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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鐵牌

  司馬柔跟在陳正身後,神情說不出的驚訝。


  “陳正。”


  “什麽事?”陳正看著司馬柔。


  “你認識那錢天賜的父親?”司馬柔問道。


  “不認識。”


  “那你怎麽知道他父親的名字?”


  “這涉及到我以前在部隊時的一個任務。保密的原因不能細說。”


  陳正對柳飛絮說道:“錢天賜來自江湖世家,而江湖世家的資料我大多數都看過,所以我不認識他父親。但知道他父親的來曆。”


  “江湖世家,就是武俠小說中的那個江湖嗎?”


  “恩……可以這麽理解。”


  司馬柔問道:“可我和江湖一點關係都沒有,為什麽這錢天賜一見麵就……江湖中人都是這麽沒規矩嗎?”


  “這倒不是,大多數江湖人還是很守規矩的。那家夥隻是看上你的身體了……”


  “嚴肅點,問你問題呢。”司馬柔因為陳正又胡說八道,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陳正苦笑一聲:“我沒胡說啊。你的體質十分特殊,一些江湖中人和你雙修的話,能夠讓他們的實力飛快的進步。”


  “不對啊,我記得你第一次給我醫治的時候說我的體質是百毒不侵,百藥不靈的,要是男人和我……會讓他們暴斃的。”


  陳正說道:“我都已經給你醫治了那麽久,病症緩解了大半,你的體質也發生了改變了……”


  陳正說到這裏,臉色忽然一變,對司馬柔說道:“差點就疏忽了!”


  “怎麽了?”司馬柔奇怪的問道。


  陳正對柳飛絮說道:“我現在差不多將你的病症治好了,你的體質發生改變,會引來一些江湖中人的窺伺。”


  “就像剛才那個錢天賜一樣?”


  “沒錯,剛才那個算好的,隻是臉皮厚一點,要是碰到一個心術不正的,直接將你擄走這個那個了。”


  陳正說到這裏,也是心有餘悸:前不久陳正和司馬柔都在忙各自的事情,聚少離多的。


  在那段時間,司馬柔沒遇到什麽江湖人士,隻能算是運氣好了。


  剛才那錢天賜也不算什麽心術不正的家夥,但見到司馬柔依舊那麽死皮賴臉,要不是陳正也在。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司馬柔也意識到了問題:自己現在還成了那些江湖人士的香饃饃了?

  遇上一個采、花賊自己不就慘了?總不能讓陳正時刻都陪在自己身邊吧?


  “陳正,那該怎麽辦?”司馬柔有些擔憂對陳正說道。


  “方法倒也不少,我這裏有一個立刻讓你解除後顧之憂的。”


  司馬柔驚喜的看著陳正:“什麽辦法?”


  陳正看著司馬柔嘿嘿賤笑:“就是我們現在就圓房。這樣那些采、花賊就不會……啊呀!”


  陳正話還沒有說完,司馬柔就狠狠的踹了一腳陳正。


  陳正誇張的跳開:“我沒說笑啊……你怎麽了,開玩笑的,你怎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陳正忽然發現柳飛絮看著自己的眼神,居然充滿了警惕,頓時奇怪的問道。


  司馬柔說道:“你給我治病。不會也是想著利用我的身體來增強你的實力吧?”


  陳正聽到這話,收起玩笑的表情,對司馬柔說道:“我是個醫生,你是病人,我當時隻想治好你的病,沒有其他的想法。”


  司馬柔剛才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就知道有些不合適,見到陳正臉色變得嚴肅,知道自己觸動了陳正的底線。


  盡管司馬柔不知道陳正過去在軍中經曆過什麽,但她知道,陳正是一個醫生。


  治病救人是他最大的一個信念。


  現在自己質疑他的這個信念,相當於觸動了他的底線。


  “陳正,剛才那話……”司馬柔小心翼翼的對陳正說道。


  “沒事,你剛知道這個事實,有這樣的懷疑也是正常。”


  “那我們接下來……”


  “走吧。”陳正卻是對司馬柔說道。


  不賣戒指了?

  司馬柔心中失望,她以為陳正嘴巴上說沒事,但心中還是生氣的,跟在陳正身後,怯生生的說道:“陳正,我知道剛才不該說……”


  “我不是說了沒事嗎?”陳正說道,“現在先別說這些,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司馬柔奇怪的問道:“去什麽地方?”


  “去買結婚戒指啊。”陳正笑著對司馬柔說道,“這商店裏的戒指都太普通了,我送你個特別的。”


  司馬柔聽到陳正還記得結婚戒指,心中欣喜,但也奇怪陳正說的這特別的戒指是什麽。


  陳正笑著說道:“以後你帶上這對戒指,大部分的江湖小嘍囉就再也不會來打你的注意,肯定躲得你遠遠的!”


  “什麽,有人打碎了傳家戒指,而且還完全不將我錢家放在眼中!”


