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人都是自私的
“找不到突破口,這些人還不放人?”我惱怒地罵道。
花妖又道:“那些人說楊主母是房姐,是社會上有極大的怨氣,我們要懲罰她以消除社會上的怨氣。”
“這些人放屁。房姐固然可恨,但是隻能怪我的製度有問題。房子本來就修來住的,可是這個國家的人卻要當成商品來炒,而且地方政府又要靠買土地賺錢,開發商,銀行,地方政府三方麵合作才推高了房價。這些才是大老虎,馬的,國家卻不懲罰這些人。國家的製度好了,怎麽會有房姐的產生?”我一陣痛罵。
我這樣說,也隻是小姨是我的女人加恩人,其實我本心也對房姐沒什麽好感,你說你買一套來居住就行了,買這麽多屯起來有什麽意思?還逗人恨。小姨出來後,我一定會勸她把房產拋了,咱不賺那種昧良心的錢。
“花妖,你探到那些人接下來有什麽動作麽?”我又問道。
主人見我發脾氣便一直沒有說話,現在聽我又話了才回答道:“主人,在你帶走了那檢察長之後,我聽那裏麵的人說,那檢察長是到外麵找一個什麽神秘的舉報人。”
“舉報人?”我一驚,在檢察院和警察的工作中,舉報人始終是一個最關鍵的點。如果沒有舉報人,檢察院和警察局的工作幾乎不能開展,什麽事都靠自己查,等你查到頭上別人早把證據毀滅了。隻是這舉報人有明有暗。在暗處的比如警方養的“線人”,警察的線索全由這些在暗處的“線人”來提供,契案後,也不會公布我們的情況。而明處的舉報者就是一些生活在犯罪嫌疑人身邊的一些人,因為對犯罪嫌疑人不滿,才舉報。
“這舉報人和她有關麽?”我問道。這裏的她自然是指小姨。
“好像是有關的。而且聽說這個人隻把材料交給檢察長,有了這些材料,就能讓警方查材料上的身份信息,最終給楊主母判一個什麽罪。”花妖因為是妖怪世界的人,對人心的複雜還難也理解,所以說出來的話時,也有一些疑惑。
“你是說那舉報者就在檢察院門口等麽?”我問道。
“是的。而且檢察長也沒有見過我。聽起來非常神秘的樣子。”花妖說道。
我這才明白過來,難怪那位女檢察長很容易就跟我走了,應該是把我當成舉報人了。可是在車上感覺我並不是舉報人,卻又知道我是能為她治病的醫生,在為公為私之間,她還是選擇了私。畢竟真害怕我很快就離開,錯過她唯一一次的治療機會。
這說明再正義的人,在內心裏也是有私心的,隻是看能不能被別人發現而已。當然,這樣的女人我會更喜歡,因為在感情到了位之後,我不會被她給大義滅親給滅了。對於大眾來說,都希望當官的能大義滅親,但是對於親人來說,最親的人把你給滅了,那又是最大的打擊。
所以我覺得自己身邊的女人要以我我為主,不能我幹了點壞事,自己女人把自己滅了,那就虧大了。記得新聞裏有一個人,在文革時期舉報自己的母親,結果母親被槍斃了。這種人就是慘絕人性。過後悔過有屁用?
對於目前的問題,既然那位舉報者並沒有將材料遞到檢察長手裏,是不是還在門口呢?我想到這裏,便從車窗處觀察檢察院門口的情況。
在我的觀察之下,果然有了情況。雖然人來人往,但是我卻發現有一個人來來回回已經很多次了,而且在我的回憶中,似乎我帶走檢察長時,這人也在門口的。
那人手中提著一個普通的塑料袋,裏麵貌似是一些用4紙打印的資料什麽的。我又試了試我的透礻見眼能不能看到那塑料袋的材料寫一些什麽,隻是距離有一些遠,無法看清那材料是否與小姨有關。
於是我又叫花妖過去把我擄過來。“花妖,去把弄過來吧。記住不能讓我察覺。”
我這要求,人類是無法完成的,把我擄過來卻不能讓我知道。但是花妖就能,她無形的身體飛過去,趁其不注意,突然控製了我的靈魂,就在我身體要倒下去的那一瞬間,花妖占據了我的身體。然後居然大闊步地往我走來。
我笑了笑,打開車門讓我坐了進去。
“主人,這個給你。”說完。便將手上的材料遞給了我。雖然我的口音是一個男人的口音,但我做的事和說話內容卻是花妖發出的。
我接過塑料袋,卻是拿出一包由無數層報紙包裹的小方塊,撤開報紙等多層包裝後才發現幾十頁文件資料。資料上是一些人名,包括人名的信息,年齡,身高,婚否都有,而最詳細的是我們的房產信息,每個人名下都有好幾套。而最嚇人的是後麵,這些人名下的房產都不是我們的,而是幫小姨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