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醉酒
“我認得你。”古小淺笑容不變,“我相信你也認識我,但是我依然要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姓古,名芳菲。相逢即是有緣,不如我們喝一杯。”
展雲飛被古小淺的一番話弄的哭笑不得,不過最後一句話頗得他心,“好一個相逢即是有緣,為這一定要喝一杯。”
展雲飛性格比較開朗,也很會說,古小淺什麽話題也都接的上,墨清弦是什麽都難不倒他,幾個人坐一起,也算聊的盡心。
七喜對自家小姐的崇拜又上了一層樓,今日才知道小姐竟然這樣厲害。聊的話題她都聽不懂,但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酒過三盞,幾人都有點喝多。
古小淺:“展兄,你這思想不錯,曾經有人說過,君為舟,民為水,水能覆舟亦能沉舟,一個時刻能把百姓放在第一位的君王,定是一代賢君。”
展雲飛站了起來,走到古小淺身邊,一把摟住肩膀,“知己,你簡直就是我的知己。”
“哈哈,是吧,可惜你不是西良的王,不然也會是一代賢君。”古小淺也喝多了,說出的話都口無遮攔,好在酒樓上麵沒有人,不然這話傳了出去,定會闖來大禍。
展雲飛雖然喝多了,但是好歹還有一絲清醒,聽著古小淺的話就想笑,還給他裝了,明明知道他是西良的太子,可不就是未來的新王,不過今日算是重新認識到了她,隻聽聞古芳菲打架很厲害,從來不知道對別的方麵還有見解,劉淮安真是沒有眼光,竟然沒有發現她的好。
一旁的墨清弦默默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雖然第一次見到古芳菲,但是傳聞聽了許多,即使有些誇大其詞,或者耀眼亂傳,但是古芳菲在軍營中長大這個是不會假的,若是對打仗方麵有研究倒也不奇怪,可是樣樣她都能說上一二,哪怕是胡吹亂侃,懂得也太多了。
好多,他都未必聽說過。
神情莫測的看了古小淺一眼,如果……如果,她不是她了?
墨清弦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怎麽可能了,望賢樓裏的那個女子是易容不錯,但是怎麽想到古芳菲也是別人易容的了。
“墨兄,想什麽了?”古小淺一扭頭就瞧見對方看著她,濃密的睫毛下麵一雙如墨的眸子亮的嚇人,不得不說,被一個超級大帥哥如此盯著,太挑戰心髒承受能力。
小心髒砰砰砰的亂跳幾下,古小淺眨巴著眼睛,幸虧她現在有喜歡的人了,不然誰能逃脫此人的魅力,難怪無數女子哭著鬧著要嫁給墨清弦,不是沒有道理的。
要是她,別說哭鬧了,直接生米煮成熟飯,抱著一個胖小子直闖墨府,還怕墨家的人不承認她的身份。
“嘿嘿。”古小淺暗戳戳的笑出聲,在對方沒有防備之前,一把抓住墨清弦的手,“墨兄,你喜歡什麽的女子,我給你介紹介紹。”
說著,還打了一個酒嗝。
七喜都替她羞的慌,小姐喂,你再這樣,就真的沒有哪個男的敢娶你了。
“哈哈,我們小姐有點喝多了,你……你……別介意……”七喜紅著小臉蛋,有些結結巴巴,對方實在長的太好看了,怎麽有這麽好看的人!
“不會。”墨清晰微微一笑,看著古小淺:“因為曾經也有一個女子拉著我的手說要嫁給我。”
古小淺老臉一紅,當時她失憶,就見對方長的太帥,一個沒忍住,也是這般拉著手,問是否單身,她怎麽樣?
墨清弦嘴角的笑意加深,其實他不喜歡別人碰觸他,特別是一臉的醉意熏熏,可是今日他並沒有抽出手來,任由古小淺胡鬧,他倒要看看她接下來會說什麽?
墨清弦:“清弦並對女子並沒有特別的要求。”
展雲飛都詫異了,“墨兄,你這什麽要求?太過簡單。”
墨清弦不接話,隻是笑笑,如果是那人,他的確沒有提案多的要求。
古小淺也是一愣,酒意熏的大腦有些轉不過來,“是太簡單了,要真這樣隻要年齡相當的女子都可以啊,哈哈,你覺得她怎麽樣?”
古小淺指著七喜笑嘻嘻的問著墨清弦。
七喜不僅臉,耳朵都紅了,一跺腳,“小姐,你又拿我開刷,墨公子這般的人物,必須小姐這樣的身份才行的。”在小丫頭的意識你,自家小姐要身份有身份,要美貌有美貌,其實,撇開私心,她覺得墨清弦這樣的人物,別說自家小姐了,就是皇親國戚都未必配得上。
“恩恩,”古小淺聽樂了,要不是喝醉了,古小淺打死都不會說出現在的這番話,隻聽她玩笑般看著墨清弦,手依舊拉著對方,順便又流氓似的摸了一把,“我怎麽樣?”
