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國色天香
鳳雅柔瞥視了一眼白澤鈺,到底也都還是沒有在說點什麽,很是疲倦的躺下就已經睡著了。
夢中,一直都有一個看不清樣貌的男子一直呼喊著自己的名字,聲音中還夾著很多的痛苦,鳳雅柔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為何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忽然覺得很是悲傷,就好像自己忘記的東西是跟這個男人有關係。
可是不管自己怎麽呼喊,夢中的男人似乎越走越遠,根本就不理會自己叫喊的聲音。
“阿柔?阿柔?你怎麽了?”白澤鈺在鳳雅柔睡覺的時候就一直在身邊陪著,也是能夠聽到鳳雅柔時不時說出的聲音的,頓時眼神深邃了不少,也決定將鳳雅柔從夢中給叫醒,她已經收到了柳素素送過來的詢問信件的。
信件上麵寫了不少沈言的症狀,現在鳳雅柔也開始出現了一些異常了。
白澤鈺心中有些擔心,鳳雅柔想起沈言隻不過是是早晚的事情,“我剛才好像是做夢了,在夢中有一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麽我一見到這個人,內心就很是悲傷,總覺得自己不應該講這個人給忘記了,你說我到底是怎麽了,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了?”
腦海中的自己被鳳君嚴給調回來了之後,就嫁給了白澤鈺,兩個人生活的十分的恩愛,期間還經常的出去,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也拔刀相助過很多次,這一切的一切,盡管鳳雅柔現在翻看著記憶。
都能夠感受到這其中,給自己的陌生感覺。
若自己跟白澤鈺是真的有什麽關係的話,那自己的身子定然是不會對白澤鈺有任何的抵觸的,可是從剛才的一些動作看來,即使是自己已經失憶了,但是身體上的不能還是在的,本能覺得白澤鈺不是自己能夠靠近的人。
是一個需要警惕的人。
“怎麽了?”垂著的手,緊緊的握著,鳳雅柔的眼神中對自己充滿了警惕,就好像自己弄出的記憶一切都隻是夢幻一樣,根本就不存在,當然這本身就是不存在的,但是白澤鈺忘記了,以前他們是多麽的針鋒相對。
在遇到了之後鳳雅柔對白澤鈺也都是十分的警惕的,久而久之,身體在遇到了白澤鈺的時候就會自動自覺的變成了她該有的模式,便意見,是這樣的情況讓鳳雅柔很是奇怪,既然自己跟白澤鈺都有了孩子了。
為何自己還是這麽的抗拒他,但是對腹中的孩子卻沒有任何的,甚至十分的期待他到來,這反複無常的情緒,讓鳳雅柔很是疑惑,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麵對鳳雅柔那雙透亮的眼神,白澤鈺微微的斂了斂自己的眼簾,“其實誰都不重要,或許這個夢隻是告訴你,你孩子是一個男孩,你不要想會這麽多了。對孩子不好的。”看得出來,鳳雅柔還是十分的在乎這個孩子的。
白澤鈺目前就隻能是拿著孩子來說是,不然鳳雅柔是不會聽從自己的意見的。
“好了,你再睡一會,這段時間,你經常做噩夢。”
鳳雅柔順著白澤鈺的話,躺了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原因,鳳雅柔總覺得自己整個人似乎怎麽睡也睡不夠似的。
“好。”
等鳳雅柔的呼吸漸漸的平緩了之後,白澤鈺這才貪婪的盯著鳳雅柔的麵容,眼神中露出出了不少的黑光,“你終於是我的了!”
說完就離開了鳳雅柔的房間,等人一走,鳳雅柔便睜開了雙眼,靜靜的看著帷帳,她不知道白澤鈺說的是什麽話,到那時心中卻很是肯定,這件事跟自己夢中的那個男人有很大的關係。
次日。
鳳雅柔擺脫了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侍女,靜靜的走在了花園的小路上,忽然便聽到了兩個侍女在說話。
“你說這個府上的女人到底是誰?聽說還有了孩子?”
“是的,據說,主子很是喜歡這個女子,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來的,也不知道帝紅菱夫人現在是怎麽樣了,據說是想要跟主子和離,可是卻被扣在了鳳君嚴的手中,也不同意這次的和離。”
“那你說今日,皇上來這裏,是不是為了勸解主子不要跟夫人和離的事情?”
“我看八九不離十了,不過既然主子都已有夫人了,為何會讓我們叫那個來路不明的女子為夫人?難道主子是真的喜歡那個人?”
“算了主子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多想了。”
等人走了之後,鳳雅柔一直在從後山走了出來,眼神深邃地看著兩個侍女離開的方向,隨後對於這麽一個沒有出現在自己記憶中的很,很是感興趣,到底是怎麽一個能夠得到這麽多喜愛,一定是一個不錯的人。
侍女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鳳雅柔,隻能是將這種情況告訴了白澤鈺。
而旁邊的鳳君嚴也聽到了這個消息,瞬間手上的茶杯就掉落在了地上,“你說什麽,不見了,我不是讓你跟在她的身後嗎?”
“屬下該死。”
侍女連忙跪在了地上,還不停的給白澤鈺磕頭認錯。
“行了行了,現在你帶著人將整個府邸都給找一遍,剩餘的人就去市集上找找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是。”
鳳君嚴現在也朱坐不住了,“我讓人去封鎖城門,這樣她就隻能是在城裏了。”
“好主意。可是你之前不是很不喜歡公主殿下成為我的妻子嗎?怎麽你這會有改變了主意了?”鳳君嚴一直都在質疑自己會不會照顧好鳳雅柔,並且因為鳳雅柔的事情,對白澤鈺也是十分的看不順眼的。
而被人在尋找的鳳雅柔這是在躲藏藏,她忽然之間發生了自己剛才所在的假山上似乎有一個機會,原本她是先要做點什麽的,可是卻有人聲音從傳過來了。
又是剛才離開的兩位,“你們說皇上為什麽要這種事那個人,難道那個女人跟皇上是有什麽關係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現在要好好的對她了,她現在主子的麵前很是受寵,也沒有見過她這麽寵溺一個人的。”
“不過整個女人倒是長了一副很是國色天香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