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女人,我怕
彥旭一看這情形大急,趕緊摁住那兩個女人的肩膀,“哎,我說兩位美女,我兄弟是你們招惹不起的人物,識相的最好還是趕緊離開吧。”
言熙澤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終於睜眼瞧了彥旭一下,“我找我的女人,你一邊去!”說著又把兩個美女摟到他跟前,開始動手動腳。
彥旭其實是個脾氣極好的人,仿佛什麽事情都不能讓他動肝火一樣,可是這一次他卻怒的跳起來,“好!言熙澤!你想要多少女人,你就要多少女人!但是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倘若你還跟楚小小有一絲機會的話,也必然會毀在你今天的愚蠢上!我雖然不了解她的性格!但是就從我上次帶了兩個女人到你家裏,她記恨我到現在來看,她一定接受不了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如果你想你們直接徹底完蛋,那你就自我毀滅吧!”
彥旭說完就開車離開了。這是他跟言熙澤認識二十多年來,第一次見他這麽自暴自棄!而他也是第一次棄他而去。
迷亂的燈光變換著各種顏色打到臉上,讓人有種身處幻境的感覺。震耳欲聾的音樂在耳邊縈繞,擊打著原本就亂了的心湖。言熙澤維持著彥旭離開的那個姿勢,一直沉默了有十分鍾那麽久,才慢慢回過神來。
剛才在他身邊的那兩個女人,在聽了彥旭的話,看了他發呆的反應後,已經離開不知道多久了。現在又有一個紅衣女郎上來搭訕,言熙澤冷笑一聲,果斷的拒絕了。
但卻不是因為彥旭的那番話,而是因為他的身體太誠實了,那些女人身上的味道,隻讓他感到想嘔吐。他貪戀的,隻是那種清純的、自然的、卻讓人著迷的味道。
言熙澤的嘴角掛起自嘲的苦笑,“完蛋……嗬嗬,完蛋了,完蛋了……”
以後的幾天裏,言熙澤都可以用醉生夢死四個字來形容,他從來沒想到過,自己竟然會那樣痛。心裏想的念的都是楚小小,就連夢裏夢的,還是楚小小。
小小,我該拿你怎麽辦?我究竟要拿你怎麽辦?
分開的第一天,言熙澤就去了酒吧。
分開的第二天,他在公司心神不寧,但仍舊不肯低頭。
分開的第三天,他開始著急,心裏開始泛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感,一種害怕真的從此失去楚小小的恐懼感。
分開的第四天,言熙澤終於不能再安然做好任何事,終於決定去找楚小小解釋清楚。
分開的第五天,言熙澤開著勞斯萊斯來到了楚小小和楚宜佳租的小房子前。
雖然來之前他是真的想好了的,而且那些台詞已經在心裏默念了無數遍,可是真正來到門前的時候,他還是緊張了,猶豫了。
萬一這死女人不原諒他怎麽辦?
不管了!反正他本來就沒有做錯!如果她再不肯原諒自己的話,就太無理取鬧了吧!
所以再三斟酌踱步後,言熙澤終於摁響了楚小小家的門鈴。
開門的是楚宜佳,她看到言熙澤時,顯得很是驚訝。
“楚小小呢?”言熙澤卻無視楚宜佳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不喜歡這個表情,因為在他眼裏就是貶低的意思,一個堂堂總裁居然跑到這種平民屋裏找一個平民女道歉,的確太可笑了!
楚宜佳愣了半響沒說話,隻是有些茫然的看著言熙澤大步跨進了兩人居住的小屋。
等到言熙澤已經自己去開臥室的門尋找時,楚宜佳才及時製止了他,“言總,你別找了。”
言熙澤聽到楚宜佳的呼喚,有些奇怪的回過頭來,他已經從門縫看到臥室裏是沒有人的。
楚宜佳的嘴抿的緊緊的,似乎在掩蓋某種情緒。她克製住自己細微的情緒,去給言熙澤倒了一杯水,“言總喝口水吧。”
可是言熙澤卻怎麽也等不下去了,“楚小小呢?楚小小怎麽不在?”
楚宜佳卻不急著回到言熙澤的話,隻是招呼言熙澤坐下來,“言總,你是不是跟小小吵架了?”
言熙澤雖然是坐了下來,可是一下子壓下去近兩公分的沙發,表明他此刻的情緒糟糕到了極點!他滿懷著信心來給她解釋,結果卻連人都沒見到,這怎麽能讓他不生氣!
楚宜佳似乎也看出了言熙澤的心思,隻得先安撫他,“小小現在的確不在家,但是言總如果真的跟小小吵架了,那麽根結在於你們吵架的緣由,而不是她在不在,即使她在,如果你不跟她說明白,那依然是沒有用的。”
因著楚宜佳這一番話,言熙澤的心情也稍微緩和下來一番,既然她不在的話,先從楚宜佳這裏探探口風也是好的,到時候也有利於他下手。
“楚小小這兩天……日常生活都怎麽樣?”言熙澤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表情卻是依舊不變,隻呈現自己一派的傲氣。
楚宜佳看到他這份樣子,不禁搖搖頭,男人啊!驕傲對於他們來說就真的那麽重要嗎?自尊對於他們來說,就真的那麽重要嗎?如果他肯早一點低下頭來給小小道歉的話,也不至於是現在這種結果吧。
“言總,說實話,我很想知道聽你親自說說你跟小小之間的事情的,因為這樣我或許還可以幫到你。小小是個很死心眼的女孩,隻聽她一麵之詞,我很難判斷出一些事情,不過現在看來,你是沒心思給我講這些了。”
言熙澤看楚宜佳一眼,這一眼裏包含了許多內容,有審視,有欣賞,有認可,也有一絲的遲疑。
但是想起第一天把楚小小從這間簡陋的房子帶走時的一幕,楚宜佳那種維護楚小小的表現,讓言熙澤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她一定給你說我跟妮子發生了什麽吧?”
楚宜佳無聲的點點頭。
言熙澤繼續道,“可是你知道,我們是兄妹,我們不可能發生什麽事情的,這個世間也不允許我們發生什麽事情的,那種違背道德倫常的事情,我言熙澤怎麽可能會做!那天隻是妮子背著我給我下了藥,她製造了那樣的假象,目的就是逼走小小,可這個笨女人,偏偏就上了她的當!”