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求賢若渴
他們二老別無他求,隻希望這日子能回到以前一樣就好,自己也盡力為他們做點事情,減少他們生活上的負擔。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祝雨落去開門一看是自己弟弟回來了。
“小瑞……”
祝雨落看到自己弟弟很是激動,畢竟兩年時間沒見了,甚是想念。
一進屋祝雨瑞就抱住了自己姐姐,激動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姐!我可想死你了!”
這兩年他忙於自己的學業,根本就沒時間回來,還好有冷采藍跟孩子陪著他,讓他在疲憊之餘能得到些許的溫暖。
“小瑞你這是放暑假了吧!兩年了,放暑假都沒回來,我還以為你不認我這個姐姐了呢!”
祝雨落現在有錢了,知道自己弟弟上學尋思給他打點錢,結果可倒好,祝雨瑞都不跟她聯係,就怕她給錢。
祝雨瑞一個大男子漢,是絕對不會要自己姐姐錢的,所以他在假期的時候得出去掙錢,這才沒時間回來的。
而如今他已經是個優秀的建築設計師,無論走到哪都能設計一款靚麗的大樓,不久的將來,他混的一定不比自己姐姐差的。
“姐!我假期去給人家做大樓設計圖了,掙了不少錢呢!而如今我還有不到兩年學業,出來就是一個優秀的建築設計師了。”
這可是祝雨瑞此生最大的願望,如今他終於快要實現了。
祝雨落就知道自己弟弟是最優秀的,以後一定能成就一番偉業。
“你們姐弟可真厲害,一個是優秀的服裝設計師,一個是優秀的建築設計師,兩位在不同的領域都是設計師,而且還這麽優秀,真是厲害啊!”
葉溯淩特別崇拜他們姐弟兩個,認為他們都是天才,而她自己照他們資質就平庸了很多。
“你也很優秀啊!現在可是一個公司的高層管理,不如你把那個工作辭了,來我們公司,我給你個副總當當。”
葉溯淩雖然沒有葉溯凜聰明,但也是個難得的人才,與其讓她給外人賣命,還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讓她歸入自己的公司。
“嫂子,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居然願意收留我?”
“什麽叫做收留你啊!我這可是求賢若渴啊!”
葉溯凜在一旁看到祝雨落迫切的想要葉溯淩留下,就知道她這是在為自己還有葉家二老考慮啊!
如果葉溯淩留下,那他們一家人就誰也不缺了。
“淩淩,過幾天把京都的工作辭了吧!回來跟我們幹,正好還能跟你爸媽在一起,他們看著你也開心啊!”
葉溯凜的話讓楚冰蝶跟葉俊海聽著心裏很不是滋味。
那句你爸媽就已經阻隔了他們的親情,當初是葉俊海不認他這個兒子的,現在他怎麽還有臉要求葉溯凜認他們為爹媽呀!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葉溯凜是很自然而然的把自己的情感表露出來了,殊不知卻讓他們身後的老人愧疚不已。
此刻的葉溯淩很是尷尬,她知道葉溯凜之所以把自己父母接回來是出於道義,並沒有跟他們和好如初。
他本就不是他們的親兒子,不管是葉溯淩還是葉家二老,都沒有資格在要求他什麽了。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葉溯淩跟葉溯凜相視一笑道:“好啊!等到我去京都把房子一賣,工作一辭,就投奔你們了。”
在葉溯淩的眼裏,這個地方要比京都好多了,如果以後她能在這裏成家生子,那豈不是美事一樁啊!
不過葉溯淩自從經曆跟蔣瀚翔的事,被青梅竹馬背叛以後,就沒那麽看重感情,她覺得這個世界上無論什麽事都要靠緣分,如果沒有緣分,兩個人無論怎麽樣都不會走到一起的。
吃完飯祝雨落就給他們一個個安排了房間,這一整個樓層都讓他們給包了,房間有的是。
祝雨落給葉家二老安排的房間裏掛滿了用金花點綴的深紅色織錦。從天花板垂下一盞琉璃燈,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腳下踩的是能陷至腳踝的地毯;數道門簾垂落在門前,另有一扇門通向第二個房間,裏麵似乎被照耀得富麗堂皇。
而葉溯淩的房間陳設很簡單,但也很華麗。房間是圓形的,靠壁,有一圈固定的長椅。長椅上,牆上,天花板上,都鋪釘著富麗堂皇的獸皮,踏上去像最貴重的地毯一樣柔軟。
其中有鬃毛蓬鬆的、阿拉斯的獅子皮,條紋斑斕的、孟拉的老虎皮,散布著美麗的花點的、卡落浦的豹皮,西伯亞的熊皮,挪都的狐皮;這些獸皮都一張疊一張地鋪得厚厚的,似乎就像在青草最茂密的跑馬場上散步,或躺在最奢侈的床上一樣。
牆上還掛著用金銀各色絲線繡著狩獵圖的帳幔,那繡工在當時可算得是最精致的了。床上鋪著一塊同樣富麗的綢罩單,四圍掛著紫色的短幔。椅子也都有彩色套子,其中一張特別高,前麵放著一個鏤花的象牙腳凳。至少有四盞銀製的燈架,點著高大的蠟燭,把全屋子照得通明。
如果葉溯淩猜的沒錯,這樣豪華的房間一定是哥哥跟嫂子的主臥,要不然怎麽裝飾的如此華麗。
不行,她一個客人,不能住這麽豪華的房間。
想到這葉溯淩趕緊去找哥哥嫂嫂,讓他們給自己換一個房間。
此刻祝雨落正在書房畫幾張設計圖明天好交給工廠,不然後天的衣服就做不出來了。
忽然有人敲門打斷了祝雨落的思緒,都這個點了家人應該都睡覺了,葉溯凜也不會過來打擾她,會是誰來呢?
當葉溯淩進來後看到這書房是超凡的安靜,牆壁是白的,兩個書架也是白色的,那上麵又非常美觀地閃著許多金字的書。並且書架的上麵排著一盆天冬草,草已經長得有三尺多長,像香藤似的垂了下來,綠色的小葉子便隱隱地把一些書掩蓋著。
在精致的寫字台上,放著是祝雨落未畫完的設計圖,左邊牆上橫掛一幅複製的油畫,畫的是一個少女,一手支頤,美妙的眼睛微微下垂,在那裏沉思。兩隻式樣不同安舒則一的大沙發,八字分開,擺在壁爐前麵。
對麵是一張玲瓏的琴桌,花瓶裏,插幾枝尚未全開的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