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婁紹明篇(4)
反正是三者比較下來的話這個縣便是最合適不過的了。而這個縣便是咱們開頭起的金豆縣,金豆縣,地處便南。土地肥壤,正是種水稻的絕佳之地也是種黃豆的適宜之地。所以得名金豆縣。
話說到了這兒,張老闆卻是犯了難。
「這第三個啊,不像是前兩個那麼好辦。」,張老闆買了一個關子。
婁紹明一聽,「張老闆不是說有三個地,現在不成是想反悔?」。
張老闆一聽婁紹明這話語中已經是帶有了絲絲怒氣,立馬搖手道:「不不不……您有所不知,嘿呀~,我跟您直說吧。這個地方不是有銀子就能當的。」。
婁紹明甚是疑惑,問道:「這天下還有銀子解決不了的事情?」。
於是屋中張老闆便談起了關於金豆縣的一些事宜。那便是金豆縣,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要想說當這金豆縣的縣官,不經得上頭同意,還得底下同意了不可。
張老闆講道這兒,婁紹明越不理解了。
「上頭兒,都同意了,底下還有不同意的道理?」。
「咳~,您別急,聽我說完。說這金豆縣,這裡的徒弟肥壤,都是有天神庇佑。而這金豆縣的豆蔻山上有一名老者,要在金豆縣當縣官地人必須得讓這位老者同意了不成。」。
「老翁?若是我不經過他同意怎麼辦?」,婁紹明從小就不信這些鬼怪神明的歪談,他都感覺這就是控制人們思想的一種傳奇故事。
張老闆搖了搖頭,說道:「這就由不得您不信了。聽聞,是聽聞但凡是沒有經過這老先生同意的人,便是都在這金豆縣中活不了多長時日。若您感覺心裡不把這當成會事兒,就當我放了一個屁。但是醜話說到前頭,我可是跟您說過了。」。
於是就罷,婁紹明等了三個季節。終於是當上了這金豆縣的縣太爺,有人問為啥等了三個季節。當時有沒現在如此先進,就說現在當一個什麼地方的頭兒,不需要層層遞進。之後,審核后,再審核。最後才能當上那個官兒,三個季節已經算是不錯了。
可是吧,婁紹明長了一個心眼。雖說他是不信,但是這心裡放著也是一個事兒,是數九隆冬一人便是上了山。大雪封天,前方路途渺茫,婁紹明是獨自一人上山。
他為啥不趁著這雪結束了在上山呢,咳~,不就是想玩一個心眼子嘛。你看那個誠信上山的在書中不是饑寒困苦去的,這就看你是不是虔誠了。
婁紹明天生聰穎,懂得這人情世故其中的道道,專門是挑了這一個時候。
一路風雪,婁紹明是拄著一根棍兒,上了山去。
一路無書!
來到了一間瓦房的門口,瓦房中燒著鍋爐。從煙囪裡面冒著煙,看著柵欄院中的雪薄,一看這戶便是有人家,婁紹明是左看看右看看,與之山下之人說的無異。
輕敲院門,是一長兩促。
門內無人回應,但是吧,婁紹明看到了裡面火爐旁有人影浮動,而且院中還有腳印。這其中保證是有人,婁紹明秀溜稀溜鼻涕。
嘴角蔑視,一哼。
穿著棉衣棉褲,咣當一下就坐在門口了。哆嗦著手,就這麼等著。
婁紹明心中想啊,跟我玩兒這欲擒故縱這一套,我的清閑日子還能被這點挫折給難住了。蹲坐在這裡坐的,婁紹明可沒有劉備那樣的閒情逸緻三顧茅廬,他心說,「老丫的,你有種就別開門。我就不信,你能把我凍死不成!」。
就這樣,婁紹明蹲坐了一夜。這雪也就是奇了怪了,是一直下。
婁紹明搓著手,到了這兒了。心說這不是個事兒啊,可是看了一眼那屋中是人頭攢動。嘴角一笑,給自己搭了一個雪堡壘,自己就坐在了裡面。自己這上來的時候,就料想到可能會有這樣的情況。
帶著吃的喝的上來的,解開自己的大棉襖。從中拿出鹿茸來,拿出了一捆木頭。這一捆木頭一直都在他的身內側綁著,拿起兩根木頭按著一種叼專的方式摩擦。
雪屋裡面竟然是點起火來.……
三日之後,裡面地那個老漢終於忍不住了。其實那煤炭前兩天就用完了,他也是專門為了耗這門外的小子硬是沒有出來。可是今日一出來一看,外面這小子都快把自己的外邊弄成一個酒店了。
搭著一個圓頂建築,建築中連樹枝做的晾衣架都有。
婁紹明盤腿坐在他搭起來的篝火旁,看著老頭兒出來.……
夾著一個兔子肉,嘿嘿一笑,說道:「老頭兒,終於出來了。你再不出來我能把這兒做成我第二個家,你信嗎?」。
老頭兒,看著婁紹明這痞里痞氣的樣子,心中就來氣。心說,「我在屋裡面凍著,這貨倒好,在屋裡面吃起肉來了。」。
老頭兒正想著,就準備拿上一點碳回去,燒著鍋爐,在涼上這小子幾天。可是回過頭來,一看自己院子裡面的煤炭,不知多會兒就被那個小子給拿上走了。
「要炭啊,這裡這裡,這幾天外面老下大雪,要是沒這些東西,我就凍死了。謝謝啊!」,瞧婁紹明這話說的,差點沒讓老頭閉過氣去。
心中煩悶,可是屋裡面涼啊。沒辦法最後還是把婁紹明請進了屋去。
老頭兒看著婁紹明,婁紹明看著老頭兒。兩人相繼無話,忽然間,老頭兒說道:「誒,小子,你來當我的弟子,如何?」。
「算了吧,我沒興趣。這幾天我也感覺到了,您可能真的有些本事兒,這幾天連降大雪,我看是您老人家故意安排的吧。但是吧,我這人不是干大事兒的人,我就想著在一個地方當一個土霸王,娶二十多個媳婦,把我今生過完就好了。」。
老者被婁紹明的話給逗笑了,問道:「你可知道我這是仙路?」。
「什麼仙路.……鬼路的,我就信我自己,今日得來的一切都是我一個人得來的,我不想活太久,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