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幫我除一個人
“幫我除去一個人!”
“哦~”遠奕搖晃酒杯的手頓了一下,雙眸閃過一絲玩味的精光,他都沒有想到江婉玲的單子竟然這麽大,“什麽人?”
“我知道你認識道上的人,江熙!反正她剛出獄,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江婉玲急切的說道,話語中盡是陰狠與毒辣。
遠奕原本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間收了回去,臉色變得冰冷,語氣卻依舊隨和的問:“那可是生你的親生母親啊!你就這麽狠?”
江婉玲冷哼了一聲道:“如果有這樣的母親,我情願自己不會降生在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將女兒當做估價商品的母親,女兒真值青春期就差點被她送上男人的床!”
遠奕不再言語,須臾,緩緩說道:“好,我答應你!”
江婉玲掛斷電話,嘴角噙著笑,那笑慎人,帶著算計。
剛才她的話並沒有說完整,其實江熙的計謀是得逞了的。
在她初中的時候,江熙的情夫,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笑得猥瑣,晚上偷偷來到她的房間,在她猝不及防之際將她最珍貴的東西奪走,那時她才十四歲啊!
江婉玲不知道那樣的時間持續了多久,江熙或許知道吧,畢竟自己表露出來的意味那麽明顯,隻不過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進入戴翰池與寧羽嫣那所貴族學校也是她自己的功勞,江熙那老女人還真以為自己徐娘半老的模樣能讓那男人在她身上花費那麽多?如今竟然還敢在自己麵前討賞,不要臉。
江婉玲銀齒緊咬,雙手緊拽著沙發坐墊,陰陰的笑著。她計劃的可不止是殺一個人,而是兩個人,除了江熙,另一個她最恨的便是寧羽嫣。
寧羽嫣便由江熙去殺吧,後麵得殺人動機可以表現出是為了自己而去殺人,反正那時候江熙已死,死無對證,還不是由自己怎麽說就怎麽說!
江婉玲算盤打的好,卻不知道別人的心思比她更加縝密。
雖說遠奕自己認識黑道上的人,但是殺人這種重刑,他怎麽可能會幫江婉玲那女人去冒這樣的風險。
江婉玲這女人的軟肋太多了,就算是自己不幫她做任何事情,江婉玲也不可能能威脅到自己。
遠奕看著麵前的一疊照片,裏麵全是男女曖昧的照片,裏麵甚至有些露骨的畫麵,千篇一律的是女主角都是同一個人,年少時的江婉玲。
遠奕越來越好奇了,如果他“親愛的弟弟”看到他曾經捧在手掌的女人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那抹模樣該是多麽有意思啊!
……
昏暗的磚房裏,幾個黑衣男人正在圍著群毆一個男人,男人痛苦的發出呻吟與求饒聲,但是黑衣男人們並沒有心軟。
直到門被推開,一個長相冷俊,身姿卓越的男人進來,黑衣男人們頓時停住了行為,向著他深深鞠了一躬,喊了句“老大!”
被喚作“老大”的男人身後還跟著江逾白,最後進來的是剛剛從拘留所出來的戴翰池。
江逾白湊到男人身邊,聲音有些許討好的說:“大哥,我就知道你是最厲害的,求你果然沒問題!”
此人正是江逾白同父同母的哥哥江逾風,江家發家之際便是黑道背景,之後到後麵改革開放,許多人下海經商撈金,江家也不例外,逐漸將勢力越遷越大。
如今江家的老大江逾風接管了黑道上的管理權,而身為江家最小兒子的江逾白則開著全國的娛樂公司,連玩帶耍。
江逾白狐假虎威的猛地踢了一腳地下蜷縮痛苦的男人,男人悶哼一聲,想起剛才的暴打,連忙抓住江逾白的褲腿,鼻涕橫流的求饒:“各位大哥,我是清白的,我不知道是那件事惹了諸位大哥的眼!”
江逾白厭惡的將他踢開,嫌棄的看了看被他接觸的地方,語氣惡劣的說:“你把那段監控拿到哪裏去了?”
那男人顫顫巍巍似乎想到了什麽驚恐的畫麵,他搖頭否認道:“沒有,我沒有,我不知道什麽監控!”
“公司的保安可是清楚的告訴了,那天就隻有你來過監控室,而你一進去,所有監控都消除了!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戴翰池突然開口,聲音如寒冷的冬一般凜冽刺骨,讓人不寒而栗。
男人依舊搖搖頭,隻說自己不知道,一旁的江逾白插話道:“翰池,不如先斷他一隻手?這樣反正也死不了!”
戴翰池沒有說話,直盯盯的看著那人,輕描淡寫的說:“我的耐心現在很不好,希望你快說,我不會殺你,但是你的家人說不定就會在外顛沛流離,無家可歸了!”
男人聽到“家人”兩個字,眼神明顯遲疑了一會,派他去的人不知道為什麽,殺雞儆猴的手段確實十分狠辣,但是卻不會出口威脅他的家人。
但是自己確是將家人看的比自己還要重要的,那男人果然猶猶豫豫了。戴翰池蹲下身子,直盯盯的看著他,仿佛充滿了安定的力量,說的話讓人下意識想要去相信他是真的。
原本嘴硬的男人看到戴翰池的臉越發陰冷,他在戴氏當過保安的,對這位董事長的做事風格也有所了解,行動起來簡直是不擇手段。
他最終還是開口了,顫顫巍巍磕磕巴巴的說:“戴…戴總,我…我說!”
“說!”戴翰池話短言覺。
“是…是考拉!”男人吐出了一個稱呼。
“考拉?”江逾白最為激動,他感覺這個男人在吭他們,言語瞬間尖銳起來,“你再胡說,我就撕爛你的嘴!”
“是f國的考拉?”江逾風接過話茬,那男人果然點了點頭。
江逾風有些沉默,江逾白連忙問道:“大哥,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啊!”
“是個不知道樣子的人,幾年前突然出現在f國,將那裏的黑幫搞的一團糟,煩惱不已,然後又消失不見!”江逾風解釋道。
“這人很厲害?”戴翰池問道。
江逾風搖搖頭,語氣含糊的說:“不清楚,這個人神出鬼沒的,根本不知道樣子,每次出來都是帶了麵具,聽說是因為臉部受了嚴重的傷,行事詭譎!”
“我靠,他怎麽跟翰池有什麽仇啊!”江逾白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