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不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姜開明淡淡回道:「給你辦一張身份證,還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證據。還有你的異人檔案,你跟了我怎麼久。怎麼著也得有個正式的身份吧!」。
「正式的身份?」。
中年男人笑道:「嗯,姜老爺子,在早之前就讓我查過你的身份。查詢無此人,證明你之前不是在我們隱門轄區內管的人。可能來自外地。」。
忘前川懵懵的看向兩人,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意思。
「咳~,不著急!路上說.……」,中年人把話拉了回來。
路上,忘前川總算清楚自己要幹什麼了。現在因為泰隆市的那件事兒發生之後,隱門實行了一個政策。其實以前就已經實行過,後來感覺沒什麼必要就不弄了。
可現在卻發現這件事兒還是儘快解決的好……,就是記錄所有在境異人的名單。不管是你是龍虎山的道士或者是那個犄角旮旯的人才,都要實行實名制。
主要害怕其他三位未剿滅的旗手,如曾有時這般部署。之前,咱們說過曾有時的部署,就是把所有南部地區的二十四人組全部安插在閑散異人當中,查無可查。看似無害,其實都暗藏殺機。
而這一次忘前川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證明活著,以及落實一個身份。其實真實原因是因為隱門害怕這個不知來歷而且失憶的是那場泰隆戰役出現的殘黨,所以才會抓緊先把忘前川提溜起來。
十五天前,隱門的人就想把忘前川落實的,可是忘前川卻因為有些事情走了,現在回來了一天都不耽擱直接就派來人。其中的意思顯而易見。
異人和凡人不一樣。也是!忘前川直到現在連一張凡人的身份證都沒有。所以需要補辦,可是不知來歷也不好補辦。所以只能靠異人界的關係,姜開明給忘前川找了一個門路,直接弄上一張。
扯了這麼多玄之又玄的東西,那就簡單一點兒說,今天下午就是過去拍照相的……,姜開明沒有問忘前川是怎麼到達的宿城。可是他知道,忘前川一定是使用一些個自己的手段進行的,這其實是異人界明令禁止的。對凡人禁止使用法術……
汽車一路南下,進入一片山林野區。這裡是隱門的地方,算是一個很少有人知道的秘密基地吧。但是姜開明的關係網十分強大,連忘前川都不清楚他師傅的底細。
反正,有事兒沒事兒,總會來幾個不認識的人來串門。忘前川從他們的氣息可以感覺到,這些人都是異人。但是他身為徒弟可能不能問自己師傅的事兒,這事兒他也不關心。
「姜老爺子,你好久都沒來過這裡了吧?」,車上中年男子向著後面的姜老爺子說道。
「嗯,是啊~」,姜開明嘆了口氣,意味深長的回道。
忘前川坐在副駕駛,看著周圍的樹林,樹林中有很多不知來歷的鳥在枝頭上飛翔,顏色各異。吸收著窗外新鮮的空氣,忘前川感覺還是這種地方適合自己,城市裡面還是太亂了。
三人來到了地方,是一個山洞。山洞口處,有一道禁止.……
忘前川看著這道禁止愣愣的發神,中年人下車以為忘前川是對這道禁止感到玄妙便說道:「這是我們隱門科技部新研發出來的空間禁止轉移裝置,不是咱們的普通禁止,所以要更精巧一些。姜老爺子擅長的是醫法,自然你沒見過這種東西,咱們還是先進去吧。」。
姜開明對中年人的此番作態,嘴角向上抿了抿。忘前川看著中年人率先走了進去,附耳向著姜開明道:「師傅,這個東西不就是靈紋堆砌成的傳送門嗎?」。
姜開明一口氣沒有憋住,笑出聲來。
「姜來,咱們在別人的地盤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好,懂嗎?」。
「誒~,懂了。」。
隱門的人都有著一種這樣的秉性,尤其是核心成員。他們感覺自己隱門的實力非常強大,那些個閑散異人,包括像是姜開明這種之前與張華峰其名的角色也只不過是閑散異人罷了,有著一種超越世俗的優越感。
忘前川與姜開明走進了傳送門中,空間轉移的主要方式。就是乾坤兩儀進行互換方位對應天象進行移動,科學一點的講解就是把人體粒子化。然後以粒子話再一次重組出現在另一端,這一點很像是一種時間停止后的折躍。
眨眼間,兩人來到了一個廣闊的場地。這裡有著穿著一樣制服的人在進行的操練對戰,其中有咱們莫過於最熟悉的人。陸鹿,還有長工三人組,這些人都是認識忘前川的。
他們站在訓練的隊伍中,他們這些人是新一批的南部地區異人管理候選人。幾人站在場中央看著忘前川和一個老頭被帶到了這裡……
小敏點了點陸鹿,小聲傳遞消息道:「陸鹿,你朋友他怎麼和毛教官在一起.……」。
陸鹿扭頭看了過去,果然是忘前川。可是他怎麼會出現到這裡,後來眼神黯淡。他已經遇忘前川無緣了,忘前川幫他殺了「電」。忘前川還很認真的說過,他可以幫他殺人,但是代價便是他們兩人的緣盡。
剛想轉回頭,卻發現忘前川望向了這邊兒。兩人四目相對,陸鹿向著忘前川微微一笑,而忘前川先是微微一愣神,最後好像沒有注意他一般,一掃而過。「果然嗎?仇恨哪!」,在陸鹿心中已經沒了別的期盼,忘前川果真如他所說的一般,視他為無物。
他很清楚忘前川是個沒有什麼感情的人,他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在開玩笑。他說殺人,他真的會殺人。他說要管這個事兒,就真的會管。
陸鹿相信那泰隆市的超度之法也是他釋放的,如此龐波的炁。只有那個可以擋住天劫的傢伙才能用的出來……,事情已經發生了無可挽回。
想到這裡,陸鹿淡然地轉回了頭,向著小敏說道:「我看見了,我與他再無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