饒是冷靜如墨清弦也不免僵了一僵,對方膽子也太大了,不過第一次見麵吧,公然調戲了他,但是,跟某人的性格真的好像。
“你是誰?”墨清弦問了出來,有些可笑自己的問題,但心底卻有著些許的期望,隻是不知道在期望什麽?
期望她就是那個人嗎?
若是呢?
他當如何?
“古……”小淺啊,也是喝多了,古小淺正準備說的,旁邊的展雲飛笑了,“墨兄,你喝多了吧,她是古芳菲啊,你怎麽還問她是誰?”
“是吧,古姑娘,咱倆再喝一杯。”臨了,展雲飛端起酒杯。
“好。”古小淺也喝著興起,幹了一杯。
……
古小淺又做夢了,不是一個好夢。
夢裏,嗩呐聲吹的震天響,好多不認識的人在道喜什麽。
大紅的喜轎內,她一身的紅色嫁衣端坐在轎子內,心裏極是喜悅,仿佛知道要嫁的是誰。
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到了,轎子停了下來。
突然,人全部不見了。
古小淺走了出來,看著空空蕩蕩的街道,一個人都沒有。
隻見一個府邸出現在眼前,紅色的幔布到處懸掛著。
出於好奇,她走了進去,裏麵好像誰在拜高堂,所有的人都在裏麵道喜。
她走近瞧著,覺得新郎特別的熟悉,不是司空景衡是誰?
那麽對麵跟他拜堂是哪位?
古小淺也考慮不到那麽多,直接上前拽了新娘的喜帕,一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出現在眼前:“你是誰?”
女子看著她:“我是古小淺,你是誰?”
古小淺氣道,“你怎麽可能是我,司空景衡,她不是真的古小淺,我才是啊。”
可惜,司空景衡拉著女子的手,冷冷的看著她,“她才是我的小淺,你怎麽可能是。”
“司空景衡,她是假的,我才是真的。”古小淺急了,剛還想說點什麽,就聽見耳邊有人不停的說著話,“小姐,小姐……”
古小淺一下子坐了起來,摸了摸頭上的虛汗,這才看見七喜站在床前,訝異的看著她。
“七喜,怎麽了?”
七喜神情古怪,說話吞吞吐吐道:“小姐,你……”
古小淺:“我怎麽了?”
七喜:“你剛才一直叫著一個名字。”
古小淺:“奧。”
“可是小姐,”七喜的表情都快要哭了,“你剛剛叫的是北辰的明王,司空景衡。”媽呀,小姐要是夢中叫任何的名字她都不會吃驚的,唯獨這個明王,聽到的人誰都要打一個冷顫,太可怕了。
“七喜。”古小淺看著一臉鬱悶的小丫頭,“如果,哪天你聽到我夢中叫其他男人的名字,那麽,我才要哭了。”她下了多大的決心來找這個男人,要是哪天她不喜歡了,她才要問自己怎麽辦?
她已經回不去現代了,身體都送給別人了。
這個世界上,他是她唯一的追求。
“小姐,你是不是中邪了,自從劉公子不要你後,你就跟以前不一樣了!”七喜單純的說道,雖然小姐經常呆軍營,她跟小姐相處時間短,但是也算了解一些脾氣,可是,現在小姐總感覺很多地方不一樣了。
“對啊,我中邪了,找個道士來給我作法。”古小淺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會才感覺好像不在自己房間裏,逐又問道,“七喜,我怎麽在馬車上?”
問道這事,七喜的臉立馬變成苦瓜臉,“小姐,你不是號稱千杯不醉嗎?酒量也太差了!”最嚴重的是酒品也差,喝多的小姐簡直慘不忍睹,抱著人家墨公子就是不撒手,什麽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心,你是我心中的四分之三,還有什麽不見滄海桑田咱倆一定不能分手……
嘖嘖,最要命後來捧著人家展公子的臉,說要親小鮮肉。
要不是她下手快,把小姐劈暈了,不知道丟臉丟哪去了。
後來回家,小姐不知道咋又醒了,拉著老爺就要拜把子,說要效仿啥桃園結義,你說你結義就結義,還抱著一隻老母雞像話嗎?
老爺氣的,又把小姐劈暈了,這一睡就兩天一夜。
老爺被貶去南明縣,所以把俯裏下人都遣散了,就留了幾個人,她還是伺候小姐。
“小姐,老爺不是要去南明縣嗎,我們都已經出發一天了!”七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