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十秒鐘戰鬥折損
一車人的沉寂,沒有在發話。有時候,這些人真希望自己不是一個異人。而是一個普通,普通的結婚生子。不用在管這些所謂如世俗般的糾紛。
其實人這一生要是糊裡糊塗的活,糊裡糊塗的死還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兒。
喇叭中傳來了易志行的聲音,聲音很嫩,又沒有什麼江湖氣息。
「前方我看到有不明人在高速口中央站著。」。
頓時全車的人醒了過來,都紛紛睜開了眼睛。剛剛如此喧鬧的聲音,都沒把他們吵醒。就憑藉這喇叭中的一句話,眾人竟然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
「什麼人?」,游復興一臉的嚴肅。
「不知道……啊!」。
「下車,布陣眼!」。
忽然前方,火光衝天,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異人都有一個共性,就是在戰鬥時,不會讓凡俗界知道一絲一點這邊的情況。
眾人紛紛下車,去了後備箱一人拿出了一面旗。這是鏢旗,代表你是何方是人士。也可以作為虛空傳說的一個陣法使用。
這就是害怕在一些重要路段產生戰鬥,所配備的,在其中之人逃不出去。而在外界的人會從另一邊的陣眼出去,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頂多是下意識的楞一下神,認為自己可能是疲勞駕駛了。
前方的黑色商務車已經被毀壞了,從車上只下來了四個人。沒想到易天行最後留下的一句話,就是在麥克風裡的最後一句話。他的身體被一把匕首洞穿心臟已經再無生還的可能。
還有死去的是一位比較老道的一位鏢人,他是被匕首刺穿頭骨而死。機車的爆炸也是因為扎在其中的匕首所成。
羅藝從車中跳了下來,先是看了看後車。還好,後車沒有被損毀因為後車上可是載著鏢呢,若是鏢被損壞或者是搶奪都算做是任務失敗。
寸板也跳下了車來,凌空還給幾個人發下了陣眼旗幟。
游復興大聲喊道:「列陣插旗!」。
幾人都沒管前方站著的那個蒙面的傢伙,只是先開啟了陣眼。蒙面人看著這些人列陣旗也絲毫不慌張,好像不怕從這裡跑不掉。
游復興向身後一望,立馬兩道刺穿空氣的長虹向著蒙面男飛了過去。這兩道長虹竟然就如此穿過了那人的身體飛向遠方。
「空間!」。
幾人剛剛只不過是在試探那個人的實力,那個人應該是關於空間一些的法術。但是每一個法術都有命門,不可能沒有弱點。
蒙面男開口道:「把鏢交出來,我說過的,本來你們不接鏢。就好,非要接!」。
可是鏢隊剩下十人紛紛不理睬此人,是直接動手。動手就是殺招,面具男一愣的功夫,一把銀色的單刀已經切在了的腹口中。蒙面男是大吃一驚,喊道:「水銀單刀!」。
來者正是樂江萍,隨後是寸板。胳膊猛然變得有一顆樹的粗細,直接就向著寸板打來。
猛然一拳是實實在在,水銀刀,水銀又稱為赤汞。赤汞可以讓空間法術不可能在接觸時使用出來。因為這是天地規則所在,也是相生相剋所在。
蒙面男顯然是小瞧了這些個人物,本以為就是一些莊稼把式,可是卻有著奇效。莊稼把式一般被稱為散仙的別稱,因為不管是名門正派或者什麼邪門歪教,都有著自己的信仰這些法術的產生都有著可查性。
可是莊稼把式卻是沒有可查性,你根本不知道會有什麼奇門遁甲之類的一些另類存在。
水銀刀屬於鍊金術,便是莊稼把式中一大特色,水銀沒有固定心態,易殘留,而且水銀中有著毒素。進入身體內會使身體產生不自覺得生理反應,水銀刀便是一個非常邪門的鍊金術,其中握在主人手上時,不會變幻形態。可是碰及物體時,便會把所有水銀進入你的體內。
現在蒙面人便是把水銀吸收到了體內,水銀入體便無法使用空間法術。再加上這些個人根本不會給自己還手的機會,此人猛然雙指放於眉心中央,兩指順勢揮出。
一道無形的快速刀刃給迸射而出。
這刀刃竟然可以割開陣法,游復興大喊道:「爬在地上不要動。」,可是離得最近的幾人以及沒有來得及躲避的樂江萍竟然被攔腰切斷。就是這電光火石之間,就是如此快,戰鬥還沒有發生十秒,已經結束。
蒙面人被樂江萍的水銀給打死了,而很多其他隊員卻被這一招之下,全部攔腰切斷。而且這人打的都是醫法,這人就是為這些醫法而來。
蒙面人最後一句話沒說咽了氣,就是臉平躺在地面上。地上滲出了許多血跡。
刀刃切開樂江萍的時候,樂江萍竟然沒有感到疼痛。只是看著自己的上半身竟然與自己的下半身分割開來。
剩餘眾人見狀趕忙上前救治,可是已經遲了。一場戰鬥下來竟然足足死了六個,還剩下六個。一個人滅了他們六個人,只用了十秒鐘不到的時間。
這便是鏢人的不幸,戰鬥根本不會讓你有思考的時間。鏢人們都沒有什麼表示,看著地上的屍體,游復興說道:「收屍。」。
樂江萍躺在地上,感受到血液從自己的上半身流出,大量的血液,已經一些污穢之物。安詳地閉上了眼睛,沒有人會後悔,這是自己選擇的道路。
寸板剛剛因為躍起的緣故正好與那一道無形的刀刃擦身而過,不過也割掉了他半個大腳趾頭。來到那輛毀壞的車前擺開被發動機爆炸擠壓的車門,把被炸成如肉泥一般的易天行給拉了出來。
寸板深呼了一口氣,夜晚的夜空有些安靜。
而游復興卻是來到了剛剛那個蒙面人身旁,把蒙面人反了一個個兒,卻被眼前的景象差點下了一大跳。這個人竟然用剛剛的刀刃自己把自己的麵皮給隔了下來。他現在面部就是骨骼已經被水銀充斥的眼球。
所有的異人,法術戰爭都不是那樣的絢麗。甚至比那些熱武器打的滿臉塞子的人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