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那個人那些個人
「將」、「光」,花魁一同走在密林小道之中,將提著這宛如死狗一般的曲異。揮了揮手臂道:「便宜這個小子了,本不應該讓他死的,曾老師的命可不是這個傢伙一條命就能換來的。」。
不管二十四人組現在到底是何種情形,他們是明爭暗鬥也好,是互相安穩也罷。其餘三個方位的旗手都因為曾有時的這一死打亂了陣腳,老大說的沒錯,曾有時一死。他們便陷入了一個被動狀態,南部地區旗手曾有時的名號可是響噹噹的。他給人們洗腦,他給人們清白,他讓他的部下自由。他讓他的部下視死如歸,這些都是其餘那些強大旗手做不到的事情。
兩百人換了隱門上百名管理,三支隊隱門袍人手,還有那三百人的實習生隊伍。都是他用這兩百人做到的,他知道他活不下去,所以把這個大陸給炸了一般。而那些炸藥是他從十年前就開始準備了.……
當時他們還不清楚身為異人,本就有無敵之身。他為何要如此多的凡人科技研發武器,原來他在十年前就想好自己死了。可能他也想到的曲異的背叛,可能真的被牛力說中了。曾有時真的不需要他們監視,他對老大的憧憬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高。
花魁看著已經毫無聲息的曲異,吐了一口痰到了這個傢伙的頭上……
「混蛋,姓曾的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這個傢伙會背叛他。要不是留著他的身體有用,我就把他跑進孵化池裡面好好的泡上十幾天最後讓他真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一個沒有師恩的人,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花魁和曾有時的關係其實要說是非常好的,甚至她有些愛慕曾有時之意,可是這個男人油鹽不進,也沒什麼辦法。
沒想到她身為御花園弟子竟然迷惑不了一個凡人的心智……,想來有些失落。
「光」跟在他們兩人身後,莫不言語。是曾有時帶他來到的二十四人組,那是他的恩人,可現在卻被這個自己一直羨慕的傢伙給殺了。
「衍」是曾有時唯一的徒弟,其餘人都不在他的眼界之內。比如說「光」,光一直想拜曾有時為師。可曾有時可能真的只是把他當成了一件工具罷了,無所謂。但他恨,恩人盡情一切教這個傢伙,這個傢伙卻反過來殺他,大為憤怒。
三人齊齊走著,「光」的情緒有些不好,便道:「花兒姐姐.……!」。
「什麼事兒.……?」,光對花魁的稱呼叫做花兒姐姐,因為這位位居高位的女人一點也沒有看輕自己。
「為什麼剛才,咱們不殺了那個武當山的道士,那個傢伙侮辱我的信仰!」,光看來還對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
花魁有些驚訝,這個一直都很木訥聽話的孩子。竟然為了曾有時質疑起了自己的決定,她還真是低估了曾有時的實力,原來二十四人組高層中,曾有時不僅僅是一個人位高權重的大人物,還是一些個小輩的信仰。
花魁想到這裡不禁嘆了一口氣,誰說不是呢?曾有時的死,讓本來就不怎麼穩定的組織又要開始新的一輪內戰了。
「那個傢伙的實力,超過了我的控制範圍。所以我沒有下令殺了他,牛力武當山「影」字山頭關門弟子。咱們三人的實力,雖說可以殺他,但是要清楚不是一擊必殺,而是周旋許久,聽過太極陣盤圖嗎?」,花魁解釋道。
「沒有,那是何物……?」。
「當時,你還不在這裡……,此人就是用那個太極陣法,把我們六位天門將以及兩位旗手困在落平陽的人。最後,咱們的老大自首,才讓咱們得以僥倖生存。」,花魁望著「光」,微微一笑。
「他就是那個人嗎?」。
「嗯,是啊。沒聽我叫他肺癆鬼嗎?那是白金旗手乾的,可能你不認識這個傢伙,因為他已經死了,是最初跟在老大和我一樣幾個人之一,當時我的上司。」。
光聽完之後默默無言,只是嘆息自己不能親手把那個牛鼻子老道給撕碎開來。
三人就這樣漫無目的往前走著,卻沒發現「將」手下的曲異漏出了一條詭異的笑容。曲異真的死了嗎?曾有時可還活著呢!那些只不過是二十四人組對現在不清楚情況的自我判斷。
一家撞球廳內,有個看起來就與眾不同的人坐在沙發上。不是他的面容還是其他的,而是他的坐姿,這個坐姿很像一個人。正是曾有時,曾有時靠靈魂轉移活了下來。
坐在撞球廳內的沙發上,喝著一瓶綠茶。眼神微眯,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撥打了一個電話。可是電話依然是關機狀態,曾有時站起身來,來到了吧台結賬,他一個人甚至一桿兒都沒有打。
有位短髮的擺球美女問他,「哥哥,你真的不打兩桿兒再走嗎?我看你坐在那裡一桿球都沒有打啊?」。
曾有時笑著搖了搖頭,道:「也沒有人說,開撞球桌必須要打球啊,對嗎?」。
「啊~?」。
這話說的把這位短髮美女給問的懵了,眨了眨眼睛,卻看到吧台上的一百塊錢。曾有時的身影已經不在了撞球廳內,小妹妹搖了搖頭,念道著:「真是個奇怪的傢伙……」。
不過人家以及付錢了,自己管那麼多幹什麼。拿起撞球桌上的一百塊錢,發現這張一百塊錢後面還寫著一些東西。小妹妹好奇心立馬被勾了起來……
紅票子上,寫著:「先報警吧,三號球桌要打架了……」。
剛想這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三號球桌的一夥年輕人便與另一伙人產生了衝突。頓時,煙灰缸便敲了上去,立馬就見紅了。小妹妹懵逼地看了看紅票子,又看了看三號桌的「撞球大戰」。
再望向門口,無人給她解答疑惑。更加不清楚那個傢伙到底是誰?況且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是神仙嗎?真是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