛文強時，結巴的嘴就更不好使了，這這這這這。。這不是薛薛薛薛薛。。薛警官嗎。我。。我。。我今來。
薛文強趕緊用手製止胖子“打住，打住，今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要查一查你最近又幹什麽好事了。”
胖子聽完後一溜煙的跑了，就像耗子見了貓一樣。
最後林凡頭走時，看向那一人多高的原石，用神識探查了一下，他覺察到這個原料裏有一種讓他產生快意的感覺。他又集中神識仔細的的探查，那種感覺越來越強，這還隻是外層一點，在向內層探測比之前還要強大的阻隔感出現了，無論林凡如何探測，無法深入一絲進入。
當他收回神識，走上前看清標價時6000萬。還隻是一個沒切過的原石就6000萬。很多人看到這個原石後，就不在逗留，因為這個價格實在讓人難以接受，6000萬如果一刀下去不賺肯定賠姥姥家去了，哪有500切出一個億讓人心動。當然如果趁6000萬的人，不一定就要賭石，理財借貸比這個合適。當然了這隻是對於平常人來，那些有錢人的世界平常人怎麽能理解呢。
林凡有種想立馬買下這顆原石的衝動，隨後看向薛文強，薛文強搖頭示意。出門後上了車，薛文強對林凡“是不是那個一人高的原石有貨”
林凡沒有隱瞞“嗯，我感覺到了裏麵有東西，不確定是什麽，但肯定不會是一般的東西”
薛文強聽後道“今咱們的運氣對一般人來已經夠逆了，如果在開下去，就怕有心人啊，你懂的”
林凡點頭對薛文強“那你看應該怎麽拿下這顆原石”
薛文強琢磨了許久後才道“咱們可能拿不下這顆原石，先不裏麵有多麽貴重的東西，如果切出來，那都是一個價了，那時候這就不是咱們能應付得了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林凡當然懂，但讓林凡放棄那是不可能的，隻要讓他感覺到對修仙有一點關聯得東西，他都要去弄明白，因為現在他很需要這樣的東西。林凡堅定想法後對薛文強道“大哥這顆原石，我勢在必行，到不是因為錢，主要裏麵應該有我想要的東西，你知道我是習武之人，對一些才地寶有感應，萬一裏麵有讓我功力增長的好東西，我不就可以省去很長時間修煉了嗎，所以有沒有什麽好的方法”
薛文強聽後繼續道“既然是這樣，方法肯定是人想出來的，要不這樣，你先跟我回家，這事兒咱們從長計議。”
林凡也是這個意思，隨後下午5點多，他們開車來到了薛文強家裏。
薛文強家在三環裏，有一套10平房子，周邊醫療，學校，飲食，娛樂，交通應有盡有。像薛文強這樣的人在這裏有套房子一點也不奇怪。體質中人哪有窮人。
薛文強他們開車進入向陽區b區號樓停完車後，他們來到第一單元，他家在層，進屋後，這裏的裝修很是漂亮，以米色色調為主，用薛文強的話，色彩太鮮豔會讓人精神緊張，回家就是放鬆的。看來薛文強也是個很會生活的人。
進門的右手邊就是廚房，隻見一個0左右歲的女人穿著圍裙在廚房裏忙碌著晚飯。薛文強進門後就對廚房喊道“琦惠啊，今有貴客到咱家裏來了，晚上燒點拿手好菜，今晚我要和林兄弟喝盡興。”
林凡急忙“大哥，別讓嫂子麻煩了，來點簡單的就行”
薛文強“既然來咱家了，就是一家人，就別跟我這兒客氣了，你嫂子的手藝可不比外麵的差，知道為什麽我不喜歡去食堂吃嗎，就是被你嫂子嘴養刁了。來來來，咱們先到客廳坐，我給你沏壺好茶。”
薛文強的好客之情實在難以推脫，林凡索性就放開臉皮，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就不在有這麽多顧慮了。
薛文強給林凡倒上茶，一股茶香順著水汽飄來。問道“怎麽樣這茶”
林凡道“雖然我不太懂茶，光從這香味上就應該不是尋常的茶吧”
薛文強“這可是我從一個朋友那托人才弄到的，這茶叫毛尖，產自信陽，據采茶女工是處女，研製的茶葉味道不同，漢族不講究，采茶的少數民族非常講究這個，他們自己的法就是，茶泡在水裏，散發的茶香不一樣，和在嘴裏那感覺更不一樣。要十八九歲的沒出嫁的姑娘在胸口掛一茶袋，采茶時是不用手的，用嘴一顆顆叼到茶袋裏去的，通過姑娘的體溫和汗水慢慢滲透到茶裏，原理和我們喝上等葡萄酒要用手掌的溫度去慢慢溫潤一樣，再那時男女不像現在一樣自由，所以處女還是有的。年輕的氣息和老年的氣息不同。當年紅頂商人吳雪岩在朋友家吃到過這種茶，據泡開後滿渥飄香，是一種奶花香。”。
林凡感慨道“沒想到這的茶葉還有這大講究，大哥挺懂茶道的嘛”
薛文強謙虛的“茶道不敢，略懂一二，茶道那是喝茶的另一種境界了，是專門需要修養的，一般人哪有那時間啊，我這不是在這種環境中嗎，所以平時這些東西都是少不了的，自己也就自然的喜歡上這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