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衍」(3)
曲異來到了倒地之人的面前,槍對著那個人的頭。開了一槍,沒想到這孩子竟然奮起反擊,直接撲到了曲異的身上,這一槍落空了。掐著曲異的脖子,好像要想把他掐死。
曲異被臉憋著通紅,被掐著喉嚨。眼掃向一旁的槍,離得他不遠,可是卻沒法拿到。摸索間,左手摸到了一塊石頭,拿起石頭就朝著這小孩兒的頭上砸。
「咣當」,因為位置的關係,沒吃上勁兒,一下子,那孩子沒鬆手。又是一下,這孩子才鬆了手。再一下,曲異才站起身來。隨後以反攻,坐在了這孩子身上,一下有一下的敲擊。
鮮血直流,腦花子都被濺射了出來。直到這孩子死了,曲異還在不停地砸,直到把整個腦袋砸出了一個深坑之後才罷了手。站起身來,臉上全是血。晃了晃腦袋,有些缺氧。
走到了那個剛剛打在脖子的少年人旁邊,那個少年捂著脖子還在抽搐。曲異,拿著石頭,咣當就向著這人的腦袋上砸了下去。一下接著一下,知道,這少年沒了生機。
站在血泊中,曲異竟然在笑。不停地笑,笑聲不斷。他發現了自己存在的樂趣,這裡和電的心態還有所不同。電是以自己為中心,他很清楚自己是為了什麼而殺人。
曲異卻是明白了一件事兒,原來自己樂趣竟然在這裡。十二三歲的少年,放聲大笑,笑聲有些滲人。
休息了一會兒,去到了佛像前。小孩兒站在佛像前,提起槍來朝著佛像打了一槍。嘴角一撇,佛像旁邊有個井水台。曲異,站在井水台邊兒,放下木桶。搖起一桶水來為自己清洗手和臉,表情木訥,好像剛才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
到深夜,在回縣城的一條公路上……,一個小孩兒正在亡命的奔逃。好像太累了,喘著粗氣.……步履蹣跚的向前走。這是郊區離著縣城還有些遠。身上全部是土可見是逃跑太過急促跌倒說造成的。
大晚上的,北風呼嘯,有些冷。這裡的路燈年久失修,一路上黑漆漆一片。忽然有喇叭聲響起,這小孩兒以為救星終於來了。可是一看車牌號,傻了眼,汽車以一種非議所思的速度向他衝來。一下子把他撞飛了出去,曲異找到了鑰匙,對於他這種人來說開車只不過再簡單不過的事兒。
要不是小,開車踩不死油門和剎車,要不準能就開車回去。下了車,打開車燈,一步一步走向了那個小孩兒。小孩兒口中吐著血,眼神裡面儘是恐懼。
曲異走到他的身邊,掏出氣槍來。扣下扳機,一槍下去,此人終結掉了他的生命。
一路曲異便走回了家,沒有開車。回到家之後,父母今天值晚班兒。通過座機電話,和他父母說道:「爸,我回家了。」,便掛斷了電話。
他的父母提醒過他,多會兒回家了。給他們響一個電話,證明他回來了。
躺在床上曲異,今晚準備走了。一天下來殺了這麼多人,該離開這個平穩的家。去追求他想要的生活了,有種人就是這樣,他們不甘於平庸,就要搞一些幺蛾子讓自己的生活多姿多彩起來。
曲異這個十二歲的小孩兒,可能就是這種思想。要說曲異懂人事,知情理。那是他聰明,而他們的父母卻忽略了這一點,他們孩子懂人事,知情理。是自己懂得,不是自己等人教誨的。甚至沒有提過那麼一嘴,殺人是不對的或者是幹什麼是不對的。若是曲異的父母前十二年來告誡自己的孩子一生,可能這孩子便會克制住自己了。
總歸還是一個心智不全的孩子,因為天生的機智導致一個悲劇的產生。因為天生的缺陷,被平庸中無限的放大。這便是曲異的因,追根揭底,萬事兒萬物都是有著他的原因的。
進入自己父母的客房。曲異拿出了自己父母一輩子的血汗錢,裝在褲兜里。
他曉得自己作案,父母可能會受牽連。不如把這些錢都拿走,也不給那些獵物家人。與罷,曲異離家出走。這件事兒也稱為了當時轟動整個縣城的大案件。
曲家父母,因為不肯相信,紛紛是跳樓自殺。不懂得這是上天的安排,還是事情本該如此。
曲家父母那一跳,好像讓那些吃瓜群眾的指責,一下空了。當時,整個網上與世間都在唾棄曲家的二老,說他們不會教孩子。因為曲異所顯示出來的永遠是品學兼優,沒有人注重過程,只有人注重結果。
曲家父母,就因為自己孩子辦了一件錯事兒。被世間的口舌淹沒,最終的那一跳可能是他們的解脫。至此,再也沒有人說曲家之事兒。這件事兒好像再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與此這般可笑,不知可笑的是世間之人。還是那些吃瓜群眾,萬事不掉到自己的頭上,什麼事兒都好說。萬千的言語便是殺人的矛。曲異殺人,此次事件本就是曲異一人之錯,何故說於家人。
難道是社會本態,世間醜陋嘴臉,皆漏於網路。哼~,甚是可笑,只不過是一些迂腐苟且之徒,何故隱秘世間各處評論不解之事,漏於自卑憐憫,不知世間雍容華貴,萬萬不可拋頭露面,以不便遭遇雷劫!
這事兒,最終傳到了曲異的耳中,曲異聽到之後,沒有任何的驚訝。這本就是世間蒼生的罪惡,他終於證明了一個事實。錯的不是我,而是這個世界。
也在那一刻,曲異覺醒了他的異能。靈台開,赫然為融物之身。乃是天底下可以融入自然的一種軀幹。異人界有了曲異一番名號,剛開始加入了萬化幫派。
因為機智聰穎,得以賞識。教與功法,化物術。
:民間一種不如流的功法之一,如凡俗界魔術一般,可以變化世間萬物具於手中。簡單的說,就是可以變出一朵玫瑰花或者是一把瓜子的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