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強吻
隻見,辦公室裏麵根本就不隻有戴翰池一個人,整個偌大的辦公室裏麵看起來一片淩亂,被撕碎的紙屑,此時零亂不堪的散落在了腳底下。
寧羽嫣十分驚訝地捂上了自己的嘴巴,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今日來到辦公室裏麵,看到的居然會是眼前的這一幕!
目光所及之處,此時的根本就看不清楚戴翰池臉上到底是什麽表情,然而他的這是今天早上自己也才剛剛為他打好的領帶,此時正緊緊的攥在了另外一個女人的手裏,然而他麵前的這個女人,自己好巧不巧的剛剛也就認識。
看這一頭標誌性的大波浪卷,不是陳珂又會是誰呢?
頓時,覺得自己的世界在眼前慢慢的崩塌了,寧羽嫣捂著嘴巴完全不敢相信麵前的場景,明明早上還在自己順便一副特別溫柔的戴翰池,此時居然在辦公室裏麵明目張膽地跟著陳珂親吻!
忽然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了一絲力氣,整個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像是渾身上下被抽幹了最後一點血液一樣,寧羽嫣此時整個人忍不住踉蹌了一下。
為什麽?
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她現在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究竟什麽才是真的?!
緊緊的抓住了門框,讓自己整個身體全部都滑落下去,寧羽嫣此時心裏就像是突然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但是根本就沒有勇氣推開這一扇門,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頓時一道鮮紅的血印子。
剛想轉身離開,卻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一下子將旁邊的門給推開了,頓時在整個偌大的辦公室裏麵一陣清脆的響聲。
自然也是驚動了辦公室裏麵的兩個人,戴翰池此時,這才看見了正在門口的人,整個人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驚慌錯亂過,然後一把推開了麵前的女人,狠狠的抹了一把唇角,“呸,羽嫣!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陳珂完全沒有料到,自己才剛剛扯住了這個男人的衣領然後趁他不注意一下子強吻了上去,沒想到門口突然,原來了一聲特別清脆的響動,然而還沒有轉過去看的時候,頓時一把就被戴翰池狠狠的推倒在了地上!
“羽嫣!”
戴翰池此時整個人的魂魄都快脫離了自己的身體了,看著門口寧羽嫣那般絕望而對自己又失望的眼神,覺得天都快塌了下來,整個人從來都沒有像現在一樣就連手都在微微的顫抖。
寧羽嫣此時正是驚慌失措地從辦公室的門口跑了出去,就是根本就不想麵對辦公室裏麵的兩個人,明明自己才出來了一個早上,怎麽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不信,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全部都是真實存在的,一定是老天在給她開玩笑!
眼淚頓時隨著奔跑的力道然後慢慢的滑落了下來,寧羽嫣此時聽著後麵的那個男人的呼喊,然而就像是聽到了遙遠的呼喊一樣,根本就沒有因為他都呼喊而停下了腳步,反而跑得越來越快。
“寧羽嫣!你能不能先站住聽我解釋!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戴翰池此時整個人都是心急火燎的,剛剛在辦公室裏麵自己也沒有想到,陳珂居然會那麽大的膽子一把牽住了自己的一領然後就吻了自己,頓時感覺一股惡心的感覺從胃裏麵湧了上來,但是還沒有等自己用力的推開的時候,突然就在門口看到了捂著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寧羽嫣……
一切,就像是安排好了的一樣,冥冥之中就像是故意要讓他看見這一個場景,甚至連自己都來不及解釋,慢慢的就要看著前方的那個背影,離開自己的視野……
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不能再因為這一次的事情而將兩個人給錯過了,如果你這一次不能夠跑上前去牽著她的手,那麽之後肯定沒有機會再向她解釋了!
戴翰池此時頓時飛快的奔跑了起來,請放到那個人影隻不過此時已經坐了電梯裏麵,他狠狠的拍打著即將關上的電梯門,然而裏麵的人卻執著的不想看他。
“羽嫣!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求求你了給我一個機會解釋……”
戴翰池渾身都擠出了一層汗來,但是卻根本沒有得到電梯裏麵那個女人絲毫的停頓,但是隻能夠十分無力地拍打了一下早就已經關上了電梯門。
但是,正好另外一邊的電梯門突然打開了,戴翰池頓時想也沒想就直接按了一樓的電梯,想要在這個之前去叫人給截住不要她離開,就像是在與時間賽跑一樣。
看著電梯的數字一個一個的變化,此刻戴翰池,站在在電梯裏麵感覺就像是度日如年一樣,心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不安過,就連戴著手表的手腕都顫抖起來……
他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然後強迫自己一定要鎮定下來,一定要趕在寧羽嫣不會自己離開之前,一定要抓住機會向她好好的解釋……
“叮咚……”
終於,此時電梯終於打開了。
戴翰池根本不顧及形象,左右看了一下,卻在這個大廳裏麵根本就沒有看到寧羽嫣的身影。
一旁的前台,頓時帶著滿臉的笑容走上前來問好,“總經理,是有什麽吩咐嗎我……”
誰知道,目前的這個總經理就像是根本沒有看見她一樣,然後整個人根本不聞不問的就從大廳裏麵快速的離開了。
急急忙忙的樣子,好像就是要去找什麽人一樣,此刻站在原地一臉尷尬的前台,莫名其妙的看向了總經理也離開的方向,十分疑惑地說了一句,“今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一個一個的都從電梯裏麵衝出來了,而且連人也不理,真是奇怪!難不成我是透明的嗎?!”
“上麵的事情你別管,反正你管來管去也不明白,隻需要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懂了嗎?”一旁的主管根本連頭都沒有抬起來,早就司空見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