  一個中年人,虎背熊腰的,聽錢天賜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頓時暴怒。


  這人正是錢家的家主錢元橋。


  而錢元橋旁邊坐著的,卻是齊家館的館主齊忠。


  齊忠對錢元橋說道:“老錢,先別生氣啊,先查清楚事情再說。”


  “沒錯,那家夥到底什麽來曆?”錢元橋對錢天賜說道,“你在江湖年輕一輩中也算翹楚,那家夥是怎麽打敗你的。能看出什麽來曆嗎?”


  錢天賜有些汗顏的說道:“我都沒看清楚他怎麽出手的,就已經一腳被踢飛了,更加看不出他什麽路子了……”


  “你一腳被踢飛了?”錢元橋驚訝的說道,“他偷襲的你?”


  “不是。”錢天賜更加不好意思,“是我先動手的,我隨意一腳,似乎完全沒有什麽招式……”


  “如此情形,隨意一腳就將你踢飛了?”


  聽到這話,齊忠都覺得十分的驚訝,這錢天賜還是有些實力的,就算齊忠也不能像這麽玩似的將他給踢飛。


  錢元橋連忙對齊忠說道:“齊兄,這魔都市是你的地盤,有什麽樣的強者你最清楚了吧?”


  齊忠苦笑一聲:“高手不少,但能夠將賢侄一腳給踹飛,連我都辦不到啊……”


  錢元橋臉色一變:“難道是有什麽過江龍?要不派人去查一下?”


  齊忠道:“我現在立刻派人去查一下,現在江湖可不怎麽太平!”


  齊忠這個時候完全沒想到陳正……陳正在齊忠心中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這樣的存在,怎麽可能會和錢天賜這麽一個小輩動上手了?

  “對了,那家夥還給了我一塊無字鐵牌,說這玩意就能夠抵消傳家戒指。”


  “鐵牌?”


  錢元橋和齊忠兩人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一變:“什麽鐵牌!”


  “就是一塊普通鐵牌,做工十分的粗糙……”說著,錢天賜從懷裏拿出剛才陳正給的鐵牌。


  錢天賜隻覺得眼前閃過兩道黑影閃過,齊忠和錢元橋一下子就衝過來將這鐵牌強了過去。


  隻見錢元橋緊緊的抓著這鐵牌仔細打量了一番,一臉驚喜又有些不相信。


  “齊兄,是那鐵牌嗎?”


  齊忠沒有搭理錢元橋,對錢天賜說道:“賢侄,給你這牌子的,是不是和你差不多年紀啊?”


  “沒錯,這小子太囂張了,直接稱呼我為小輩……”


  齊忠聽到這話,才確定和錢天賜發生衝突的是陳正。


  聽到錢天賜不滿陳正把他當小輩,頓時苦笑不已:自己見到陳正都要叫一聲師兄。而且陳正還不一定願意呢。


  要是真的按照這輩分算起來,陳正在江湖中的地位至少要比錢天賜高兩三輩啊。


  錢天賜一說起這個,一肚子氣了,對錢元橋說道:“老爹。那小子還直呼你的名字,聽那語氣,不僅當我是小輩,就連老爹……啊呀!”


  錢天賜還沒有說完。錢元橋直接衝上前一耳光扇了過去,錢天賜的半張臉都被扇腫了。


  “老爹,你做什麽啊?”錢天賜捂著紅腫的側臉,委屈的說道。


  “我抽死你這個不長進的臭小子。你想要給錢家招惹災禍嗎!”


  錢元橋氣急敗壞,一副想要當場抽死錢天賜。


  齊忠連忙攔住:“老錢,算了,也是小孩子不懂事。給了這鐵牌,說明也沒有怪罪的意思,而且也算你車架的造化了。”


  錢元橋這才停了下來,手中捧著這無字鐵牌,激動的說道:“這也算我錢家的造化。等一下我叫讓將我錢家的名諱刻上去,也算其中一員了!”


  錢天賜見到老爹激動的模樣,好奇的問道:“這鐵牌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這重量,好像不是普通的鐵。”


  “這是玄鐵。”齊忠說道。


  “玄鐵?”錢天賜臉色就變了,“難道這就是江湖中傳說玄鐵令,這不是隻有賞罰堂的成員才能擁有的嗎?”


  錢天賜說到這裏,臉色就變了:“那家夥怎麽會有無字的玄鐵令,難道他就是……”


  “江湖上的賞罰堂就是那幾個人創立的。”


  齊忠笑著對錢天賜說道:“前些年,江湖十分的混亂,幾乎沒有任何規矩,不僅相互廝殺,甚至還影響到了許多人。”


  “正是那幾個人忽然出現。同心合力,鎮壓那些為非作歹的江湖人士。還聚集了不少能人義士,賞善罰惡,這便是賞罰堂的原型。”


  這些話錢天賜當然聽說過。對於那些建立賞罰堂的神秘高手也十分的仰慕。


  但他怎麽也想不到這仰慕的高手居然和自己差不多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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