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狡猾曾怨,生吞九城?!
魔界某處偏僻大殿中。
哈哈哈,陸華他絕對想不到,我可以利用他的怨氣做出分身來,隻要他的怨氣不消,我的分身便無窮無盡,一個接一個地去拖著他。
趁亂逃回來的曾怨笑的一臉狡詐。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在魔氣牢籠中站著的九城,他的眼神瘋狂中帶了兩分可惜。
“你們倒是運氣好,得了神尊親自來救。”
曾怨這句話明明是對那幾位神君說的,但他卻盯著九城舔了舔嘴唇。
他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詭異:“可惜,你的運氣就不怎麽好了。”
魔界之人一直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們聽到曾怨盯著九城說這些的時候,心頭皆是一震。
廖青和叢梓從人群後方走了出來,擋在了九城的身前,盡管他們實力不足以對抗曾怨,但他們身後站著的是九城,他們一定會拚盡全力試上一試。
此時的曾怨正一步一步地朝九城走過來,廖青皺著眉頭,眼神淩厲地問道:“你要做什麽?!”
“哈哈哈,你問我做什麽?哈哈哈,他竟然問我要做什麽……”
曾怨像是真的瘋魔了,他對著廖青對著魔界眾人不停的笑。
笑夠了,他才接著說道:“還能做什麽,我的實力同陸華比還差上一些,不過,我覺得我若是吃了他,我便能贏了陸華!”
曾怨伸出一節布滿魔紋的手指來,直直地指向九城。
他話中的意思,眾人皆以明了,九城是魔界之中最有天賦的,也是用最短的時間突破魔君境界的,若是真叫曾怨將九城吞噬了,那真的將會是三界的劫難!
雖然知道敵不過曾怨,但魔界眾人還是不約而同地走到了九城身前,將他護在了身後。
若是將來還有誰能成長到能與曾怨抗衡的地步,應該也隻有九城了。
“哈哈哈,你們以為就憑你們這些螻蟻,就能將我攔住了?”
曾怨又狂笑起來,等他說完這句,在眾人堅定的目光之中,曾怨的臉色又瞬間變化。
他冷笑一聲,渾身氣勢變得殘忍又嗜血。
“可笑,你們倒是自信!”
隨後他便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迅速出手。
一道漆黑的魔氣頓時將眾人擊開,他們跌在了左右的地上,露出了站在中間,他們一直護著的那個人。
那道魔氣正直直地朝前打向九城身上。
“轟——”
說時遲那時快,九城倏地出手,兩股魔氣相撞,發出了巨大的聲響,餘波將魔氣牢籠都震得有幾分不穩定。
“你個臭小子,發什麽愣,也不知道躲上一躲,若是方才的魔氣能量再大些,你叫我和你父親怎麽活?”
叢梓摔在了離九城較遠的地方,不然她剛才定然會上前替九城擋了那一擊。
可她離得遠,等她站起來時,那團魔氣早就到了九城近前,那樣千鈞一發之際,叢梓很想提醒九城一句,可她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幸好,在她急得什麽也說不出的時候,九城雖然沒有躲,但他卻出手抵消掉了曾怨的那一招。
“倒是有幾分本事,假以時日實力與我比肩,也不是不可能,可惜了……”
曾怨說到這兒的時候真的輕輕歎了一口氣,他對九城似乎真的很惋惜。
“你若是怨就怨陸華吧……”
他這句話剛剛說完,魔界眾人便齊齊發出一聲驚呼。
隻見九城的全身,都被不知何時而來的魔氣纏繞住了,它們越來越多,一點點爬遍了九城的全身。
“我若是怨,也隻會怨你。”
九城就站在那裏,任魔氣一寸寸收緊,也沒有呼一聲痛。
“怨我?嗬,所有人都可以怨我,唯獨你,不行!”
曾怨大抵是真的被九城那句話氣到了,他整個人又變得瘋癲起來,若不是忙著對付陸華,估摸著他很可能今日便將魔界之人全部吞噬。
魔氣很快將九城團團圍住,它們似乎將九城吞吃了一般,又化作一道虛無縹緲的魔氣從牢籠裏遊離出來。
這是發生在瞬間的事情,快得讓魔界眾人來不及反應。
等他們反應過來時,曾怨早就將那道魔氣吸進了體內。
他臉上的惋惜也在那一刻化作了滿足。
“如今我們是一體了,你便再也無法怨我……”
剛把九城吞噬進體內,曾怨還有有些許不適應的,畢竟九城曾是一個獨立的魔,有著自己的思想,不過想要消化九城,也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曾怨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轉身又朝寶座走去。
他便是讓這些人看著他實力節節高漲,讓他們知道這三界隻會是他一人的!
曾怨已經能感覺到體內蓬勃的能量了,他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消化這些能量。
他走的匆忙,所以沒有看著腳下,他一個不留神,便踩在了司卿的手指上。
他沒有在意,仍大步往前走著,若是放在平時,他定會將腳下的手指碾個稀碎。
雖然曾怨沒有在意,但他踩到的那個人可算是慘了。
“痛死我了!是哪個殺千刀的踩我手指了?把我的一襲清夢都給攪了!”
司卿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她身周用來束縛她的魔氣也瞬間消散。
她大聲嚷了一句,才看清了周圍的情景。
“嗯?花神?嗯?子鴻神君?”
電光火石之間,司卿終於想起她本是來魔界救人,可她同花神卻也被捉住了。
司卿咽了口唾沫,這才看見了方才被她罵了一句的曾怨。
曾怨身上的魔紋更多了,他的眼神也更加危險。
他就那樣盯著司卿,直讓司卿覺得自己是被一條毒蛇盯上了。
“有話好好說,嗬嗬……”
司卿努力露出一個笑來,她的腿腳則不動聲色的往後挪了挪,全然顧不得還在昏迷中的,離曾怨更加近的花神景行。
“快,快走……”
司卿剛說了一句,曾怨的臉色便瞬間變化,他的整張臉扭曲極了,臉上的魔紋也時隱時現。
魔紋消失時的那張臉,司卿見了五百年。
說那句“別走”時的清俊嗓音和語氣,她也聽了五百年。
“師父?你是師父?怎麽可能?怎麽會……”
司卿愣住了,她沒有想到曾怨這個大魔頭竟是她尊敬了五百多年的師父。
“不,我師父才不是你這個樣子,你這個大魔頭,竟用這樣的方式誆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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