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製裁
“好。”
將信將疑的將自己手中的盆子遞給了大夫,於是便走進了內室。
內室中一個妖豔的女子聽到聲音,抬起頭看了一眼安辰,隨後便低著頭,靜靜的拿著手中的帕子給白澤鈺擦拭著。
“發生什麽事情了?”
安寧瞧了一眼那床邊上女子,問道。
“不過是一個孕婦動了胎氣,現在已經處理好了。”安辰也沒有將剛才大夫的那些神情給說出來,現在自己也什麽證據都沒有也不好去懷疑大夫,並且他給他們的治療的藥物,也確實是很好用。
並且還給他們不少的消息,要不是知道他就隻有這麽一個醫館,他們都還以為是不是她有什麽消息來源的渠道。
“這樣,你去看過了嗎?”
“隻不過是一個孕婦,不用這麽的謹慎吧。”
就在他們要爭吵的時候,床上的白澤鈺忽然之前轉動這眼珠子,嘴裏還不停的說道:“水,水,水。”
安米頓時眼神一亮,低著頭,將耳朵湊近了白澤鈺的嘴邊,“你說什麽。”
“水。”
安米的話,讓眾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白澤鈺的身上,眼神都開始閃現著驚喜的光芒,他們這些人都是白澤鈺給聚集起來的,要是白澤鈺不在,他們定然是不能這麽平靜的相處在一起的,現在白澤鈺能夠清醒過來。
那他們也算是有了一個精神支柱了,不過白澤鈺清醒過來了之後,會有什麽動作,還真的是讓人有些期待。
“水,快點拿水過來。”
安辰連忙跑到了茶幾邊上,手不停的在發抖,杯上的水也被溢出了不少,“給。”
喝了水了之後,白澤鈺也漸漸的睜開了雙眼,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人,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頓時眼神飛快的閃過一絲失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鳳雅柔是真的已經恢複了記憶了,並且還跟沈言想見麵了。
安米的那狹長的丹鳳眼,沒有錯過白澤鈺眼神中那一閃而過的光芒,內心也開始有些隱隱作痛,自己在白澤鈺身邊這麽長的時間,為何白澤鈺就不能看到自己。
之前白澤鈺娶了帝紅菱,自己也都沒有這麽的悲傷,可是看著白澤鈺一次次的不死心,安米也就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跟鳳雅柔相提並論的,不,從一開始就不能相提並論,鳳雅柔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自己不過是一個低賤的下屬,能夠隨便給拋棄的那種。
“主子,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這裏是那裏?”
“你昏迷了這幾天,我們也沒有敢帶你去我們的秘密基地,於是在樹林中生活了一段時間,可是你高燒一直不退,我們身上的藥物也都沒有了,於是我們隻好冒著風險帶著你進城了,幸虧我們遇到了許大夫。”
白澤鈺露出了迷茫的眼神,“徐大夫?”
“這個人說,十年前,要不是因為你,她早就已經是死了,也不會在這裏開著一個醫館。”安辰這麽一說,白澤鈺也頓時想起了這個人是誰了。
“原來是這個人,沒有想到,冥冥之中還真的是有安排的啊。”當然自己根本就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中,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這麽一個舉手之勞,現在竟然救了自己一命。
他們打算帶著自己進城,就能夠看出當時的情況是多麽的惡劣,要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會帶著自己進來的。
“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
“現在外麵我們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被鳳君嚴換成了她的人了,主子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身為白澤鈺的那些幕僚,也隻剩了一個,“主子,屬下當初也都提醒過你了,不能再留著鳳君嚴了,你看現在就是當時留下來的後果了。”要是當時白澤鈺下定決心,將鳳君嚴給解決了。
那現在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但是說到底,還是因為鳳雅柔,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白澤鈺也不會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了。
白澤鈺沉默的樣子,讓不少人的心中都開始有些發寒,“主子,莫不是你的心中還有那個妖女,她害你還不夠嗎?現在我們所有的心血,都因為這個妖女給沒了,難道你還想著這個妖女嗎?”
要不是因為鳳雅柔一直都被沈言給保護著,還有白澤鈺給保護著,不少白澤鈺的下屬早就已經安排人去謀殺鳳雅柔了。
在他們的心中,強大的白澤鈺是不能有任何的弱點的,在他們看來,鳳雅柔就是白澤鈺的弱點,要是能夠將這個弱點給去了。
那白澤鈺稱帝是遲早的事情來的,鳳君嚴根本就不能跟白澤鈺有相提並論的能力。
“我知道你們都是在想什麽,但是這個人對我的意義是在是太大的,我明白這次確實是我有些魯莽了,不能全然的相信那些巫蠱之術,要是沒有這個人,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我。”白澤鈺對鳳雅柔還是有感情的。
但是經過了這次之後,多少也都是會受到了一些變化。
“主子,她對你的教導,我們也沒有想過要抹殺,但是我們這麽多次的行動,都是因為這個女人給打消了,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們的感受嗎?當初是你將我們給聚集起來的,可是現在你跟當初的你都不一樣了。”
雖然是被白澤鈺給馴服了,但是心中還是有些憤憤不平的。
冒著被白澤鈺責怪,殺害的風險,都要將自己的心裏話給說出來。
“主子,我的心裏話都說出來的,要是你想殺了我,你就動手吧。”說完,安寧便閉上了雙眼,靜靜的等待著白澤鈺的製裁。
白澤鈺看了一眼,眾人,都能夠看出他們眼神,都是讚同,安寧說的話,“行了,這次就放過你們,你們都先出去,讓我一個人靜靜。”
大夫在門口聽了一些,便離開了,屋內的人都是有武功的,怎麽會不知道大夫什麽時候到來,什麽時候離開。
便是因為大夫很是識相,眾人才沒有大驚小怪的。
走出了白澤鈺所在的院子,便看到了不遠處的亭子大夫靜靜的坐著,還不停的喝著酒。
“怎麽這麽有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